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李寻却依旧有些头疼。
以后，还能当陈灵兮没说过那话么？
李寻的头疼，没持续两分钟，然后他看到白鹿似笑非笑的目光，又看向了他的衣服口袋。
李寻连忙掏出了小宝。
小宝的气息已绝，身体都变得硬邦邦的了。
李寻怀着希冀的目光看向白鹿，人能救活，鸟能救活么？
这一刻，他看到白鹿嘴角戏谑的笑意更重几分，然后他也笑了。
片刻后，他听到了一个久违的，恍若几个世纪都没听到过的声音响起。
“哎呀我艹，好闷气啊，白麂子呢，那白麂子呢，敢撞老子，老子可是鸟中之王……老子艹他妈的。”
“哈哈哈哈……”
众人的笑声响彻山谷。
……
半天后，李寻坐在山谷的山洞内。
看着眼前的白鹿。
他有些恍惚。
千年之前，李门的前辈李渤，也是这么坐在这里，聆听白鹿爷爷的教诲，然后将白鹿洞书院的精神，传播至五湖四海，影响了几个朝代的华夏民族么？
李寻的身边，石爷爷也正襟危坐。
半响后，石爷爷开口：“李寻，你已经做好准备，放开心神，和白鹿爷爷交流沟通了。”
“做好了。”李寻放下了心头的一切戒备，静静地感应着白鹿传递来的信息。
良久之后，他的脑海，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孩子，你有什么问题，只管提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