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低头就去极用力的要咬掉她的下唇。
崔季明伸手在他脑门上拍了几巴掌,殷胥一磨牙,才松口。
崔季明倒过去,换了个姿势两条腿也缩到床上来,嗅了嗅他身上每次□□之后都会有的泛冷的药香。
殷胥不想说话,他耳朵还红着,面色装出了镇定。崔季明却记着他刚刚恼羞成怒说出的一番话,她道:“我什么时候觉得你没趣了。我要是真的觉得你没趣了会这样赶着休沐往回跑么!你到底对自己多没自信,老子特么都让你□□了,让你随便捣鼓我的院子,你派宫里的黄门来管家我也无所谓!你把我干儿子赶出去我不也没说啥,躺在我床上竟不干好事儿我还不敢反驳你,你现在都快成为我人生中头等的霸王了,四处拳打脚踢的占地方——你还想怎么样啊。”
殷胥正在期待她的唇,被说的心里跟烫过似的熨帖了。
只是崔季明以前都各种又啃又抱的过来糊弄、哄他了,他正想着开口说句“就这样完了”似的要求她,崔季明就伸出手凑了过来,殷胥以为她要亲吻他,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等她的主动。
崔季明手指摁了摁他脖子上有点微红的掐痕,道:“我觉得宫里不自在,你休沐来就是了。唉,我以后尽量多去找你。有时候想想,别人的看法算他娘个屁,我自己过不自在了又有什么用,他们比不得你重要,要是你跟我吵架了,那我图什么呢。以后我才不管他们怎么议论了,议论去吧,老子活着百毒不侵,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让他们编排去吧……你、你闭什么眼睛啊?”
殷胥后知后觉的睁开眼来,发现崔季明靠近只是看他脖颈,并不是要来亲吻,他脸上一红。
崔季明大笑,她一把抱住他脑袋啃过去,她咬的他舌尖发麻,口腔内每一处都好似在颤抖,他如今就是渴望。一个吻都觉得要他不能招架。
她一向是要带走他的魂儿似的深吻他,微微撤开半分,还好像上唇的尖儿能抵在一处似的,道:“如今这哪里还像是我家。房子也是你赏的,家具也是你搬来的,衣柜里也都放上你的衣服了,床上再躺个你。说好听点我像个合租的,说不好听了,我这就是定期来给□□的。”
殷胥喘息,手指去扣上了她皮甲的边缘:“是我们的家。我以后只要是休沐就要来住。”
崔季明跪直身子,抱着他的脑袋逼着他仰头,这样去吻他,咬了又咬:“那我的家庭地位也可见一斑了。”
殷胥:“你早就把我人生给毁了,占了大半江山,如今我努力了几年才打了平手,你还不满起来了。”
崔季明笑:“是吗?既然是平手,那我跑了这么远大半夜归来,你能不能犒赏我一点。”
殷胥自然理解这犒赏是什么意思,点头就去拽她外衣,却看着崔季明从床边把她刚刚穿着的那件暗色的纱衣拿了出来:“那你穿这个给我看啊?难道你带过来,不是要穿给我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