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林沉默一会儿,微笑着试探道:“桐月,你有没有想过,利用我们的知识来扬名世间,比如咱们那老祖宗那些诗词之类的,策论之类的,随便拿几篇也能惊艳古人吧?”
林桐月先是一怔,然后摇头:“我倒怎么想过,毕竟不是自己的作品,难免会心虚。”
白佑林干笑两声,旋即辩解道:“也不用心虚吧,权益之计而已。再说了,用这些古诗词,还帮这些古人扬名异世呢。”
桐月心中有种微微的怪异感,她随即明白了,白佑林这是在为自己辩解。
“没关系的,想这么做也行。”所谓的道德,只能用来律已不能律人。她自己不愿意这么做,不能绑架住也不让别人做。
白佑林说完这番话便跟桐月告辞了,林老实回来时,他刚离开。
林老实埋怨桐月:“你咋这么不懂事,为啥不留你表哥吃饭。”
桐月随口敷衍一句:“留了,人家有事。”
桐月说完,扭身离开了。
林老实还想说些什么也没有机会。
在白佑林来过没几天,那个货郎又来村里了。
货郎也知道了梅月已经接回家了,也不由得替他们感到高兴。
而且这次来,他还给他们带来了关于贺家的消息。
桐月迫切地想知道他们后来如何了。
货郎也不卖关子,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将自己听到的全部告诉他们:“……十几天前,他们摸黑赶路,那拉车的牲口走山崖边时不知真的突然发了疯,撒开蹄子乱跑乱撞,最后连人带驴一头栽进了山涧。”
桐月听得心头大爽,赶紧问道:“人怎么样?死了还是残了?”
货郎接着道:“死了一个,另外两个,一个摔断了胳膊,一个摔断了腿。”
桐月再问是谁死了,谁残了。货郎知道得不是那么仔细,只大概说道,好像是女的断了腿,两个男的一死一残。
桐月大感快意,她心里高兴,一口气买了几十文钱的东西,惊得货郎主动劝她不必买那么多。
回家后,她迫不及待地跟梅月和杏月分享了这个消息,两人不由得拍手称快。
梅月高兴过后,又不禁有些担忧:“贺家的人报复心很强,你说他们会不会来报复咱家?”
桐月道:“他们想报复,也得爬得动啊。”
梅月还想说什么,又怕扫了大家的兴,最后只好不说了。她以后密切注意贺家那边的消息便是。
“快过年了。”因为梅月顺利回到家,贺家又受到了惩罚,桐月的心情开朗许多。再加上,最近铺子里的进项很稳定,她决定今年要让全家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