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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城董家别墅前。何玉姝、杨枝琼回来了。
刚到别墅门口,大家的目光便被栅栏门上,绑得满满的玫瑰花吸了过去。
董舒雅见了,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迅速把车开进院子。
姥姥半眯着眼睛,假装没有看见。
何玉姝见了却是两眼放光,满脸惊奇。
杨枝琼闪了闪眼帘,用眼神向董舒雅表示“尽快处理”。
车子刚刚停稳,杨枝琼便跳下车去,动手扯拉绑在栅栏上的玫瑰花。
何玉姝:(急)哎哎,枝琼。那么好看,你拔它干嘛?这是谁弄的,蛮懂浪漫的啊?
杨枝琼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有些为难地偷眼看了看董舒雅。
董舒雅下车了,头也不回地用手势向后做抛甩动作,意思是“有多远扔多远”。
杨枝琼心领神会,马上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何玉姝:哎哎,你怎么还拔呀?放上面不挺好看的吗?
姥姥也下车了,她上前拉着何玉姝,拽着她就往屋里走。
姥姥:走吧,没你什么事。
何玉姝:(疑惑)这这……怎么回事?
姥姥:你养你的心脏,就这么回事。
姥姥和何玉姝回到了客厅里,各自坐在沙发上。
何玉姝见女儿上楼去了,便拿眼睛询问姥姥。
姥姥看着何玉姝,微微摇摇头,眯上了眼睛。
何玉姝:(嘀咕)哎,这才几天没有回来,都发生什么了?一个个神秘兮兮的。
不一会儿,杨枝琼进来了。
何玉姝:枝琼,门上的花,怎么回事?
杨枝琼瞟了姥姥一眼,见姥姥闭着眼睛,悠然自得的样子,欲言又止。
何玉姝:你倒是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杨枝琼:好像是……一个姓吴的,每天都送。舒雅姐叫我,扔垃圾桶去。
何玉姝听了愣了愣,不由自主地抚了抚胸口,长吸一口气。
杨枝琼赶紧上前,抚抚了何玉姝胸口,并扶她靠在沙发上。
杨枝琼:(着急)何姨,您别急啊。……您先把药吃了。
杨枝琼麻利地倒来热水,取了药片,给何玉姝喂了下去。
姥姥半睁眼帘,瞧了一下何玉姝,见她的呼吸正常了,叹了一口气。
姥姥:世事皆因果。昨日因,今日果。这些年,董家与吴家势同水火,泱及两个孩子。姓吴的小子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是被你们一赶,全家都扑腾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害得你女儿这些年,就是不愿意跟你个人大事。
何玉姝:这事要怪,得怪他父母。跟孙疯子、董乙华一起,合谋坑害我家,坑害董氏集团。要不把他们赶走,指不定还弄出什么祸害来。再说了,他们不走,警察也会抓了他们。
姥姥:唉,董家、吴家、孙家,三家的孽债,现世报。
姥姥说完,转身去了窗台下,打坐起来。
杨枝琼见何玉姝若有所思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转身去了厨房。
何玉姝深坐在沙发上,调整呼吸,目光空洞。
【闪回
八年前,杭城吴家别墅。
董乙甫疲惫地回到别墅,往沙发上一坐,一脸苦愁,用手捏着眉心。
何玉姝端来一杯温白开递给董乙甫,随后坐在他的身边。
何玉姝:出什么事了?成天苦着脸个?
董乙甫:(接过喝了一口)公司出事了。
何玉姝:出什么事了?要不要紧?
董乙甫:有一笔两个多亿元的应收款,被人挪用了。
何玉姝:啊?谁干的?钱去哪儿了?报警了吗?
董乙甫:(苦笑)已经报警了。
何玉姝:报警了就好。查出来了,立马送监法办。
董乙甫:警方已经做了调查,问题出在大哥身上。
何玉姝:(气)不用想就是他。除了他,谁有那么大的权力,能够挪用两个多亿?
董乙甫:不是挪用,是有去无回。
何玉姝:啊?那怎么办?两个多亿元不是小数目,公司资金周转,不会出问题吧?
董乙甫:把供应商的货款压一压,倒不至于出现大问题。问题在于,要么大哥进去,要么吴宇盛进去。
何玉姝:(愣了愣)吴宇盛?吴迪的父亲?
董乙甫:是他。大哥的堂弟。主谋就是他。
何玉姝:他……他不是一直好好的,在做他的原材料供应商吗?怎么扯上这事,还做了主谋?
董乙甫:(叹)他一直跟大哥走得很近。他找过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他是想替大哥背黑锅。
何玉姝:他是想……拿他儿子和舒雅的关系,要挟你。
董乙甫扫了何玉姝一眼,没有吱声。
何玉姝:舒雅从小跟他儿子吴迪好。舒雅一直把他当哥哥,这两年还谈起了恋爱。哎呀这事,想起来头痛。
董乙甫身体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睛,心事重重。
何玉姝:不行。不有让他要挟你。要么把舒雅和他儿子掰了,要么送他去监狱。
董乙甫睁开眼睛,扫了何玉姝一眼。
董乙甫:你少说几句,让我静一静。
何玉姝看了看董乙甫,没有吱声了。
【换时空】
董乙甫和何玉姝,匆匆走出派出所,上了自己的车。
董乙甫:(开车)没想到案子这么快,就报到了省里去,想撤也撤不回来了。
何玉姝:也是他们自找。让警察去收拾他们,对其他高管和供应商,能起到很好警示作用。
董乙甫:不行。大哥,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