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文早就知道李世民会坑他,但没想到他居然都没有通知自己一声就下手了,这下子郑子文顿时就被坑惨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犯众怒了,而且大家也不傻,他们都知道郑子文是帮李世民背黑锅的,但是还是得找他的麻烦,否则怎么“杀鸡儆猴”。
不过让所以人都想不到的是,郑子文这小子居然跑了?
妈蛋,他堂堂一个太师,就这样毫不要脸的跑了?
而且人家的管家还把路线都指明了,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他们家老爷郑子文是跑到恒州去了,你们可以等他回来,也可以直接去恒州找他。
这下子大家都没辙了。
郑子文是一个闲官,就算是不去上朝也没人说,这也是当初大家的默契,现在可好,不用上朝倒是帮了郑子文一把,让他可以无忧无虑的跑路。
显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说法,对于现在郑子文的情况并不适用,因为郑子文是“狡兔三窟”,人家可以在恒州待个一年半载的,反正在哪闲都是闲着。
郑子文可以跑,但是他们却不能跑,因为他们还得上朝,这才是他们最感到无奈的地方。
当然,也有不死心的每隔几天就跑去驸马府查探,但是他们却无奈的发现,郑子文真的没有回来,连续一个月之后,他们知道,顿时间之内郑子文恐怕真的不会回来了。
这一次他们猜对了。
恒州刺史府里,郑子文正、长孙冲还有房遗爱和杜荷四人,真在那里开开心心的喝酒,四人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看得出他们真的很开心。
酒过三巡之后,长孙冲就开口了。
“子文,这次来恒州打算呆多久?”
郑子文已经有些醉了,听着长孙冲的问题之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这次我就是来躲难的,四个字——坚持到底,不管有多苦,我会全心全力……呃,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唱起来了。”
“……”
房遗爱也笑了起来。
“就是就是,朝堂里面那些家伙就是瞎折腾,换了是我,早就就瓢大粪泼上去了!”
郑子文一听,顿时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好样的,不愧是我郑子文的兄弟!”
房遗爱一听,顿时昂首挺胸起来,不过郑子文的下一句话却让他跌入谷底。
“你爹也在那些家伙里面,等我回去就拿粪泼他,到时候我就说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噗通!”
房遗爱顿时就跪下了。
“我爹会打死我的,大哥,求你放我一马!”
顿时,其他三人都放声狂笑起来,如果朝堂上那些文官们知道他们这么开心快乐,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郑子文到达恒州的第六天,一张圣旨就跟着他来了,意思也很简单,就是让他回去上朝,郑子文不用想就知道这是文官们让李世民下的旨意,他自然不会自投罗网。
于是,郑子文就上了一份奏折,说自己的老婆李丽质病了,需要修养几天,自己走不开。
十天之后,圣旨又来了,还是招他入宫的,郑子文再次回复,说自己的老婆李澄霞病了。
又是十天后,这次郑子文不等圣旨来,就托人送了奏折进京,说自己的老婆崔茵茵病了。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这下京城里的官员们也知道郑子文是在拖延时间,学乖了,直接就派了一个御医过来。
但这并不能难倒郑子文,于是郑子文再次写了一份奏折,说自己的熊病了。
郑子文的熊可是当初可是救过李世民命的,被李世民御批为“飞熊”,更是把这个名号延续到了恒州的护卫队身上,称之为“飞熊军”。
像这样一个“重量级”的“熊物”生病了,自然也算的上一次大事,所以郑子文又借此拖延了十多天。
十多天之后,当大家以为郑子文会启程返回京城的时候,郑子文再次写了一份奏折,说自己的狗病了。
在奏折里,郑子文一再表示,这条狗跟随了他快二十年了,他已经把它当成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了,不是亲人甚是亲人,所以他觉得不能扔下它不管。
看到郑子文的这个奏折的时候,李世民差点忍不住笑场了,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应该配合郑子文,所以也表示了同意。
一来二去的,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但是郑子文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只有从西域不断送回来的捷报和一车车战利品,这下子文臣们都感到有些压力了。
如果在西域征战的将领们吃了败战,他们还可以借此劝解李世民,让他把人找回来,但是现在那边不断的胜利,要是这时候他们扯后腿了,就算李世民饶得了他们,大唐的武将也饶不了他们。
如今他们甚至连给郑子文找麻烦都没时间了,因为随着李绩等人的深入战场,战线开始拉长,为了能把这场战争继续打下去,很多工作需要需要朝堂上的配合。
谁不配合,战争失败了就是谁的错!
这可不是小事,涉及到了国家的层面,一旦出了问题,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们没有时间来找郑子文的麻烦了,郑子文的生活依旧还是那么舒坦,甚至连家里的四个孩子,都被郑子文送到了大唐皇家书院。
虽然郑子文不需要自己的孩子学什么四书五经,但是基本的认字还是要的。
为了方便,郑子文干脆就带着老婆孩子一起住进了皇家学院里,至于住的地方,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