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友诚怔怔地听黎小雪说完,摇了摇头:“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恰恰说明你我有缘吗?”
黎小雪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才能让眼前这个固执的钟友诚听得懂,而一时不让钟友诚死了心,一时也就脱不出钟友诚的纠缠,只好,就直接地还哭着说到:“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了。这个,你总该明白吧!”
“婚约?”钟友诚却不以为然,“这又能怎么样?就算你有了家庭,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又怎么样?我始终相信,只要两个人相爱,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得了的。”
“爱?”黎小雪摇着头问,“你可知道什么是爱吗?”
钟友诚真的想了一下,才认真地说:“真的就没有什么可以,不,是没有什么配得上来定义爱这种人世间最伟大的情感的。你一定要我说的话,我也只能说是缘分使然了。”
“爱一个人,首先就应该让对方幸福。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黎小雪又问。
钟友诚点着头回答:“听说过呀。怎么了?”
黎小雪见钟友诚仍旧听不懂自己的意思,着急地,跺着脚又说:“可我现在,现在真的好痛苦的!”
钟友诚却说:“可你有没有认真地考虑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痛苦呢?如果,你顺其自然,和我相处,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吗?”
黎小雪真不知道这可不可以算作是钟友诚理论了。如此颠倒的话,竟也让钟友诚说得振振有词。厚颜无耻,也不过如此吧。
“那一天,”钟友诚又说着,很享受一般,“我为你诵读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我都觉得,我们的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这样的……”
钟友诚话没说完,门外就有人故意地咳嗽了一声。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都向房门看了过去,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测体温。”
黎小雪听这声音,就觉得来人已经在门外半天了,实在听不下,才把钟友诚的话,咳嗽着打断的。
而这声音,绝对不是刚才那个小护士的,想来,小护士回去后一定抱怨了一番,才会有这样一个听着总有四十开外的护士过来。
在这里都出得如此的笑话,黎小雪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可人家到底是来工作的,黎小雪抬手把眼泪擦了去,就要开门,钟友诚却没好气地向外喊了一声:“不测了!”
来人巴不得似的,什么也没说,哒哒哒地,就走开了。
“那天……,”钟友诚还想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大煞风景地,黎小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黎小雪看了一下手机,还是黎母打来的。
“我妈的电话。”黎小雪先向钟友诚说到,“我必须得回去了。”
“我的意思,你是不是明白了呢?”韩海涛又问。
黎小雪知道,唯一的脱身之计,就是敷衍了:“让我再想想。”
只这一句话,也够现在的钟友诚满足了吧。
“当然。”这两个字,能够出自钟友诚之口,更显得爽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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