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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和尚道:“侠女息怒,侠女息怒。那悟慧、悟净都是武功高强之人,那些招来的僧人大多数都是身背命案的亡命之徒。
常言道:双拳难抵四手,饿虎还怕群狼。你本事再高又如何打得过这些武功超强的恶徒啊?听贫僧之言,还是从长计议,这里一般没人到此,比较安全。等三更时分,贫僧出外巡更之时,我带你到后院禅房走一圈,熟悉熟悉路况,日后再动手不迟啊!”
高秀娟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平静了一会儿,问道:“这伙恶人是什么来头?”
老和尚道:“侠女,想听吗?贫僧就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原来这悟慧、悟净是西藏红花会里的有名人物,纵横在川、藏、康、滇之间。在江湖上号称“川边双煞”。
川边双煞不但性情古怪,阴郁好杀,武功特别,而且更有一个共通宗旨,把“仇怨”二字看得非常之重。凡是外教人开罪了他们,哪怕黍粒毫厘之怨,也要报复。
因而也结怨太深,得罪了不少武林高手。这兄弟俩见在红教呆不下去了,便带上金银珠宝等物,一口气逃到黄河岸边,从此过上了提心吊胆,居无定所的生活。
一次有个白马寺化缘的和尚到此,二人便以金银捐赠,从而结识了慧明方丈,后来在他们强烈的哀求下,便收留了他们,法号一个叫悟慧,一个叫悟净。
一年后,白马寺的方丈和几个和尚先后离奇的死去,川边双煞采用收买和暗杀等手段,很快成了白马寺的主持。
二人为匪多年,依然匪性难改,虽然身在佛门,但他们从不修心。遁入空门只是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而已,满心想过上奢华**快活的生活。
方丈在时,他们还有所收敛,方丈这一圆寂,他们便露出原来真实的面目。
一日悟净对师兄道:“师兄,难道咱们真的就这样清修在佛门吗?”
悟慧道:“不清修又能怎样?这些年我们结怨太深,一旦出了佛门,又会被人追杀,这种清修的日子虽然单调,但总比亡命天涯要好得多。”
悟净道:“那怎么也不能总举金杯对明月吧?如今白马寺上上下下都是我们的人,不出寺院就可以过上**快活的生活!”
悟慧道:“寺里僧人太多,众目睽睽之下如何**?。”
悟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世间有几个人不爱财的?别看这些秃驴们整天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叫着,一旦以财色相诱,加上我们的纵容,谁都得犯戒。就是有三名五位反对的,我们把他们给……。”说话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悟慧道:“这都好说,关键我们手里的银子不多了,如何**快活得起来啊!”
悟净笑了笑道:“师兄,你还记得那‘雪兰香花丸’吗?”
悟慧道:“记得,记得,服用后神清气爽,飘飘然然,如若成仙。记得我们用那玩应还没少骗钱呢。”
悟净道:“师兄,你没看到寺里来的香客中,有不少是求医问药的吗?我们不如买些雪兰香花丸来,再当成神药相赠,降香求药的人一定络绎不绝。
一旦把他们吃上瘾,岂不是白花花的银子硬往我们手里送吗?有了银子,我们在多买一些女人,把她们头发一剃,僧袍一穿,白天规矩点,晚上都归咱哥俩享用,岂不美哉!”
悟慧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和那雪山老怪还有吗?不知他手中是否还有这种药?”
悟净道:“一株‘雪兰菌’就能泡水一大缸,那老怪久居雪洞,遍山采药,怎能没有?”
悟慧道:“好!你近日就前往西藏,我把前面那座罗汉殿改成药王殿,这样会更吸引降香求药的人们。”
老和尚讲到此处,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了香案上的香火,一惊道:“哎呀!马上就是三更天了,我得马上出去巡更去!姑娘,你要有心探探路,就换一件僧袍,随我一起到后院禅房看看去。”
夜半三更,白马寺里一片寂静。巡更的梆子已敲打三下,大殿里走出两个人来,一老一少,正是老和尚和高秀娟。两个人绕过一条花径,一直向后走去。
过了一道月亮门,前面就是一大趟禅房,足有二十几间。院子里花草松竹,假山楼台,很是优雅。
禅房内一片漆黑,大多都安然入睡了,只有把西头的三间禅房还亮着灯光。老和尚把手中的梆子敲打了三下,低声说道:“亮灯的禅房就是方丈住的地方。”
高秀娟抬头向那边看了看,见这几间禅房是单独隔开的,东边有道山墙,一人多高,中间留着一个月亮门,两边尽是矮松。
高秀娟问道:“长老,夜里还有别的僧人巡更吗?”
老和尚道:“有是有,可谁出来呀!这里和尚姑子混住,他们只顾得**快活,哪里还顾得巡更啊!这佛门清净之地,竟比**还要肮脏!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被人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两个人走出了后院,又来到那座大殿前,高秀娟脱下了僧袍,恭恭敬敬地地施了个礼,道:“多谢长老正义相助,待小女铲除这伙恶人,在作答谢!小女子就告辞!”
双脚一跺,“嗖”的一声,蹿上西面的墙头,脚踏墙顶,向大门方向奔去。
刚刚走了一半,高秀娟又停住了脚步,心想:“我就这样回去,岂不是白来一趟?现在我已摸清悟慧那恶僧的住处,不如趁其毫无防备的时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