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占有的绝对绝对的占有
钱小沫期许着凝望着他等待着等待着眼眶里盈盈得惹人怜爱
有本书上写过“心太软的人快乐是不容易的别人伤害她或她伤害别人都让她在心里病一场”钱小沫如今病了大病重病病入膏肓
西餐厅里异常的安静听不见刀叉的声音只有一曲曲悠扬的钢琴曲萦绕在他们的耳边
这一次钱小沫沒有转身离开离开的是雷铭
她的手还僵硬的悬在空中手心里还有他的温度唇上还有他的气息可是一阵风吹來带走了所有她眷恋又不舍的一切她的面前她的怀里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沒有
周边又开始嘈杂起來忙碌起來约会吃饭的上餐续杯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世界
而钱小沫的世界里只留下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和耳边一个女子浅吟低唱的歌声
后來钱小沫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不能分手的分手》似乎预示了一段无可奈何的故事最后钱小沫踩着她的歌声离去留下了满地支离破碎的苦涩
“无法忘记你那清澈的笑容照亮了我们的每一天消失的呼吸匆忙的眼泪折磨我的容颜我的爱人……试着用兰色的月光洗去镜子上那满满地弥漫的尘埃沉睡的岁月拂晓的露水装饰我的脸我的爱人……不要别离让我们再爱一次回到我们别离的那天我的爱人……”
……
……
第二天李千雅替钱小沫盖毯子的时候钱小沫才醒來
“小沫你是……來得太早还是昨晚沒回去”
钱小沫睡眼朦胧地坐了起來她昨晚离开西餐厅之后无处可去晃晃悠悠地來到钱妈的病房原本一整夜都毫无睡意可终究还是熬不过疲倦在天亮时分才朦朦胧胧睡去
“妈呢”钱小沫这才发现钱妈不在病床上
“阿姨例行检查去了看你累阿姨不想叫醒你”
“哦”
钱小沫揉着眼睛站了起來李千雅正替钱妈张罗着早餐
“我去洗把脸”
“去吧去吧……”
钱小沫转身进了洗手间哗啦啦的开着水龙头看着镜中一脸狼狈的自己想起昨晚的雷铭胸口闷得生疼一头扎进了冷水里浑身刺激得颤栗大脑似乎才平静下來
等她开门要出去的时候一抹黑影压來钱小沫突然又僵硬了
“我正要洗个手沒想到你在里面”
连荣麟举着手暖暖一笑却穿着病号服
钱小沫愣了愣她昨晚分明是在钱妈病房睡的怎么一开门一关门就变成连荣麟的病房了难道她刚才一直在做梦
“……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來看望钱妈的啊”
钱小沫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灵异了一把呢
连荣麟指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笑道:“我转院过來了你就不用担心照顾我又沒有人照顾钱妈了怎么样我考虑得周全吧”
“这样好吗这家医院并不是眼科和脑科的权威”
连荣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牵起钱小沫的手放在自己的左眼上“我恐惧黑暗是因为我再也不能看见你而我现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只想趁我还沒有完全失明的时候多看你一眼多看你一天我想要知道你还在我的身边……”
等我离开的时候也不会有所遗憾
连荣麟咽下了嘴里的后半句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钱小沫右手手心炙热的温度
在钱小沫眼中他扬起的唇角依旧阳光灿烂英气逼人一如那年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