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眉被自己的母亲呵斥,自然是不会待在有母亲的地方了,她连个丫鬟都没带就出了程府,她之前经常上街采买胭脂水粉,所以不至于出个家门就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程雨眉脸上蒙着面纱,走在人迹稀少的大街上,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行人行色匆匆地赶回家去,小贩们也因为没有了客人而纷纷收摊,程雨眉没心情逛街,只是毫无目的性地走着。
不知不觉她就走到了城门口,守城门的士兵喊住了她,天要黑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宵禁关城门了,看程雨眉的样子也不像要出远门的样子,士兵便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声。
程雨眉心情不好,并没有领情,瞪了那个士兵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又走了回去。士兵被她的态度惹恼,不过见她是一女子,也不跟她计较,只是骂了一句“有病”,又站回了原位守岗了。
天很快就黑了,这下程雨眉心里有些着慌,看着四处无人寂静无声的街道,心里越想越怕,脚下不由地小跑起来,只希望早点回到程府,现在早已没有了先前的怒气,心里一直念想着母亲的呵护。
不过天违人愿,怕什么来什么,程雨眉本在小跑着,结果从路旁的小巷里窜出几个人影,人影拦住了程雨眉的去路。
程雨眉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心下更是惊得一片冰凉,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一脸yin笑地盯着她,她向后退去,不久之后却发现自己被逼进了一个小巷里,四面都是墙,完全没有人家。
程雨眉害怕地尖叫出声求救,只一声就被扑上来的汉子捂住了嘴,然后被重重地压倒在地上,地板是潮湿的苔藓,不时地传来潮湿的腥味。
程雨眉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满是恐惧,双手双脚不停地挣扎,可她身材娇小,怎么可能是这些壮汉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按住了手脚,一个黑脸汉子直接狂笑着压到了她身上。
身上的衣服被一层一层地撕碎,耳边响起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犹如夺命的魔音。程雨眉的嘴被紧紧捂住,发出绝望的呜咽声,眼泪如同决堤的水湿透了那双汗津津的大手。
她的绝望让几个男人尝到了征服的快感,笑的更是狂妄了,几双手不停地在白嫩的娇躯上游走,程雨眉恶心地想要吐了,要不是被捂住了嘴,她一定会咬舌自尽的。
正当程雨眉绝望不已时,压在她身上的人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捂住她嘴的人也松开了手,程雨眉一下子弹坐起来,拉扯着躲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随后眼前便被一个白色的身影挡住了,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心里的委屈如同洪水般倾斜出来,程雨眉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安玄清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佳人,心里泛起了一股怜惜,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别怕,坏人都被我打败了,没事了!”
程雨眉抽泣地上气不接下气,往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一眼,一眼就看见那些人全都躺倒在地,生死不知,程雨眉再次哭了起来,要不是眼前的这个人,她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脸继续活下去了。
安玄清脱下自己的外杉给程雨眉披上,伸手轻柔地扶起了她,程雨眉腿脚发软,不由地倒进了他怀里,她一惊,抬头一看就看见安玄清俊逸的面容,还有那双带着关切的眼眸。
不知怎么的,程雨眉心跳的极快,脸上也红成了云霞,好在天色昏暗,安玄清隔着近也看不出那脸上的颜色。
程雨眉低下头不着痕迹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屈身行礼对他道一声谢,安玄清身姿挺拔,颇有一番潇洒fēng_liú的感觉,他笑道:
“姑娘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男儿本色,就是不知姑娘为何这么晚了,还在街上行走。”
程雨眉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跟母亲吵架了才出来的,她只是低头不说话,安玄清很识趣地不再追问下去,继续说道:
“天色已晚,在下还是送姑娘回去好了,在下的马车就在巷口,姑娘先去等一下,在下处理一下手尾就来。“
程雨眉点点头,又是屈身行了一礼,然后越过安玄清往外头走去。安玄清见程雨眉走远了,又恢复一脸冷漠的神色,冷声道:
“起来吧!别演了!”
地上本来昏迷着的几个大汉纷纷挺身而起,其中一个之前压在程雨眉身上的大汉,哈哈大笑几声,伸手拍了拍安玄清的肩膀道:
“兄弟几个演的英雄救美的戏码可还满意,不知您答应我们兄弟几个的酬劳如何算,说真的,那小娘子的皮肤滑的跟剥壳的鸡蛋一样,冲这份好福利,我们就算你便宜一点如何。”
说着几个人哄笑起来,好在这个小巷幽深,外面不易听清里面的动静。安玄清冷着脸看着那几个大汉,突然笑了起来,随后道:
“自然是好的,不过不是现在付。”
“什么,你他娘的耍老子,信不信我们等会就去揭穿你。”
“我没说不付,不过不是现在付。”
“那你是什么时候付,不会是想跑了赖账吧!”
“肯定不会,因为……我会烧给你们。”
说着扬手就对着几个大汉飞出了几个暗器,几个大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啊声,最后直接倒在了地上,一个个都死不瞑目地瞪大着眼睛,鲜血从他们断裂的脖颈里流出,染红了布满苔藓的青石板。
安玄清像是看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