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拓跋云龙,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拓跋族的人蒋平川的脑海中已然记得这个身材魁梧真性情的拓跋云龙。
在拓跋云龙的身后被人推出来的老者蒋平川也一眼就认了出来,坐在轮椅上的是拓跋鹤舞,当日就是因为拓跋鹤舞的出手蒋平川才会被凤桐轰下山崖。
拓跋鹤舞最后的情况如何蒋平川不知道,只是看着眼前坐在轮椅上四肢扭曲,干瘪着嘴双目失明的拓跋鹤舞蒋平川大致能够想到做着一切的人就是凤桐。
凤桐利用拓跋族对老族长拓跋鹤舞的敬重来陷害蒋平川,当时若是蒋平川已经死了还好,那样的话就一了百了,再也没有蒋平川这个人。
可是凤桐想的很久远,他担心蒋平川死不了,所以在拓跋鹤舞的身上又为蒋平川准备了一刀,而这一道恰恰在这个时候找到了自己。
“云龙兄,好久不见”
蒋平川将手中的修罗枪插在地上对着拓跋云龙拱了拱手说道,拓跋云龙的神色很复杂,他看着眼前的蒋平川怎么也不能想象出显眼的人竟然会出手如此这般的狠辣。
切掉了拓跋鹤舞的舌头,戳瞎了他的双眼废了他的四肢,拓跋云龙不相信这一切是蒋平川做出来的,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蒋平川,他可以不相信,可是族人们都相信就是蒋平川将老族长拓跋鹤舞害成这个样子。
“平川兄弟,你要是还认识我这个哥哥就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你将老族长伤成这个样子”
拓跋云龙抽出自己的大刀却没有对着蒋平川,他对着蒋平川没有勇气提起自己的大刀,在拓跋云龙的心中蒋平川对他有救命之恩,在他的心里蒋平川就是他的兄弟。
从没有人能够向着自己的兄弟举起手中的钢刀,尤其是他,他做不到,哪怕蒋平川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将自己的钢刀对着自己的兄弟。
“我若说不是,云龙兄信吗”
蒋平川看着拓跋云龙身边轮椅上的拓跋鹤舞,那拓跋鹤舞的耳鬓有着一丝血迹,蒋平川仔细看过去时才发现拓跋鹤舞居然已经聋了。
看到这里蒋平川忽而觉得凤桐给自己挖了一个很大的坑,用一个拓跋鹤舞牵动整个拓跋族来记恨自己,这就是凤桐的计策,本是一个防范计策却在这个时候出现来拖延自己抵达边疆的时间。
“兄弟我......”
“拓跋云龙,你跟他费什么话,老族长这个样子除了他还能有谁”
站在拓跋云龙身后的一名拓跋族人仇视着蒋平川愤怒的说道,显然是看不惯拓跋云龙磨磨叽叽的样子。
那人很是气愤的走到拓跋云龙的面前冷哼一了一声猛然拔出自己的钢刀朝着蒋平川走了过去,这名拓跋族人刚刚走了一步忽而自己的脖颈上多出了一把钢刀。
身后的拓跋云龙将自己手中的钢刀放在了那人的脖颈上,那人停住自己的步子转过头冷笑着看着拓跋云龙。
“拓跋云龙,我看你是想要背叛族人帮助整个伤害老族长的凶手,你竟然将自己的钢刀伸向自己的族人”
那人冷笑着看着拓跋云龙,拓跋云龙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人摇了摇头。
“我们拓跋族从来不将自己的钢刀伸向自己的朋友,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望各位族人自重,蒋平川是我的兄弟,我不希望再有人这般鲁莽的对着自己的朋友伸出自己的钢刀,否则我手中的这柄刀却不答应”
拓跋云龙低沉着声音说道,说完直接收回自己的钢刀,那人站在原地看着拓跋云龙又回头看了一眼蒋平川冷哼了一声没有放下自己手中的钢刀,而是将自己手中的钢刀对准了拓跋云龙。
“我拓跋族向来有仇报仇有冤伸冤,拓跋云龙一再包庇蒋平川实在可以,老族长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又何必还在念及旧情,凶手就在眼前还在犹豫的话那就不是我拓跋族的好男儿”
这名拓跋族人大声的呼喊道,随着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拓跋云龙身后的一群拓跋族人安静了,几息时间过后在拓跋云龙身后的拓跋族人群众传出了一声钢刀出鞘的声音。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出现钢刀出鞘的声音,拓跋云龙板着自己的脸飘忽着眼神看着身后的拓跋族人,那里已经有十几人拔出了自己的钢刀。
钢刀出鞘的那一刻拓跋云龙眼神凛冽瞬间再次举起自己手中的钢刀对准了那人的脖颈,只是这一次拓跋云龙的脖颈上却多出了十几把钢刀。
身后的那十几名拔出自己钢刀的拓跋族人将手中的钢刀放到了拓跋云龙的脖颈上,他们的少族长的脖颈上被自己部落的人用钢刀架住,那人冷笑一声朝着蒋平川走了过去。
“蒋平川,你伤了我们的老族长,今日就到了你该付出代价的时刻了”
那人快步的走向蒋平川,隆哼与夏哈站在蒋平川的身前将蒋平川挡在身后一阵磨拳搽掌准备应急眼前的周围拓跋族人。
面对没有真气的人即便是身体强壮也没有用,因为在修道者面前普通人就如同蚂蚁一般,蒋平川却伸手将身前的隆哼与夏哈拉到了一旁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插手。
那人冷眼看着蒋平川走到蒋平川的身旁一刀捅进了蒋平川的腹部,蒋平川就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眼前的拓跋族人没有闪躲,任由眼前的这柄钢刀插到自己的腹中。
“住手,快停下,你们没有调查清楚就听凤桐与那铎伦的片面之词怎能认定平川就是凶手,快住手,凤桐那个王八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