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看看她:“收完了吗?要是没收完让湛闳肆帮你,你回座位休息。”
“不不不,收完了!”刘子滢整个人像过油的鸡般激亢,匆匆把小卷交到讲台,全身僵硬回座位坐下。
“你咋傻成苟靖垚了?”翟皓小声问她,苟靖垚是先天智障,跟他们是育红班同学,前后上了五六年育红班。
“去你的。”刘子滢狠狠捣他胸口一下,翟皓没敢还手,呲牙咧嘴骂她女金刚。
全班能治住翟皓的只有刘子滢一人,就好像每个人班里都有一个不讲理的土匪,他四处作恶,却唯独怕他的女同桌。这不是朦胧的爱情,而是源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在乎,越在乎越舍不得伤害,所以,女同桌们请善待你的土匪。
下午放学周一值日生打扫卫生,刘子滢与王净去水管那里涮墩布。王净八卦地问:“你是不是喜欢翟皓?”
刘子滢便秘脸,如今的小孩儿咋这早熟,她记得她上学那会儿五年级才发现班里有早恋苗头,难道重生后拉高了周围人的心理年龄?不科学啊。
“不喜欢。”哪只眼看到她喜欢翟霸王,眼科医院瞧瞧去。
“那是程修齐?”王净猜上瘾了。
刘子滢涮好墩布挪到一边等她:“我喜欢杨洋,其他人皆浮云。”羊毛们嗨起来,杨总的光辉洒向宇宙。
“咣当”王净手里的墩布滑落,万分诧异道:“杨阳?二班满脸麻子那个杨阳?”
刘子滢厥倒,想拿一把勺子挖开王净大脑看里面什么构造,略反感地说:“不是那个杨阳!我还张阳李阳呢。你别瞎操心,当劳之急是擦干净班里的水泥地,陈老师明天发现没敦干净该罚咱俩去院里罚站了。”
王净一哆嗦,拾起墩布来狂涮。
扫地的扫完已经站门口等她们,刘子滢让他们先走不用在这。只有湛闳肆一个人坐在靠前门的第一张桌子上摊开书本写作业。
刘子滢不太情愿地走过去提醒:“同学,我要擦地,你让让。”
湛闳肆停下笔,挑高一侧眉梢说:“这行我擦过了。”
刘子滢低头看脚下,确实有水渍未干的痕迹,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缠绕心头,有点故意找茬不悦道:“你个擦黑板的凭什么擦地。”
湛闳肆无语几秒,提议:“那你可以去擦黑板。”
刘子滢:“你都擦过了我还擦什么。”
湛闳肆:“再擦一遍又不会坏掉。”
刘子滢:“二次返工是种浪费劳动力的行为。”
湛闳肆消化一下她的意思,与她对视:“......你赢了。”收拾幽幽走出教室。
王净作为一名合格的观战人员给刘子滢竖起一只大拇指,班长你是我偶像。
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