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就是她,我敢肯定。”丰琳琅很肯定地回答她。
“我是说如果,万一只是巧合呢?”丰鸾羽自己也不确定,脑中这些奇怪的画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真正的丰鸾羽确实是撞伤了脑袋。
丰琳琅沉寂下来,垂眸道:“我不管你是谁,但你一定是清池,她曾说过会回来的,她虽然总是说谎骗我,但承诺过的事就一定会办到,归尘道长也说过清池是我的福星,如今我虚弱的身子已经痊愈,就说明她也活得好好的,所以你就是她。”
归尘道长?难道是自己梦中的道士,但也不对,那个道士说的话里表明他是活在几百年前,那就是说早就已经坐化成仙了,如今丰琳琅口中的归尘道长就不可能与梦里是同一人。
为了让丰琳琅转移注意力,丰鸾羽笑言:“这个归尘或许是个专门骗人的神棍,所有的一切都是信口胡诌的,或许只是为了骗取钱财罢了。”
听完后,丰琳琅忍俊不禁。
“哈哈,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后来听说,归尘道长还是靳夜阑的师父,我瞧靳夜阑也挺有本事的,特别是最会骗人,不是连你也被他拐跑了吗,后来我想想,若是归尘真是个骗子,那也是个有本事的骗子,连教出来的徒儿也不比他逊色。”
丰鸾羽也跟着笑起来,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靳夜阑算是个合格的徒弟。
只是他真的是将清池骗到手了吗?也不尽然吧,最后或许所有人都被那个女子算计了,明知被算计,还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想到靳夜阑,丰鸾羽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他只要与她接触便会心绞痛到吐血,面对敌人时竟毫无还手之力,这也太巧合了。
她无意识摸着手腕上的玲珑玉锁。
“噫?这个东西又回到你手上了,那根本就无需确认,它就比任何人都可靠,此物最具灵性,它只认你一人的。”眼尖的丰琳琅发现了她手腕上的手链,已经能肯定她的身份。
丰鸾羽不解问:“此话从何说起?”
“曾经靳夜阑将它戴在了清池的手上,而它也只认一个主子,此物据说是百年前玉荏苒留下的遗物,百年来一直未有人能将它戴上,直到清池出现,如今它在你手上同样闪着光,你就是清池没错。”丰琳琅喜极而泣,抓着丰鸾羽的手腕不肯松开。
竟然是这样的理由。
丰鸾羽忽觉心里酸涩,不知是可怜靳夜阑还是可怜自己。
若一切都是真的,那失去记忆后,相逢不相识对刻骨相爱的来说该有多残忍,她忽然有些胆怯,不知该如何面对。
“琳琅,我看这件事还是先不要声张,此事就只有你知我知,若我真的是她,总有一日会想起来的,你看如今没有清池的日子,大家不都过得挺好吗,而当初她如此安排,对靳夜阑也太过残酷,若是他恢复了记忆,那他该有多恨清池,又或是说该有多恨我,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丰琳琅犹豫许久,终于还是点头:“好,都听你的。”
“嗯,那我们现在先去看看靳夜阑的情况,你记住别再靳太子面前说漏了嘴,这件事牵涉太广,若是传了出去,我们就没安生日子可过了。”丰鸾羽压低声音嘱咐。
经历那么多事,丰琳琅已能明白事情的轻重,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了然地点头应她。
两人来到客栈内,靳寒笙不见踪影,而靳夜阑已经醒来,因着后背上有伤,他不便躺着,只着了单衣便立在窗前。
在丰鸾羽与丰琳琅的马车停下时,久风便已来禀报,他一直含笑站在窗前,直到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他才转过身去。
“来了。”
丰鸾羽说不清楚见到他的感受,或许真的是用五味杂陈来形容。
丰琳琅轻哼一声后撇开眼,就是一副不待见靳夜阑的样子。
“不是说你活不成了吗?果然是千年王八万年龟,祸害遗千年,想死都死不了。”
靳夜阑疑惑,又深刻自我审视一番,依旧想不起来自己是何时得罪过她,不明白为何这回见面竟会被丰琳琅厌恶成这样。
“小叔……”靳寒笙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二话不说便拽着丰琳琅往外面走。
“我找郡主有些事,小叔与公主先聊着。”
他生怕丰琳琅再说出什么话刺激到靳夜阑,也不管丰琳琅愿不愿意便将她拉走了。
“你干嘛?”丰琳琅不情愿地挣扎着,却被靳寒笙抓着不能挣脱。
靳寒笙笑道:“我有些事要与你谈,我们到外面去说。”
丰琳琅半信半疑随着他走了出去。
两人一走,屋中就只剩下丰鸾羽与靳夜阑相对。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微愣之后,相视而笑。
靳夜阑抬手请道:“公主先说。”
丰鸾羽也不矫情,总要有个人先开口,让来让去,只是在浪费时间。
“你的伤怎么样?”她指指他的后背。
靳夜阑淡笑摇头:“并无大碍,说到底还是要多谢公主的救命之恩,危急时刻又是你不畏生死护住了我。”
“这话就见外了,你我也算相识一场,况且在这之前,你还送了我价值千金的东西,不说别的,看在这礼物的份上,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丰鸾羽不以为意摆手,随即又抬起手腕摇晃,手链与玉锁碰撞发出细微的轻响。
靳夜阑勾唇不语,只是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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