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近卫军与美国游骑兵,一场钢铁洪流的对决就在眼前。
随着接战双方的坦克、步兵战车悍不畏死的迎面冲锋,彼此之间再无一点腾挪躲闪的空间,大口径滑膛炮和反坦克导弹的凌厉攻击一刻不停,硝烟与火光弥漫战场,到处迸发的火焰让大片的白色烟雾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橘红色。
火炮震撼雷鸣,导弹四处飞舞,来往飞溅的一道道致命攻击,一下子就把两军对决的战场变成了钢与火肆虐的燃烧炼狱!
生死对决的惨烈,对置身战阵之中的士兵们来说,却完全是无暇体会。
坐在隆隆向前的一辆则机动前行的一阵阵左右颠簸,专注的车长紧紧把住观瞄仪器,用热像仪捕捉对面开阔地上的俄国坦克踪迹。
此时此刻,天上的直升机轰鸣依然隐隐可闻,地面上的爆炸冲击不时透过悬挂传进车内;然而透过大片飘散的乳白色浓雾,指挥仪式火控系统仍然平稳跟踪着视场中的坦克轮廓。确定这一目标已经被炮长截获后,车长转向其他方向观察战场,随着射击电钮被炮长果断按下,l44型一百二十毫米滑膛炮爆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炮长观察仪中的目标被一小团爆炸烟尘遮蔽,又一次首发命中!
眼见目标被ercing-fin-长立即调整观察仪、按照车长的指示瞄准其他坦克;在进入阵地接战之前。他们已经得到连指挥车发布的战场信息。对面的俄国坦克占据一定的数量优势。所以他们现在应该继续以敌方坦克作为首要打击对象。
然而就在炮长透过沾染了泥土尘屑的观瞄仪窥看、准备套住旁边不远处的另一辆俄国坦克时,车长的声音却出现在通话器里:
“嘿吉米,刚才的那个目标,”随着焦急的话语,炮长观瞄仪被车长随动到自己正在观察的方向,“它好像——”
“什么?——”
不等炮长吉米说完,随着“咣当”一声粗暴闷响,沉重的“艾布拉姆斯”车身猛然一晃、好像是被巨人踢了一脚的玩具那样东倒西歪。
猝不及防之间。头一下子磕在了车舱壁上而有些昏昏沉沉,吉米只听到车内报警仪“滴滴”乱响,后排的艾迪逊下士正在高声嘶叫,这位健壮的黑人装填手正在给l44主炮装填穿甲弹、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脱了手,二十二公斤重的炮弹砸伤了下士的脚,疼得他一边大叫一边倒抽几口气:
“狗娘养的,啊……我的脚骨折了!”
“艾迪逊,坚持一下,赶紧把炮弹塞进去!——我盯住那个俄国佬了,他的坦克竟然还在动!”
一边紧张催促下士装填弹药。车长在指挥仪里牢牢截获了刚才开炮还击的那辆t-72b正面、包括反应装甲都已经被炸的乱七八糟,但是却仍然有能力对他们回敬了这一炮。虽然在超过一千米的交战距离上,俄国人的炮弹侥幸没有贯穿“艾布拉姆斯”的前装甲,但是也已经把车组成员全都吓出一身冷汗。
坐在需要人工装填炮弹的自动装填,换句话说那家伙很快就有第二击,这时候——
不,不行!
等艾迪逊装填好炮弹,他们恐怕全都要去见上帝了!
想到这里,无视耳边黑人下士的哀嚎,车长立刻在面前的多功能面板上一阵忙碌,没用两秒钟就通过连级信息共享系统把一组目标方位、测距信息发送到连里的其他、就能替他们解围。
手忙脚乱的做完这件事,同时呼叫驾驶员横向加速躲避,车长继续用指挥仪提心吊胆的跟踪观察那辆t-72b开火的俄国坦克很快就第二次被击中、弹药引发的殉爆一下子炸飞了炮塔——
但是整个车组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
在指挥仪里观察了片刻熊熊燃烧的俄国大火把、车长继续环视战场搜索下一个目标,这时候却突然隐约见到视场边缘出现一丝微弱的闪光,他先是愣了一瞬、然后就见到一小团模糊的什么东西在变大——
天哪,反坦克导弹!
想起了模拟训练的经验,突然间意识到这种景象意味着什么,吉米少尉忙不迭的抬手按动了烟幕弹发射器,但是却已经太迟了。
和影视作品中的情形不同,烟幕弹的抛射和烟雾散布都需要时间,一般来说只有在对手发射导弹前使用才有效果;结果这辆仓促发射烟幕弹的千多米外b弹命中了炮塔侧壁,随即就发生了剧烈的弹药殉爆!
由于殉爆发生的那一刻,尾部弹仓的装甲隔板正好处于开启状态,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巨响,弹舱泄压板飞上了半空,刚才还带伤蹒跚的“艾布拉姆斯”受到尾舱中十余枚剩余弹药的爆轰,一下子变成了燃烧的铁棺材,车组成员除驾驶员外全部当场阵亡。
坦克之间的死亡决斗,就是如此的狂暴而又残酷!
但是此时此刻,就在散落四处的一堆堆燃烧残骸之间,更多的坦克还在拼尽全力的互相射击;天空中盘旋的迷-28n和“阿帕奇”武装直升机,也还在彼此机动躲闪、不死不休的用火箭弹和链炮彼此殴斗。
驾驶直升机的飞行员们,这时候全都杀红了眼,他们都清楚只有先扫清天上的威胁,才能好整以暇的支援地面上的友军!
夹杂在彼此盘旋闪躲的剧烈机动之间,负责制空的“阿帕奇”们一路冲锋向前,一枚枚“毒刺”导弹不时疾飞而出,红外干扰弹撒的到处都是;激战之中,有如放烟火一样的天空背景下还出现了粗壮的乳白色导弹身影,携带了r-73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