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把郭老三的窘迫收尽眼底,心底暗爽。
却不敢掉以轻心,目光紧紧尾随着盛儒风的几名得力属下,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身上会多出了对自己有害的东西。
郭老三在a市,也算是横着走的,可是再给他生几个胆,也不敢跟盛儒风拿乔,然而叫他当众脱衣服,他更是拉不下脸面,一时之间,郭老三额头渗着细汗,平日再嚣张不过的人,此刻也成了龟孙子。
张春梅的脸色也是青红交错着,目光愤恨的扫向徐茴笙。
她可是看得清楚,盛儒风会跟郭老三过不去,还不是因为了多看了徐茴笙一眼。
果然是贱人生的贱人,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了盛儒风,最后还要不要脸的勾引自己的儿子,害得自己最宠爱的儿子的被盛儒风恨上。
张春梅怒海冲天,却不敢把怒容展给盛儒风看,笑呵呵的说道:“三爷,老三嘴笨,乱出主意惹了三爷不痛快,我这个当妈的,也不偏帮他,但三爷的东西重要,为了避免那贼人偷偷摸走了,我建议你还是先把那贼人捉住了才好,至于老三,等三爷寻回了宝贝,再狠狠教训也不迟。”
张春梅这么急切,那是因为她不知道盛儒风要找的东西是什么,无法栽赃到徐茴笙的身上去,只得趁乱从某局长夫人的身上扯下了一样首饰,寻思着机会塞到徐茴笙的身上去。
小姑娘们什么心思,她不会猜不到,因为徐茴笙多得了盛儒风的关注,早就对徐茴笙愤愤然了,她就不信等在徐茴笙的身上找到局长夫人的首饰,那些人会不狠狠的对徐茴笙前后夹攻起来。
有了徐茴笙出丑一事,谁还记得要教训郭老三一事呢!
张春梅的算盘打得响,可眼下坐在她面前的人,可不是那些依靠她来生存的人,才不会给她面子呢。
盛儒风哼了哼,眸光放冷:“你的意思是告诉大家,我这人也没那么威风嘛,随随便便一只阿狗阿狗对我吠两声,我都吓得不敢跟她算账了?”
“这……张春梅嘴皮子好不容易利索一回,万万没想到又被盛儒风呛了一声,吓得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想着自己的父母兄长,若是他们在,哪用自已这般无措呢。
郭老三看张春梅气得满脸涨红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不由得怀疑盛儒风是不是徐茴笙找来对付他们的,眼视充满怀疑的看向徐茴笙。
盛儒风眯了眯眼,浑身散发着冷意,心里更是不舒服了,只觉得郭老三的那双眼珠子实在碍眼的很,阴恻恻的对卫洋下达命令:“卫洋,既然郭老三提出带头搜身的请求,你还不去帮帮他!”
卫洋已经没有心思去琢磨事情生变到哪个程度了,听到盛儒风的话,还是响亮的应了一声:“是,三爷。”
郭老三面色如灰,心底不好受,若今天当众脱了衣服搜身。
以后在a市,别说扬着头耍威风了,只怕缝人见了他,都会想起今天的丑事,只怕胆子再小的人,都会背着他嘲笑几声。
心里憋屈怨恨得不行,偏偏郭老三精明的知道,自己招惹了盛儒风,今天不让盛儒风出一口恶,这事就不能善了。
捏了捏拳头,郭老三再怨,也得赔着笑,呵呵的说道:“哪好劳动三爷的红人呢,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脱掉衣服,还能叫洒脱。
若真被盛儒风的手下强行脱了,自己就活活的当了一回孙子。
更何况,他自己动手,或许还能取悦到盛儒风,脱到一半,就可以饶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