但是,这个目标,首先要问过那两个“千人破”级别的猛将。
典韦娴熟的挥舞着大铁棒,一路将四、五个运气不佳的汉军士卒,打的是骨断筋折。就在第六个提着短刀的汉军士卒,被典韦一棍子敲碎了脑壳,白花花的脑浆,飞溅的到处都是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没有了任何一个敌人。
典韦晃着头左右一看,原来,他已经杀穿了敌人的阵线,来到了敌军的背后。他心中暗自估量,发现体内的“战炁”,只耗费了三成,心中大是得意,心想:自己的武力,似乎又有提高。
这时,汉军的另一处阵线,也发生了动摇。
一个汉军,突然之间,就被拦腰斩成了两截。周仓一脚将拦在前方的半截身体踢飞,大踏步的冲出来,也已经杀穿了敌人的阵线。
两军交战,最重士气。
在战术上,如果某一方的阵型,被敌人击穿。那么,敌人就可以从这个口子,将兵力渗透到阵型的后方。
无论是什么阵型,后方都是脆弱的。在被人前后夹击的情况下,没有几只军队,还能维持得了战线。
所以,在战场上,一方阵线被击穿,通常就意味着这一方的失败。别的不说,光是士卒们听到这个噩耗,就足以让士气下降一大截!
这一战,自然也不例外。
没有死战到底决心的汉军郡国兵,一发现阵型被凿穿,立刻军心动摇起来。然后,从动摇到混乱,从混乱到崩溃,说起来,前前后后,也不过是短短片刻的时间。
汉军崩溃了。
汉军溃逃了。
但是,逃跑的汉军,很快又被围住了。
张狂手下,可以组织起一支,人数达到五十的“骑兵”。
虽然这些“骑兵”的马匹里,只有不到十匹,是合格的战马,其余的都是原来用于拉车、耕地的役用马;虽然这些黄巾军“骑兵”,骑术相当的糟糕,真正合格的,不到五分之一。
不过,骑兵就是骑兵,就算不适合直接用于冲锋陷阵,用来拦截一下这些丧失了斗志的郡国兵,还是能够胜任的。
于是,剩下来的五六十名汉军残兵,在匆匆将马匹从大车上解下来,组建而成的黄巾军“骑兵”的骚扰下,被黄巾军围困在一片开阔的田地里,惊恐的缩成一团,等待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主公!这些家伙怎么处理?”
周仓的身上满是血迹,大口的喘着粗气,精神却相当的亢奋,咧着嘴笑问着张狂。
他今天前前后后,一口大刀砍杀了不下十名披甲汉军,将前些天,被郡国兵打得大败的那口怨气,狠狠的出了个痛快。有了这样的战果,周仓对张狂的“英明”领导,佩服的五体投地。
军队中的事情,就是这样干脆。只要是能带着大家伙打胜仗,就是好将军。
面对这些剩下的败兵,张狂并无意斩尽杀绝。好歹大家都是汉人,说不定还能牵扯上某些亲戚关系,不是非要打个你死我活的。张狂想了一下,对周仓说道:
“大丰,你去先劝降,就说,我答应他们,降者不杀!”
“诺!”
周仓高兴的接受了命令,来到敌方附近,用变声期的公鸭嗓子,大声的开始招降:
“某家主公有令,降者不杀!尔等还不快快投降!”
四周的黄巾军战士,一个个也兴奋不已,在周围鼓噪着: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