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王成,他喜欢把自己弄得阴暗一点,在牢房昏暗的房间内,被油灯昏暗的光晃着,有点阴森森的味道。
从王成一出现,马超就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了?这个家伙不仅了解王家,还像猴子一样精明。
王成摘下斗篷,得意的问马超,是不是见到他以后,就知道自己没有生路了,马超不说话,就瞪大了眼睛,喘息也粗了起来。
王成哈哈大笑,说:“来啊!咬我啊!”
看见王成的样子,马超反而笑了,就说了一句,演不下去了,笑场,sorry!说完,马超就原地坐下了,问王成坐不坐?王成的表情还僵在脸上,那个样子看着哭笑不得的。马超说你别坐了,看你现在穿的,金贵着呢,这下面的草里,又是虱子、又是跳蚤的,别弄一身,弄进头发里生了根,天天奇痒难受,就不舒服了。
王成咬着牙问马超,不怕死吗?马超诚实的回答,挺怕的。不过看你来了,反而觉得自己死不了了。
王成愣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低头看了看自己华丽的衣服面料。马超叹了一口气,补了一句,因为你从来没有赢过我。
王成怒火中烧,正要暴怒,被马超挥手打断,马超说既然你来了,就一切说的通了,这次军马事件的幕后黑手,就是禭王。这样禭王极力针对我,也就说得通了。
马超说完,笑吟吟的看着王成,王成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说,马超真的很聪明,还说真想现在就杀了马超。
马超倒是镇静,还平平淡淡的问了一句,你敢杀我吗?
王成听见这句话就笑了,让马超别在伪装自己了,还强调的说,马超根本不会武艺。王成说自己从庆国公府长的,知道王武每天偷着练功,王武才是禭王忌惮的内家高手,还补充说,马超就是一个唱空城计的小人。
马超半天没有说话,王成就笑的开心。等王成缓过气来,马超才问,既然知道,为啥不告诉禭王。王成踢了踢靴子上的尘土,眼睛向下看。
得意的说,要是告诉了禭王,他就没了这份手刃仇人的快感。这个答案,倒是让马超能接受,王成是一个很自负的人,却两次被自己耍了,这件事要换在自己身上,自己有机会也是要报仇的。
马超从地上站了起来,认真的问王成,我给你跪下,你能放了我吗?王成没有料到马超会这么说,一愣之后,几乎笑岔气。
王成终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压着身体因为兴奋的颤抖和马超说,马超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
马超倒是实在的问了,问王成,你既然了解王武,你认为王武有刺杀王爷的胆子吗?就一句话,把王成给问懵了,王成想,难道马超真的是内家高手,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挥之不去。
马超看见王成不说话,就问王成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收尸。
王成正在极力的想着每个细节,听马超这么问,下意识的回答,说是给马超准备了棺材,厚重的那种,还刻着字。
这把马超说的挺纳闷,问王成,你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不把我抛尸荒野,王成说,对手也是另一种朋友。
马超竖起了拇指,说谢谢王成,还说这个棺材留着,也不是没有用处。
王成突然觉得自己要疯了,明明胜券在握,明明是来羞辱马超的,当马超的下跪的时候,他的那份满足感升到了巅峰,可是转瞬之间跌落谷底,他在心里不断的劝诫自己,这是马超的空城计,这是马超的空城计,可是第一次对决时的那一壶酒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不知道马超要干什么,总觉得马超已经布局了。
王成觉得自己不能呆了,甩甩袖子就走,马超赶紧站了起来,隔着油腻腻的木头牢窗喊,别走啊,在聊会啊,这长路漫漫的。
看见王成不搭理自己,马超就喊了一句,王成,你干啥去?
王成说,要看住王武,看马超怎么咸鱼翻身。
哎,马超叹了一口气,这次的主角可不是王武,是那只猫,猫到底干什么去了?王成刚走,这只大狸猫就回来了。
旁边的马竿囚犯还没有说话,就听见牢房里,到处传来猫叫声,就像母猫叫春一样,但是这些并不是什么生理上的问题,是故意的。
这个声音把牢房的衙役烦的不行,就拿着掌刑的大棍子去驱赶。猫太多,大家就一起行动,有的徒手追赶,有的拿棍子打。
马超就盯着前面看,牢房的正中心有一套木质的桌椅,用的是老树根,上面被衣袖蹭的曾瓦亮。桌子靠墙,墙上有一个格子,格子上成排的镶嵌着铁钉,开牢房锁头的钥匙就挂在铁钉上。
这猫吸引着,衙役都没在桌子旁,马超就抱着猫,轻声嘟囔了几句,大狸猫顺着牢窗木头柱子间的缝隙钻了过去,叼了一串钥匙。
即便马超能和这只大狸猫交流,毕竟猫没有经过训练,并不能很好的理解马超的意思,它虽然叼回钥匙,钥匙并不是马超牢房的。
站在马超的旁边的马竿囚犯眼睛尖,看着猫走回来,忍不住的说,这个家伙拿的是七号房的钥匙。
马超拿着钥匙有些惋惜,看着七号牢房的犯人,双手扶着木头柱子,把脸卡在那,眼巴巴的看着。
一咬牙,就把钥匙扔了过去。
这个七号牢里囚犯利索的解开了锁,里面的人蹑手蹑脚的出来,刚出来就被衙役发现了,发现逃犯的衙役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这些囚犯有些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