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颐冷汗津津,说话也更无力了:“回家再闹。”
游炘念虽然还有点害怕,但看傅渊颐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上来扶住她,见她脸上没有半分血色担忧道:“怎么回事,是刚才收鬼时消耗太多?”
傅渊颐还想说话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虚弱地微笑,摇摇头,示意游炘念不用担心。
“可不是么。”临邛趴回傅渊颐的肩头,依恋地蹭了蹭,安心了,“渊颐身体本就虚弱,刚才那一下多大的动静啊,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缓回来。”
傅渊颐望着玻璃球说:“游小姐,要麻烦你把玻璃球带着。”
“好。”
谁也没想到今晚竟有如此遭遇。游炘念腿也没半点力气,让健身房的人来帮忙才把傅渊颐扶上车,那个玻璃球也一同搬到车后。
“小姐,你这玩具挺刺激啊。”肱二头肌比脑袋大的私教看了看玻璃球,又对游炘念歪嘴笑。游炘念虚弱地望回去时见他很有节奏感地挑眉。
游炘念:“……”
“留个电话呗小姐。”见游炘念没搭理他,他继续说,“微信也行,扫一扫,交好友,我的朋友圈很有趣哦。”
游炘念:“…………”
本来不适的身体被他弄得更加不适,坐上车后从镜子里看见王芳的下巴都尖出来了,有些许怀念180斤时没人骚扰的日子。
傅渊颐上了车就睡了过去,临邛也钻到她身体里,玉卮的嘴还没找到,一脸生无可恋。
游炘念强打精神往工作室开去。
开到一半时傅渊颐忽然醒了,似乎是惊醒。
“游小姐!”她叫了一声。
“嗯嗯嗯?我在呢。”游炘念正开车过桥。
傅渊颐看到她的确在这儿舒了口气,躺了回去。
“快到了,你坚持一会儿。”游炘念说,“做恶梦了?”
傅渊颐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最近都在犯错。”
游炘念“嗯”一声说:“是,轻敌。”
“没那么简单。”傅渊颐说,“虽然说过一次,但很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还身处黑暗中的敌人绝对比我们相信的要厉害。这几次的事对方布局细腻,就等着我们上钩。以后你不可以单独行动,明白吗?”
傅渊颐这话说得有点儿强硬,但游炘念没觉得不适,熟悉的安全感又回来了。
“知道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