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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哥儿把右手往高一举,发誓道:“句句是真,头上有天,脚下有地,我李小五子要有半点假话,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得了!得了!少在这儿发那毒誓,我胡三就信你一次,你可以回去了!”
说话间,扭过头去,对胡金道:“胡金,你把这老头送到门外去,饶他一命!”
小五哥儿急忙倒地磕头谢恩,胡金一把将他提起,喝道:“别磕了,别脏了我家的地板,跟我走!”
小五哥儿跟着胡金走出了大门,总算出了一口气,当他回头再看时,哪还有什么胡家大院,就是一个深山老峪。 ..
大厅里只剩下胡三父子三人,一旁的胡宝道:“爹爹,就这样饶了那老小子了?”
胡三摆了摆手道:“我让他先回去,也好稳住那个土郎中!他们俩我谁都不会放过,可我不会让他们死在我的家里,我要让他们不明不白的死在他自己的家中!”
说到此处,胡三一股身站了起来,挥起右手,猛的一拍桌案,咬咬牙,恶狠狠地说道:“李小焕,你这该死的土郎中,我要你不得好死!”
李海川知道胡三法力高强,还生有灵鼻法眼,他想要报复,即使逃到千里之外,还会被他发现,不出一个时辰,还会落入他的手心。
幸好他与慕清道长交往中,除了谈医论药之外,还学会许多东西,发符用印,步罡踏斗,披发仗剑,驱邪打鬼等道法,
坐着等死,不如与其一搏,他连夜砍伐桃树,削成五把桃木剑,分别涂成红、白、黑、青、黄五种颜色,按照无形方位悬挂在自家的菜窖里。
东方甲乙木,悬挂青剑;西方庚申金,悬挂白剑;南方丙丁火,悬挂红剑;北方壬癸水,悬挂黑剑;正中央戊己土,悬挂黄剑。
又把家中二百多味中草药通通都倒在菜窖里。以药力来对抗胡三的灵鼻,一切准备完毕,当夜就下了地窖,钻到草药堆里藏了起来。
胡三一心想报杀孙之愁,怒发冲冠,大踏步地登上法坛,双腿高盘,手心向上,指尖相对。
调真气,运迷法,双手慢慢向上移动,当挪动到眼前时,蓦地拉开,两个眼球渐渐地变成绿色,好像两颗绿色的宝石在眼眶里转动。绿光莹莹,神眼大开,射出两道绿色的光芒。
这目光不但能穿透地下百丈,还是一种极强的杀伤性武器,威力极强,就是一座宫殿,也能被它摧得粉碎。
目光慢慢挪移,最后落到李海川的家中,只见大门紧闭,房门上锁,家中连个人影都没有,胡三把头向下一低,目光慢慢地深入到地下,发现西墙下有个地窖。
在北方几乎家家都有,胡三并不在意,目光深移,见窖中放着一大堆如虫草一样的东西,迷茫不清,上面笼罩着一团轻雾。
他用灵鼻一嗅,一种刺鼻的药味飘呼呼扑鼻而来,一入鼻孔,便象根根发丝捻入鼻孔,顿时喷嚏连连,他急忙用手捂住鼻子,瞬间失去灵敏了。
他勃然大怒,大骂道:“土郎中,何等土办法害我!我要你葬身于地下!”
双手摆开,用尽全身魔力,都集中在两只法眼上,强光如闪电,利爪一般直劈下来。刚一接近窖顶,窖中升起五色奇光,光芒中有五位仙人,身穿颜色不同的八卦仙衣,手执宝剑向他刺来。
胡三急忙收回法眼,但还是觉得眼睛酸痛,眼泪直流。一旁的胡金惊问道:“爹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胡三擦了擦眼睛低声说道:“想不到这土郎中有些道法,他就躲藏在他家的菜窖中,四壁和中间都悬挂了斩妖剑,不但让我灵鼻失灵,还破了我的法眼,看来我们必须小心从事,不可小觑啊!”
胡宝道:“区区一个土郎中有何本事,我和哥哥再度下山一次,捣毁贼窝杀了他便是!”
胡三道:“那郎中并非一般,不可鲁莽行事。以为父之见,不如来个以静制动,先稳定他几日,待他警惕放松一出地窖,再拿他也不迟啊,俗话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我不相信他能在地窖里待上一辈子,就让他多活几日吧!”
说完,下了法坛,回房中去了。
就这样,李海川在在药堆里整整待了两天两夜,忽听妻子喊他,说慕清道长来了,他如同盼来了救星,这才走出了地窖,也有了他相见的一幕。
慕清道长听完李大夫的一番讲述,面带忧色,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这胡三乃千年修炼的狐仙,法术极高,就连当地的山神土地都不放在眼里,此妖表面和善,内心凶狠,睚眦必报。一旦有人得罪了他,比那凶神恶煞还要凶上几分。我乃村夫小道,岂是他的对手,为今之计,只有走为上策。”
李海川苦着脸无奈地说道:“道长,我也不是不想走啊,可往哪走啊!就是逃到天涯海角,能逃出他的手心吗?”
慕清道:“到我清平观避上几日,我料那胡三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大闹我清平观。如若敢来冒犯,贫道也能抵挡一番。这次江南抗瘟,上仙见我表现突出,赐我一样掌的法术,此雷威力巨大,能击顽石于粉,可连发三雷,悬云山一旦有难,贫道也不得不大开杀戒。”
李海川听了此番言语,心中这块沉重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时,李海川的妻子端着热乎乎的饭菜走了进来,二人早已饥肠辘辘,抄起碗筷风卷残云一般,眨眼吃个精光。
就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