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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上报,跟我上车!边走边说!”
他师父颇为严肃的声音让小王意识到事情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
于是他赶紧让那个货车司机继续开车前进,然后自己开车紧紧地跟在那辆货车的后面。
到了车上就他跟他师父两个人的时候,他师父才跟他说为什么不让他上报的原因。
因为他的师父,同样也是王哥的师父。
警察这个行业,尤其是刑警,是个特别需要“传、帮、带”的职业,所以那些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们都是特别受后辈尊敬的,因为在他们的从警生涯里,也不知道带出了几茬徒弟。
王哥刚入行的时候,就是他带的,而小王则是他带完王哥之后的下下一代了
不过他这个人为人耿直,说话直接,不善于也不愿意巴结领导,所以人缘很不好,就连他的徒弟像王哥那一茬的都当领导了,他还是普通一兵。
但是警察局里知道他的人,没有不佩服的,从警一辈子,破过的大案要案无数,经验那叫一个丰富。
王哥在私下调查我的案子的时候,曾经向他请教过,我的事情和经历他都跟师父讲过,所以虽然他的师父没有见过我,但是已经知道我了。
而昨天的事情一出,作为刑警的他们第一时间收到了案情通报,我的照片在他们会议室的大屏幕上一出现,这下他连我的样子也记住了,所以在昨天夜里第一眼见到我他就认了出来。
然后在开往县城的途中,师父跟小王说了自己大胆的想法。
也就是将发现我的这一情况按下不报,因为在王哥跟他说过我所经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他知道我所面对的绝对不是个一般的案子,要是交给那些没有太多经验的警察去调查的话,最后很可能南辕北辙,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而昨天的发生的那两起命案,更是诡异离奇,尤其是那个胖警察的死亡过程,简直超出了人的认知范围,甚至是人的想象。
但是这样一来,也让他对王哥跟他说过的我的经历有了一个直观的印证。
当然,他所接触到的是最初最原始的案情通报,而小王他们所接触到的案情通报就经过了官方的一些“过滤”,将那些看起来有些“超自然”的情况都省略了。
当小王从他师父的嘴里听到最原版的案情的时候,他也被震惊了。
他没有想到一直被他视为榜样和偶像的堂哥现在竟然在私下调查这样的一个案子,怪不得前一段时间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整个人都神经兮兮的。
他师父跟他说完这些之后,告诉他听完这个他就算是被师父给拉下水了,或者说是上了同一条“贼船”了,因为他堂哥所调查的这件事情,是注定不会得到官方的许可的,只能通过私下来查。
可是他们毕竟势单力孤,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但是也不是谁都能够相信,因为他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小王同志的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得意之情),同时也是王哥的堂弟,所以才将他也拉了进来。
小王接着说道,之所以王哥没有跟我,是因为他目前遇到了麻烦,他现在正在接受组织的调查。
因为之前是他一直在负责我和我们学校的案件,而他和我的关系又那么好,这是可以得到很多他的手下证明的,所以我一出事情,组织上当然要根据回避原则,不让他介入到其中,而且还专门派了人手来对他和我的关系进行调查。
想不到我和王哥的关系竟然在这件事情上连累了他,听完小王的讲述后我十分难过。
小王安慰我说别让我担心,他哥没事儿,这只不过是例行的程序而已,很快就能够查清的。
不过王哥要想是接手这件案子的调查就难了,基本上没有可能。
“这对你是很不利的,你的事情我也都清楚了,要是我哥他负责这案子的话,你就直接去投案自首就行了,不敢说保证你啥事儿都没有,最起码绝对不会给你办成冤假错案。但是现在事与愿违,这个你就别想了。”
小王说完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你为什么要选择逃走呢?我相信那两桩命案都和你没有关系,其实你不跑的话,到了我们警察手里,也绝对不会冤枉你的。”
“你知道什么!”虽然我已经相信他了,但是听他这么说,我还是有些不爽,但是我懒得跟他多说话,因为我被冻伤的那些部位又开始疼了。
不光疼,还t看到我这个样子,小王想想起来什么似的,赶紧从包里掏出一个药瓶来,拧开盖子,倒了一些在手上就往我的脸上搽。
我下意识往后躲,惹得他大骂。
“你tn躲个什么劲,这是我师父给我的,专门让我给你带过来,这是他当年在东北上学的时候偶然得到的专治冻伤的偏方。知道你冻伤了,专门给你治伤的,因为不是医院的药怕护士不给你搽,所以我才揣着进来的,差点忘了,你躲个毛线啊!”
原来如此,虽然我连他师父的人都没有见过,但是不知为何竟让非常相信他。
于是我就挺住不躲了,任由小王往我的脸上、鼻子上、耳朵上搽那些药水。
还别说,师父的药还真是挺管用,涂上以后没一会儿,那种让人难受得要死的痛痒之感就消失了。
“你师父呢?他为什么没有来?还有,他将我放在这医院里就不怕被别人给认出来啊?你不是说我的通缉令贴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