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离开时徐东带走了两张退伍证,最终确定由李虎担任保安公司总经理,薛豹主动提出要做工资更高的副总经理,结果当他问起副总经理工资会高多少时得到了一个很机智的回答,至少一百块。
在驱车返回八号仓库的路上徐东接到了一名虎贲队员传回的消息,马德在碧海蓝涛会所内等待的客人是个让人颇觉意外的家伙,东雄会齐成琨,他们在包房内密谈了小半个钟头,至于谈了些什么听不到。
徐东心中有种预感,马德跟齐成琨谈的事情很可能跟自己有关,如果想知道两人交谈的具体情况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劫持他们中的一个用些非常手段逼供,两位都不是什么硬汉,随便吃点荤腥保管会乖乖讲出实情。
马德上次在缅国吃了大亏,现在出门都要带两名以上的保镖,显然不是首选目标。齐成琨是东雄会三大会长之一,现如今另外两位会长已经见了阎王,他一手掌控东雄会所有一切,根据传回来的消息,他今天仅带了两位保镖。
徐东吩咐虎贲队员分出两人重点跟踪齐成琨,随时报告对方位置,他立刻调转车头直奔碧海蓝涛会所,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劫持齐成琨,从他身上找出突破口,尽可能不要暴露身份。
车路过一家专营渔的老店铺,徐东脑海中灵光一闪脚踩刹车停了下来,下车径直走进了店铺,少顷,他手上抱着一捆结实渔放上了车,开车继续前行,到一家小百货店前又停了一下,下车买了两样东西,一打质量不错的黑丝袜和几张婚庆时用来贴车牌的红字。
一刻钟过后,徐东驱车来到了碧海蓝涛会所对面的街道,牧马人前后车牌被两条红字贴住,前面的车牌是百年好合,后车牌永结同心。
联系上负责监视的虎贲队员,得知齐成琨带着一个小姐独自进了会所钟点房,两名保镖在休息区等待,至于在做什么不用多说都能猜到。
齐成琨那家伙功能似乎不强,在钟点房内呆了不到五分钟就提溜着裤子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嘴里还哼着什么小曲儿,他没有多做停留,叫上两名保镖直接走出了会所大门,坐上一辆银灰色商务车离开。对街一辆牧马人立刻启动,保持距离跟在商务车后。
商务车行驶了小半个钟头来到一座老茶楼门前,车门打开,齐成琨慢悠悠下了车,迈着小方步儿一步一晃朝茶楼大门走去。
嗤!一辆牧马人突然停在了齐成琨身后,从车上跳下来两名黑丝袜罩头的家伙,两人抱着一样物件同时把手一扬,呼!一张大渔兜头罩住了齐成琨,两名保镖见势不妙就要冲上前救人,刚冲了两步忽觉脑后嗡然一响,身体软绵绵栽倒在了地上,一个头上套着黑丝袜的男人像拎小鸡似的拎着两人丢进商务车,自己坐到了驾驶位上。
两名黑头套用最快的速度把齐成琨拖上车,两辆车同时发动疾驰而去,这一切从开始到结束仅用了不到两分钟,一切进行得太快,路人根本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即便是有几个看到了也不愿多管闲事,甚至连报警都嫌多余,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淡泊态度。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齐成琨被一桶凉水浇醒,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漆黑一片,挣扎了一下发现双手被反绑在一条柱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朋友,你们抓错人了吧?”
齐成琨强作镇定,可不争气的小腿一阵阵抽筋。
“没错,就是你前年窝窝村偷了王大爷的芦花鸡,去年偷了二蛋家的花尾巴狗,今年偷了锁柱家媳妇,对不对?”
一个愤怒的男声从面对传来,紧接着齐成琨感觉有根手指头不停戳着自己额头,问题是对方说的这些鸡鸣狗盗的缺德事他一件也没做过,偷人家媳妇的事儿今年倒是做了几回,可决不是什么锁柱家的,这帮家伙肯定是抓错人了。
“朋友,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没做过,也不知道什么窝窝村,你们八成是抓错人了,现在放了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就当是……辛苦费。”
被人绑错了还要给辛苦费,这话说出口连齐成琨自己都感觉好笑,可不拿出些好处来对方又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权衡利弊之下只能破财免灾,脱身后再叫这帮土鳖好看。
“谁是你朋友?我跟你很熟吗?今天老子心情好,陪你玩个游戏,从头到尾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说少一件老子就在你身上划拉一刀,要乖哦!”
话音刚落,齐成琨感觉手背上蓦然一痛,他知道已经被人划了一刀,甚至能感觉到鲜血正顺着手腕往下滴。
“还没开始问你划我做什么?”
齐成琨心里愤怒无比,偏偏又无可奈何,碰上这么一帮子土鳖滚刀肉除了乖乖听话真没其他办法。
“没啥,试试刀口利不利,现在没事了,你说吧,反正少一件就在你身上划一刀,玩死了也不打紧,后山有口老枯井,把你丢下去倒两桶大粪,再撒上点草籽儿,不用多久就长草了。”
齐成琨听得浑身发冷,他现在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文化真可怕啊,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想到这种毁尸灭迹的阴损法子?
“我说,不过说了你们要放过我!”
“少废话,快说,敢玩花样削你。”
齐成琨咽了口吐沫,开始乖乖讲起了今天干过的每一件事,从睁眼开始到吃喝拉撒,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