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接近曦瑶有什么用心?”两人离开卿云楼后,白启仔细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虽然他的容貌和身上的气势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你又从那里看出我不是他,而我若不是肖钰又是谁?”面对白启的时候,气势他是有一点害怕的,即便他此刻受了伤,那种怯意似乎是他的身上自带的。
“你是他又不是他,不过你这样子做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呆在自己应该呆的地方,”白启看着肖钰冷冷的说道,他们一族的人对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有着敏锐的感官,所以肖钰的不同之处他可以很快察觉到。
“我可是刚刚救过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忘恩负义吗?”肖钰勾起唇角冷笑道,看着白启的目光更是不善,如果当初丁瑶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他,那么,也许就没有他什么事情,如今他只不过是想要见见她,陪在她的身边,却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
“救命之恩,我自然记得,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白启毫不示弱的回应道,这个人身上的气息充满了阴暗,根本不应存于这世上。
“呵呵,”肖钰冷笑,“如你所愿,不过下一次见面,我一定不会这么容易退让妥协,”
他可以感觉到他的意识逐渐迷茫,他对于这具身体的控制力正在逐渐的减弱,想到曦瑶此刻已经安全,他似乎也可以放心。
“是吗,不过你确定你还有再出来的机会?”白启看着肖钰,这个男人似乎很自信。
“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肖钰肯定的说道,下一次他要站在曦瑶面前堂堂正正的告诉她,他是凌霄,是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凌霄。
白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肖钰,看着他慢慢的倒下去,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怎么样了?”白启看到季仁走出来,连忙上前走了几步焦急的询问。
“白子玉给小姐服用的只不过是一种药效很强的压制内力的药物,解起来并不困难,不过这种药因为被另一种药物强行压制到了腿部,所以可能会伤害到小姐的身体,甚至有可能会留下一些隐患,之后身体必然要好好的调养,”季仁看着白启,将他的担心说了出来。
“这个倒不是问题,只要她的身体没有事情就好。”白启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有了结果,整个人一放松竟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身体站都站不稳。
“你没事吧?”季仁眼疾手快的扶住白启,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他的气息很乱,想来受伤不是一般的眼中,想到这个人从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休息,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受了重伤,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待会儿我去开些药让人给你煎好,一定要按时服用,被小看这点小伤。”
“我知道了,”白启点点头,他自己的伤势他最清楚,当然知道他这个样子根本撑不了多久,只是因为曦瑶的事情,他一直难以放下心来。”
“对了,那个肖公子你打算怎么办?”小姐说是肖公子将她带离卿云楼的,还返回去就白公子,想来武功应当不弱,令他惊讶的是白公子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都能清醒着回来,而肖公子的伤势很轻,居然昏迷到了现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不用管他,若是他醒了,就让他离开,”白启听到季仁提及肖钰,只是冷冷的回到。
“是,我知道了,”既然白启已经这么说了,那他就没有什么顾忌,小姐似乎也不是很喜欢那几个肖公子,等他醒来了就让他离开吧。
曦瑶不知道自己走后卿云楼是一番怎样的情景,但是因为双腿不便行走,曦瑶也没有回白鹭书院,只是写了一封书信送了回去,报了平安。
曦瑶已经消失了快一个月,所有的人都以为她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当这一封书信传回书院的时候,很多人都吃了一惊。
温子衿一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就跑过去告诉子翠,这些日子曦瑶不在书院之中,子翠的日子就过的十分的艰难,那些小姐的丫鬟们什么事情不想做了都会让子翠去做,她遇到之后虽然帮了几次,可是也耐不住她自己愿意啊。
“子翠,曦瑶有消息了,”温子衿走进院落,就看到白子翠面前的脏衣服已经堆积如山,而她正在努力的浆洗着这些衣服,也许是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了,她的双手居然有些微微发白。
“温小姐,你来了,我这里还有好多衣服要洗呢,”子翠从成堆的衣服之中抬起头,她的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水珠,想来根本就没有在听子衿说什么。
“我说曦瑶没事了,你怎么就别洗衣服了,”温子衿看着子翠,真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按理来说,子翠是曦瑶的人,只要听曦瑶一个人的话就好了,那些人别说是个丫鬟,就是小姐也没有几个能够使唤子翠的,可是子翠却偏偏选择去听那些人的话,这么多的衣服洗下来,还不累个半死。
“这些衣服他们可是很着急要用呢,”子翠小声的说道,在她眼中洗个衣服根本就不算是个事情,这些衣服她也不白洗,一件衣服十文钱,她洗的衣服越多,赚的钱就越多,这些日子曦瑶不在书院,她一个人只是给人洗衣服就赚了十两银子,更别提其他的事情了。
温子衿无语的看着子翠,心里很不开心,难道曦瑶在她的心中居然比不上几件衣服,跟这样的人说话还真是费劲,不过想到曦瑶,温子衿看了一眼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