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陌桑惊讶地张大嘴巴。
清风不紧不慢道:“爷说,郡主成事不足败事成余。”
“?”
陌桑一脸懵,彻底被惊愕到。
跪半时辰是不可能的,她又没做错什么事情,陌桑打着呵欠自己走回玉阁。
目送陌桑走远后,清风敛起脸上的笑容道:“郡主,您可别抱怨小的,是您不小惹得爷心里不痛快。”
陌桑一脸郁闷回玉阁,在何妈的侍候下躺到床上睡觉。
这一睡直至白芷他们从蔡府回来,甚至是傍晚宫悯从宫里回来时,依然还在乎乎大睡。
宫悯无奈摇摇,走进房间,唤醒床上的大懒猫。
此时此刻,万里之外的烈火国皇宫。
拜水静坐在御书房内,即便只是穿着一袭素色的太子服,帝王独有的尊贵、霸气也已经在他身上展露无遗。
雕塑般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才出声问:“耐冬,这段时间你都没有收到一点信息吗?”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听到想知道的消息。
“没有。”
耐冬干脆地回答。
拜水眼里划过一丝失落:“大鸿皇朝的使臣什么时候入境?”
耐冬马上道:“估计会在科举结束以后。”眼皮子却不由猛跳,殿下为何会如此关心大鸿皇朝的使臣队伍?
比月光还冷漠的眸子,淡淡瞟一眼耐冬,拜水不冷不热道:“是本殿的,无论是江山还是美人,本殿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把抢回,绝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宫悯偏偏染指了他最心爱的女子,那个天下独一无二的女子,他绝对不能饶恕。
语气比夜里刮的风还冷,耐冬的眼瞳缩了缩,殿下果然没有完全放下那段记忆。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拜水收敛好情绪道:“本殿安插在陌府的眼线应该是废了,你想办法再找路子收集她的消息,本殿要知道关于她的所有事情,是一点点都不能错过。”
“是,殿下。”
耐冬马上应下,起身退出外面。
拜水颀长优雅的身影,稳稳坐在龙椅里面。
抬眸看着外面的天空,轻声道:“烈火国皇后的位置,只有你配得上。”
陌桑,本殿一定会让你重新回到我的怀里,只能枕在我的腿上入睡。
拜水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双腿,喃喃自语道:“这里没有别的女人碰过,我把最重要的位置给你留着。”
抬手捂着自己心口,这里面除了江山只有跟她有关的记忆。
宫悯能得到她的人。却一定得不到她的心,只有他才能永远留在她的心里。
整整五年的时间,他几乎日夜陪伴在她在身边,不是宫悯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取代。
只要她又回到他身边,他一定会让她彻底地忘记宫悯,彻底地忘记大鸿皇朝,忘记他跟她之间的仇恨。
思及至此,拜水抬手轻轻敲三下桌面,不一会儿从外面走进来太监。
拜水拿出一块令牌,扔到太监脚边:“你去告诉箫家的人,只要能在边城除掉宫悯,皇长子一定有箫家血统。”
太监应一声是,捡起令牌马上退出外面。
过了数日后,这块令牌到了箫月相手上。
箫月相把玩着令牌,面上露出慵懒、诡谲的笑容:“传信给陌桑,想保住宫悯的命,本王会在落雁滩等她一战。”
陌桑收到消息时,上官尺素恰好提炼出血清。
眼下正准备用赤炼蛇的蛇毒,逼出体内的夺魄。
这样的驱蛊解毒方法,所有人都是头一回看到,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紧张地守在玉阁的客厅里,不时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陌桑背对着上官尺素坐在床上,面上看起来十分镇静,其实她的胸口上也是小鹿乱,紧张得小心脏噗通噗通地乱跳,莫名地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息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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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卡文卡得太厉害,废了三千多字没用,明天会在后面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