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武齐泽为什么会在这种关头出现在这里。他要是只是简简单单想要见相好的儿子。凭着他的身份直接把人叫到京城岂不是更好,何必大张旗鼓的跑到河市来。所以他的心思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再者就是陆远行,从资料上看来,他和宴昭的关系也是匪浅。这样一来京城四大家族在河市可就是齐活了。这些人好说好歹也算是已经和宴昭搭上了关系,只有他何柏霖,和那宴昭不过是一面之缘。
想到这里,何柏霖顿时就急了。宴昭是他的儿子,能让他出力的自然也应该是他何柏霖,其他的人算什么东西。
想到宴昭的本事,何柏霖也是一阵心热,他仿佛已经能够想到宴昭用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帮他和那些大佬们搭起稳固无比的关系网。这样一来,池家还算得了什么。
想到池年鉴趾高气扬的嘴脸,何柏霖的脸色便是一阵扭曲。
池家老爷子倒下了,池丛那一家子基本上也是废了。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宴昭。偏偏宴昭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来,向来依靠着池家的何柏霖岂不是转眼之间就是要翻身做主人了。
想到这里,何柏霖便是一阵兴奋。强压下自己心中的兴奋,何柏霖觉得自己当务之急就是赶在武齐泽和陆远行之前和宴昭搭上关系,力求他能认自己这个父亲。脑中几经周转,何柏霖顿时便是拿下了一个主意,当机立断的招来了刘全,这才有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何柏霖就这样光凭着自己脑中的臆想,构建着一副美好的未来蓝图。
“你作为一个公职人员,还是一名人民警察,居然拿枪指着普通的老百姓,还威胁这些村民,你对得起你穿过的那身警服吗?”只听见走进门来的何柏霖怒声呵斥道。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何处长,你听我说——我只是为于村的人主持公道,担心这群村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所以才会拔枪,只是想镇住场面而已,对,就是这样,何处长,你可要明鉴啊!”刘全当即做出慌乱的模样,解释道。
然而何柏霖压根就是不搭理他,冷着眼神环视四周,双眼顿时停留在地上的宴昊身上,当即怒声说道:“你们这是无法无天啊!居然还敢动私刑!好啊!刘全这就是你说的镇住场面——”
只看见刘全顿时神色更加慌张,焦急的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何柏霖确是一口打断了他的话,转过身来对着宴家村人说道:“你们放心,我是京城纪检部的处长何柏霖,今天绝对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转身又指着刘全等人对着身后的几位身着警服的人说道:“把他们全部看管起来。”
那几人听了何柏霖的话,顿时冲向刘全等人。身旁的于时当即就是慌乱了。脑中的弦蓦然就接上了,当即跪下哭丧着说道:“何处长,你可得为我老母亲做主啊!就是那个家伙打伤了我妈,害的我妈成了这幅样子!”
那些警察一动手,宴程远当即涌上前去解开了自己儿子身上的绳子,好不容易解脱的宴昊听见于时的话,当即怒声说道:“做主你个屁,于时,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居然为了陷害我们夫妻,对自己的亲妈动手。你他妈的就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宴昊的话一出口,宴家村的人当即一阵惊呼,看向于时的眼顿时带有一丝愤恨。
“真的是这样?”何柏霖看了看地上的老妇人,皱着眉头说道。
“他这是在狡辩,就是他干的,我们于村的人都可以作证。”看到何柏霖的神色,于时当即怒声说道。
旁边的于村的人听见于时的话,再看到何柏霖投注过来的眼光,当即心中一阵咯噔,说实在的,他们当时只是听见了于是的怒骂才冲进了于家,制服了宴昊,全是听信了于时的话,并没有亲眼看到宴昊打了老人。之所以跟着于时来宴家村也不过是因为于时承诺的不菲的谢礼。
可是在宴家看了这么久,于村的人心里也差不多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了。这个于时现在可是把他们害惨了。可是事已至此,他们总不可能是承认真相。那样自己等人光凭着把宴昊打伤这一件,赔偿还是好的,就怕遭受牢狱之灾啊!
脑中稍微一转,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现在也只有把事情全部推到宴昊身上去。反正宴昊夫妇两呆在于村,也没有其他的人看见事实真相,只要自己等人异口同声的推到宴昊身上。那真相就是自己说的这样。想到这里。于村的几人当即连忙点了点头。
看见于村众人的模样,于时当即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异口同声,自然就不担心这位何处长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何柏霖的眉头确是越皱越深。事实的真相如何,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他之所以布置下了这场戏,主要就是想在宴家村人面前尤其是宴程远一家面前尽快尽早的树立一个良好的公正严明的恩人形象。有了这些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起码会顺利的多。要不然他也不会赶在今天晚上就动手了。
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个于村人居然还妄想狡辩。他可是不想把这些家伙带回警局慢慢审,这可就不符合自己打定的主意了。
于是他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