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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立走后,余安之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了,当务之急,是要整顿余氏家族,把那些蛀虫和害虫,统统清理出去或者严厉的管教。并且,完善族规,务必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让整个家族焕发崭新的、积极向上的面貌。

余安之去见了祖父。

祖父余信,就是相爷。她的父亲余航,只是一个从四品的文官,户部左侍郎。

“安儿,你找祖父有什么事情?”余信有点诧异,这个孙女儿一向很活跃,但是却从不主动找他。今天,看上去成稳了许多,给他一种和实际的年龄不符的感觉。过去,其实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却很淡,往往一闪而过。

余安之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对祖父道:“爷爷,我不打算跟瑞王订婚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余信十分的震惊,猛然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要知道,这一年以来,他和余家,为了捧瑞王上位,到底付出了多少?瑞王柴立,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宫女生的皇子,若是没有相府和余家在背后支持的话,如今肯定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哪里能这么快得封王爷?!

至于为什么要捧柴立上位?还不是安之这个傻丫头,说什么非他不嫁。为了柴立,要死要活的,甚至绝食抗议,以死相胁。

为了这个女儿,长子余航头发都白了许多。

为了这个女儿,余航跪地求助。

没有办法,余信只好选择,站在柴立这边。

原本,他是纯臣,是只忠于皇上的臣子。

为了这个孙女,他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插手了夺嫡之争虽然,没有直接介入夺嫡之争,然而世人应该都已经认为,他和柴立是一伙的!

余安之十分的羞愧和难过。

是她,都是她,是她不好,是她让祖父陷入了烦恼之中。是她,是她错了,是她将整个家族,都陷入了麻烦之中。在未来的日子里,还极有可能,会带来灭族之祸。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悄然滑落:“爷爷,孙女儿做了一个梦,梦见”

她将自己凄惨的前世,大致讲述了一遍。

余信心里的震惊,简直无法言说。

“你,你说的是真的?你,该不会是撞邪了吧?”余信半信半疑,对她说的话,其实还是怀疑多一点。

余安之十分认真严肃的道:“爷爷,我没有撞邪!我做的那个梦,就跟真的一样,接连十几天,都做同一个梦!”

其实,她才重生,哪里来的十几天?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而已。

余信不由得就又相信了一分:“好,那你说说看。”

余安之微微皱眉,努力回想上一辈子的事情,就在这个瞬间,上辈子她只要有那么一丁点印象的,都跟烙印在了脑海里似的。

“今天晚上,半夜十分,威远侯的小妾跟侍卫,被威远侯抓个正着!”

“明天,明天晌午时分,开国公世子的庶长子,在郊县的大街上纵马奔驰的时候,跌断了一条腿!”

“明天傍晚,四妹余婷之,指使三婶身边的丫鬟翡翠,在四妹自己的茶水里下毒,嫁祸给三婶。”

“明天晚上,二婶听说四妹中毒,二话不说就给了三婶一个耳光。并且,口出污言碎语,三婶气得晕了过去,大夫给三婶诊脉,发现三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后天清晨,有特大暴雨,一下就一个上午!”

余信听得眉头紧皱,脸色铁青,心里似有春雷滚滚。

良久,他这才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好容易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好,我都知道了,五天之后见分晓!五天之后,如果一切属实,那么我就相信你的话。”

余安之:“如果一切属实的话,那么我的婚事,我想要自己做主!”

余信下意识的就反驳:“不行!女孩家家的,怎么可以婚姻自己做主呢?婚姻大事,谁的不是父母之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余安之目光坚定,语气里带着哀伤悲凉:“爷爷,孙女上辈子太苦了,孙女好不容易可以重活一世,希望可以过上一生一双人的舒心日子。不然的话,孙女宁愿不嫁,一个人过一辈子!”

余信刚喝了一口茶水,听了她这话,顿时就喷了:“你这孩子,好好的,干嘛扯什么上辈子啊?不是说,那只是一个梦境么?”

余安之满脸凄惶:“爷爷,那梦境太过真实,就跟真的一样。孙女其实觉得,那应该不仅仅是梦境,而是真实的存在,那应该就是孙女的上一辈子!再不济,那也是老天爷的警示,又或者说,是老祖宗的警示。”

余信沉默片刻,想一想孙女梦中的一切,终于点头:“好,就依你!不过,你的婚姻大事,我和你爹娘必须把关。另外,你不得跟人私定终身,不得选择那种品性之人!”

余安之从善如流,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下:“这个自然了,我都听祖父的,一定不会让余家的祖宗蒙羞,也一定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大事开玩笑!”

“那就好,那样的话,爷爷就放心了。”余信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孙女儿,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不过,潜意识之中,却放心了不少。

这孩子,比过去沉稳多了,也坚强多了。嗯,对的,就是强势多了。日后,别人当不敢随便欺负她了。众多孙女之中,最滑头的小四余婷之,对上安儿应该都占不了上风了。

他看向她的目光,又


状态提示:第01章 重生--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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