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急忙走向前,一把就要捞住林涵溪的小手,却被林涵溪生生打开了。b>
林涵溪瞪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小男人,充满了风情万种,在他的心中,她似乎越来越在乎眼前这个小男人了。
“小溪,其实我并不是……”徐扬想要说的是,虽然林涵溪并不是他的第一正牌女友,但是他一样在乎,要不然不会为她付出这么多。
转而,徐扬的心底却又有些复杂,毕竟她的红颜实在有些太多了,面对这些呼之欲出关系的女孩子,他总是有点觉得心底不自在。
而林涵溪却用一根手指,抵在了徐扬的嘴巴之上,道:“别说了,我又没埋怨你,你对我,我都懂得……”
难得的,林涵溪说的很柔情。
徐扬挠了挠后脑勺,显得有点憨憨傻傻。
就在这时,老支书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口中叫道:“哎呀!长远家那小子闯大祸了,居然把镇长的儿子打进了医院,镇长发火了,这可怎么好!”
黄书琅脑袋上被人楞了一棍,血液哗哗流淌,被王二蛋组织几个人送进了医院,这事儿很快就让黄镇长知道了,黄镇长气急败坏,本来怀着颇为又惊又喜的心情来到上水村的,可是一听这事儿,直接转道杀到了镇医院。
“这是谁干的?!”
当黄镇长看到自己儿子脑袋被砸了一个窟窿,血液呼呼流淌,还昏迷着,咆哮一声道。
王二蛋梗了梗脑袋,像是做了一个决心一般地站了出来道:“是我打的!”
当黄镇长听到这话之后,登时震惊的不轻,这不对啊,他素来知道王二蛋唯自己儿子马首是瞻,十分恭敬的,怎么会把自己儿子脑袋上砸个血窟窿?
况且,自己乃是镇长,他老子不过是个村主任,对自己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自己儿子?
“二蛋?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黄镇长,人确实是我打的,不信你问他们。我只能跟你说一声抱歉了!人也我也给送医院来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办吧。”王二蛋蒙着头决定走到黑了。
黄镇长气一巴掌打在了王二蛋的脸上,而后给王长远拨打了一个电话,破口大骂,说是你儿子好本事了,连我的儿子都给砸出了个血窟窿。
王长远惊骇不小,直接骑着电瓶车冲到了镇医院,真的看到了镇长勃然大怒,又见着几名镇里的派出所派人来捉拿王二蛋,王长远老泪纵横,质问王二蛋:“你真打了黄公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打的!蹲监坐牢,我都不在乎!”王二蛋叫着。
“啪!”
王长远一耳光打在了儿子的脸上,气的几乎晕眩过去,哀求镇长能不能放了二蛋,这医药费全部由他出?
黄镇长只是冷哼一声道:“长远,这小畜生肯定要到派出所过几天的,至于你这村主任,我看还是不要做了!”
“啊……”
镇长要摘掉王长远的乌纱帽,这可让王长远几乎要哭死啊。
王二蛋被派出所带走了,王长远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神识呆滞地赔偿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黄镇长必然放不过他,自己儿子胆大包天,敢打镇长的儿子,这不是找死么?
只是王二蛋临别之时,却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也不知道这小畜生无所畏惧什么。
倒是王二蛋的一个小弟,叫王平的,低声对着王长远道:“王叔,黄书琅真是二蛋哥打的,只是是受了徐扬那小子的唆使才打的。”
“啊?你说什么?是徐扬让他打的?”王长远的眼睛里登时放出了光。
“嗯!”于是王平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发生的事跟主任说了一遍,什么争风吃醋,什么逆转剧情……王长远却才拍了一下大腿道:“哎呀,如果是徐家那小子让打的,那这事就好办了,别说他是黄镇长,就是县里的县长也得靠边站!”
王长远似乎看到了希望,也不管黄镇长的怒火滔天,直接骑着车子回到村里,就要向徐扬“讨个”庇护了。
老支书身为体系内的低级领导,所以对于黄镇长还是颇有几分敬畏的,他气鼓鼓地走了过来,嘴里嘀咕着“冤孽,就知道二蛋那小子会闹事,这下黄镇长也不来了”云云。
老支书也看到了徐扬和林涵溪站在河边,果然是一对佳男靓女,尤其是看到林涵溪就跟看到挂历上那些明星画一样,登时震惊的不轻,村里传言徐家小子讨了个城里的媳妇,俊如天仙,老支书还不信,这亲眼一瞧,那简直就是天仙啊!
徐扬给林涵溪简短地介绍了一下老支书,说这位老支书可以说是他的恩人,林涵溪急忙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刘爷爷”,老支书虽然还在气头上,但看着林涵溪给他如此恭敬的打招呼,还是笑的什么似的,说道:“真是个俊俏的姑娘啊!小扬,你了不得啊!”
“嘿嘿……”徐扬只是笑着。
老支书一辈子都奉献给了村里,从“一大二公”那年头开始,他就是这村子里的大队书记,后来“土地改革”,他也就成了村支书,所以整个村子,在他眼里就是自己家一样,所以为村子操碎了心,他一听说镇长的儿子都被揍进了医院,气的着实不轻啊。
“刘爷爷,你气啥呢。”徐扬倒是明知故问。
“黄镇长本来说好要来村里的,可是没想到王长远那瘪犊子儿子把黄镇长的儿子脑袋上给砸了个血窟窿,派出所都来人了,把二蛋给带走了。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平时我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