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摇头道:“俗话说捉贼拿赃,他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你将他一枪打死了,殷家反咬一口,说你蓄意谋杀,你即使长上一百张嘴也是难以辩清。”范晔失的不行,而他又趁人不备,跃过高墙,前来刺杀自己的夫婿,这股火怎么也是不能咽下,虽听表兄说得句句在理,但暗暗下定决心,天亮前一定除掉这个祸根。
薛平见范晔不语,说道:“我送你回房。”范晔道:“你先走吧,等我清静清静,自己回去。”薛平不放心,不敢走开,但怕范晔耍小姐脾气,走到大门口,倚墙而立。范晔又急又气,耐着性子劝薛平回去,薛平双手抱胸,闭上眼睛一声也不吭。
范父得到消息快步赶来,瞧女儿在跟薛平怄气,说道:“跟我回去,一切事情,等柳司令来了再说。”范晔不敢违拗,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爹走了。
天亮了,张豹闭着眼睛张臂向两边摸,当摸空时,忽地坐起,四下瞧瞧,自语道:“晔儿呢?”正想叫喊,见范晔推门走了进来,便问道:“你去哪儿啦?”范晔道:“别问了,快起来穿衣,姑奶奶来了。”两人走进客厅,柳惠向两人点点头,说道:“我担心张豹大哥遇险,大清早的来,是想把张豹大哥带走,不想那人这么不沉着,既然他不沉着,那我把张豹大哥留下做饵,请君入瓮。”范晔忙道:“不行,别让张豹冒险。”范父也道:“如果贼人确实是殷学良,范家所有人加上也不是他对手。”柳惠笑道:“你们多虑了,他武功还没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跟欣儿姐姐仿若,如果把一了和尚秘密藏在范家大院,殷学良是有来无回。”
一了和尚除了跟柳惠交过手之外,武功很少外露,范德成不了解他武功底细,心里没底,说道:“他痴痴颠颠的,除了有一身蛮力,武功能高到哪去?”柳惠笑道:“一了和尚是当世武林高手,除了有限的几个老辈人物,同辈人物能跟他匹敌的甚少,他表面看似疯癫,其实做事及有分寸,别说用他来对付殷学良,就是来对付我柳惠,我也是头疼的。”大家听她这样说,心里即使有疑惑,也不好说出来了。
时光冉冉,一晃过了五天,期间殷学良没再行动,而是白天参与训练,晚上足不出户,多少有些出乎范家人的意料。柳惠在这五天里构筑防御、调配武器、安排训练,没一天清闲。这一日清晨,柳惠交给郭子豪二万块大洋,说道:“这是药品的钱,你用来抚恤那些阵亡弟兄的家属,如若不够,尽管开口。”郭子豪道:“一半就够了,剩下的我替你保管。”柳惠摇头道:“剩下的你自行处理。”说完拉着夏一凡的手向东奔行,过了铁石峰,又奔行了二十余里,眼前山峰突兀,怪石叠岩,地势十分奇特。
夏一凡随柳惠奔行了六十多里,双腿沉重,说道:“歇一会儿再走吧。”说着甩掉柳惠的小手,躺在了草坡上。柳惠丝毫没有疲意,坐在他身边,唱道:“太阳出来红满天,抬头望见高高山。高高山上水帘洞,水帘洞里出神仙……”夏一凡瞧她睫毛闪动,嘴儿一张一合,样子又是调皮又是可爱,不禁想到:“山崎、张秃子、钱东申等那个手下都有几千人,可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全都败在了她手里,莫非她是九天玄女下凡不成?”又想到昨晚与她亲密的情景,眯着眼笑了。
柳惠与他目光一触,道:“你笑得怪怪的,肯定没想好事,对不对?”夏一凡道:“是好事,不过我不想说出口。”柳惠身子一歪,压在他身上,娇声道:“好事一定说出来,不然我不依。”夏一凡双臂箍在她腰间,道:“昨晚……”柳惠马上捂住他嘴,道:“昨晚的事儿不许说。”
夏一凡瞧她脸上不见丝毫怒色,只是目光中露出又顽皮又羞涩的光芒,笑着拿开她小手,说道:“我不想说的,可你不依,偏偏让说,可我刚一开口,你又不让说了,你好霸道哟!”柳惠捏住他鼻头,道:“就霸道啦,你怎地?”夏一凡把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在她滑腻的背上游动了一阵,瞧她身子颤抖,笑道:“不论你怎么霸道,在我的抚慰之下,你女子的天性暴露无遗。”
柳惠把头侧放在他胸上,忍着几乎倒地的晕眩感,颤声道:“哥,别动了,让我静静的躺一会儿。”夏一凡的手停止游动,抬头在她秀发上亲吻了几下,道:“山崎死了,你说他会不会在阎王面前告你的状?”柳惠道:“告我什么?”
夏一凡哑着嗓子说道:“阎王爷呀!我死在一个漂亮姑娘的手里,心有不服,您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转世为人,跟她再决一死战?”柳惠捏住喉头,粗声道:“你七世为猪,活得辛苦,本王大发善心,让你托生为人,打发到边陲小岛上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不想你猪性不改,跑到华夏大地乱拱乱叫,惹怒了本王都惧怕三分的柳惠柳姑娘。现下,你不求情还好……”说道这里,柳惠放高的嗓音,叫道:“来人,把这个猪性不改的山崎丢进猪圈里,让他再过七世为猪的生活。”放开喉头,咯咯笑个不止。
夏一凡双手搬动,将柳惠整个人放在自己身上,道:“昨晚被你这样压着,我觉得好舒适。”柳惠深情的注视他片刻,道:“你想怎样,我听就是……”夏一凡按捺不住体内的原始冲动,不等她把话说完,吻住她那两片樱唇,咂咂亲吻,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柳惠情热似火,身体很快软瘫热化,任他一双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