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亮瞳孔一凝,且有此理,实在是且有此理啊?
莫非是张晓这小子在搞鬼吗?
想到这里,孙文亮脸上表情恢复冷淡和平静,张晓是什么人啊,自己的大表哥都被他揍得进入医院vip重症监护室了,估计这辈子最好的打算也是一个植物人了。
孙文亮权衡利弊之后,只得偃旗息鼓败下阵来,还真是见鬼了啊,拿破鞋发牌还是郝虎赢呢?
一旁的阿福此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了,没错,这一次真的见鬼了呢!
阿福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从小他就时运低,幼儿园的写日记,题目是“今天做了什么好事情!”
阿福写到今天阳光明媚挺风和日丽的,走在马路边上捡到了一摞钞票,500元一张摞起来估计有语文课本那么厚呢!
老师当即就懵了,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500元的钞票呢,这孩子想象力满丰富啊。
终于,读完了5年幼儿园之后,阿福顺利的考进了小学,这不为了显摆自己的读书识字了,他兴高采烈的往那一排排电线杆子跑了过去,那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老中医小广告呢。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已经被某一位做好事不留名的闲的没事做的人给撕掉了,留下了两个黑色的“人”字。
阿福定睛一看,两个“人”字他认识哎,阿福的心里美滋滋的,当天晚上和父母路过拿一根电线杆的时候,用手指着电线说道:“妈妈,快看,那里有两个人呢!”
顿时,阿福的脑袋上被妈妈给赏了两个爆栗子,就在今天晌午那里刚刚出现了交通意外啊,恰好死了两个人呢。
阿福年幼无知,少不更事,有些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眸之中闪绕着晶莹的泪花:“妈妈,那里真的有两个人啊——”
阿福的母亲顿时捂住了阿福的嘴巴,目光警惕的看向了四周,生怕迸发出什么古怪的玩意,她心中默念道:“诸位路过的仙灵啊,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么多啊。”
别说,就是因为这一次的口误,阿福愣是被父母送到了不远处的土丘上面的破道观学艺去了。
可惜,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阿福到了山中的第二天,道观的道人就因为醉酒赶路,一不留神摔了一个跟头,被一泡尿给憋死了。
阿福想了想了,算了苦难、悲催的往事就让它随风去吧,俱往矣,数fēng_liú人物还看今朝!
不知不觉之中,阿福已经踩在了桌子上面,一脸悲悯世人的忧郁眼神。
孙文亮和其余的两个小弟不由自主的睁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的看着阿福,这小发什么疯啊?
郝虎脑袋一懵,幸福实在是来的太快了,孙文亮啊孙文亮,就算是你作弊都没有赢得了我啊。
“啊呵呵呵!”
说着,郝虎抱着一旁的王雯狠狠“咬”了起来了,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旁的张晓,右手伸出了大拇指。
就是场面有点凌乱,这个火狼什么眼神啊,赌桌上面明明坐着的是自己呢,他怎么去拜张晓为师呢?
郝虎双眼之中迸发出了金灿灿的光芒,金色的货币符号已经遮住了他的眼球,笑容满面的说道:“孙少,那就谢谢你了。”
说着,郝虎和王雯将面前的筹码全部给揽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
站在桌子上面的阿福装作系鞋带的样子弯下了腰,趁机将两只筹码给捡拾起来了,塞进了口袋之中。
接着,阿福走了下去,突然看到郝虎一本正经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啊,那个郝虎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阿福摸了摸脑袋,脸上堆满了灿烂笑容,轻声说道:“郝,郝虎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郝虎抽了抽鼻子,伸出左手,笑呵呵的说道:“拿来!”
“啊?”
阿福一脸谄媚的笑容,从自己的裤带里面掏出了一枚筹码,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笑呵呵的说道:“咦,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入我的口袋里面的呢?”
说着,阿福侧过身躯,“呀”的一声,卧槽,不是吧,这郝虎是不是练过武术啊,怎么悄然无息的又站到了自己面前了啊。
众目睽睽的鄙视之下,阿福是汗如雨下,他又从自己的右侧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枚筹码。
“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阿福的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见了,接着摊开双手,表示这一次自己真的没有了呢。
孙文亮狠狠地瞪了一眼阿福,接着挥了挥手怒气冲冲的带着小弟扬长而去。
郝虎不无鄙夷的说道:“哼,神气什么,有能耐咱们再比划比划啊?”
张晓一把拽住了跃跃欲试的郝虎,刚刚那是人家拿破鞋给面子,否则的话,衰鬼失去了用武之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拿破鞋要怎么玩就怎么玩耍!
“行了,行了,郝虎啊,你还真当自己的赌神啊?”
张晓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浇灭了郝虎的热情,这倒也是啊,自己这一次真的是走了大运了呢,否则的话,就不知道怎么收场好了。
郝虎心里美滋滋的抱着筹码走向了一旁的拿破鞋那里,笑嘻嘻的说道:“那个拿破车老板,是不是可以兑换一下筹码啊!”
啊?
郝虎话音刚落下来就后悔了了,自己说错话了呢,也不知道拿破鞋会不会生气呢?
不过想想也是啊,堂堂一个赌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