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事情都在按计划进行,顺利,或者并不顺利,这一天,都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天。
“姐姐,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丁槿仰着小脑袋看着曦瑶,这些日子每一次他要出来,都会被阳阳哥哥和真娘婶婶劝住,而且除了宅院,哪里都不让他去。
“你不是一直想要出去吗,怎么我带你来这里玩你不开心?”曦瑶微微皱眉,板着脸看着丁槿。
“我当然开心了,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丁槿讨好的拉着曦瑶的衣袖,只要是姐姐带他出去,不管去哪里他都喜欢。
“没有什么奇怪的,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喝喝茶,吃吃点心,”曦瑶笑着摸了摸丁槿的小脑袋。
茶楼,自古以来就是传递消息最快的地方,今天她要在这里等一个消息,一个重要的消息。
“好,”丁槿笑了笑,“这一家的点心我也有好久没有吃过了,姐姐今天可不能嫌弃我吃的多。”想到最近因为一直呆在家中,他都胖了好几斤,丁槿就觉得有股淡淡的忧伤,不过该吃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的吃。
作为勋贵世家的孩子,丁槿由于自幼接触到的东西和教育的不同,所以对于周围的事物都十分的敏感,他知道,今天必然有什么事不一样的,而且姐姐带他来这里也一定有她的缘由,既然姐姐不愿意说,那他不问就是了。
一壶上好的清茶,四样小点心,曦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这些点心给你,”说着,曦瑶将点心往丁槿的面前挪了挪。
“好,”丁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捻起一块糕点慢慢的品尝了起来,丁槿的吃相并不难看,一口一口,动作不大但是速度却很快,是不是的抿口茶,剩下的时间九十分看着姐姐发呆。
大夏的朝堂之上,君上有些头疼的扶着额头,连看也不愿看朝下那些争论不休的大臣。
今日早朝,有人呈上来一封信函,信函之中书写的正是徐府与塔塔族往来的书信,这样的书信一出,立刻引起了满朝文武的注意,不就之前正是一封一模一样的书信落在他的手中,只不过换了一个人罢了。
更糟糕的是,徐府大量贪赃枉法的证据也被呈了上来,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他若是存心偏袒必然不能服众,可若是如此顺了他们的心愿惩处了徐府,他又有一些不甘心。
更何况,当初安阳侯府被爆出通敌证据的时候,安阳候正好在边境之中消失,当时他虽然怀疑过证据的真实性,不过想到那几日塔塔族的步步紧逼,更为恼火,当即要将整个安阳侯府的人打入大牢,就是边境之中的安阳候在找到之后也要立刻押解入京。
只是当时有璟王爷和一众大臣劝阻,这才熄了这个心思,今天这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可即便他知道指使的人是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这确凿的证据。
“君上,我大夏朝中有这样的人定然不能饶恕,还望君上重重处罚这些胆大妄为的人,”君上不想处理这些事,可是下面的朝臣可不愿意轻易的放弃。
“君上,还请您尽早决断,”随即,又有一众的大臣随声附和。
“父皇,我记得之前参奏安阳侯府的书信与这一封信的内容一模一样,我想着应该不是巧合,这两封信中,必然有一封是真,一封是假,还望父皇慧眼,不要冤枉了忠臣。”十四皇子一看众人争吵的内容有了偏差,连忙站出来,惩罚徐府虽然也是他今天做这件事情的目的,可为安阳侯府洗脱罪名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殿下说的很对,这两封信很明显就有问题,一定要查清楚,可不能寒了忠臣的心。”这个时候温子衿的父亲温大人也站出来,对着君上恭敬的提议道。
“既然如此,就找一个人上来鉴别一下这两封书信的真伪,”君主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脑海之中都是一团杂音,这些人真是太烦人了。
“是,”下面有人得了命令立刻退了下去,不过片刻,跟随在内侍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人走上大殿,那个人将两封书信展开,认真的研究了一番。
“启禀君上,这两封书信之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属下断定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那人战战兢兢的将手中薄薄的两片纸放下,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回复道。
“照你这么说,徐大人和安阳候两个人都通敌了?”君上睁开眼,冰冷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子落在站在下面的人身上。
“微臣不敢,”那人听了这话,膝盖一软,跪在大殿之上,此刻,他的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微臣发现,这两封信的自己虽然相同,可是上面的印章却略微有些差异,徐大人的这封信上的印泥十分的普通,而安阳侯爷的心中印泥确实上好印泥。”
“照你这么说来,通敌的人是安阳候了?”其中一个大臣厉声问道,安阳候这些年来可是为保护大夏立下了汗马功劳,若说他通敌,他可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
“大人此言差异,塔塔族所居住的环境十分的恶劣,上好的印泥在那边境之地可是非常罕见,就便是有,他们也不会用花银子去购买,微臣听闻塔塔族遭遇天灾,死了不少的人,他们如今最缺少的就是粮食,所有的银钱都用来购买了粮食,所以,反倒是这印着普通印泥的信函更像是出自塔塔族人的手。”那个人紧张的解释道,若是知道是这样棘手的事情,他刚才就应该躲的远远的。
“塔塔族虽小,可毕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