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食指点了点绿意完好的左颊,指尖就染了脂粉,不仔细看是绝对不会看出来的。
她轻轻吹一口,又一把拔下她发间的银簪:“往常我不说你,不代表你就能把我当傻子糊弄,魏家大丧,你却戴簪抹粉!绿意,你还知道你是谁家的奴才吗?”
绿意哆哆嗦嗦地看着她,像看着一个鬼怪。
魏初掐住她下巴,指甲刺入细嫩的皮肉,鲜血就流了出来,她像是要把那块皮肉给抠下来:“说!”
“是、是夫人的、的奴才。”
“知道就好。”魏初把银簪扔到她面前,“都说铁杵磨成针,你将这簪子磨到绣花针粗细,我便饶过你。”
她对婆子之一道:“将她带下去关到柴房里去,拿块磨刀石跪着给我磨,什么时候磨成针了什么时候再起来,她若偷懒我唯你是问!”
婆子唯唯应诺,将瘫软了的绿意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