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海弥儿还是主子…它们都惹不起…还是乖乖做瞎子聋子才是最正确的选择……默默擦拭着面条泪的众兽再次将头埋入了自己双爪环抱的爪子内…对于众兽的反应,在一棵树上窝在清殇怀内的银子眨了眨眼,对抱着自己一个劲儿蹭豆腐的清殇砸吧砸吧嘴说道:“啧啧啧…看到没,这就是被主子坑的次数少的,次数多了都会表示已经习惯!”
像她都经历过被主的台子上表演,也被主子直接‘卖’给别人去打探情报等等许多事情,她现在就已经能够很淡定很习惯的被自家主子坑,反正她已经看开了,她主子就是个坑,深坑!而且进入这个坑还不舍得走出来的那种…宠溺摸了摸银子柔软发丝的清殇,笑的越发宠溺:“嗯,银子的适应能力就是强。”
银子的脸再次通红一片,瞪了眼清殇,顺手将清殇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拍了下去,扬眉娇嗔一声:“你再捏一下试试!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嗯,信!”清殇看着面前双眸泛水的银子,心中越发柔软宠溺,伸手一勾将银子揽入怀内,薄唇就那般大咧咧的印上了银子粉嫩的樱唇……
离开这里的凤吟雪舒爽的伸了个懒腰,抬眼看到的便是纠结看着自己的丸子,两只小爪子紧紧的我抓着茶托,眼神湿漉漉的就那般看着凤吟雪,湿漉漉的透彻小眼神让凤吟雪无奈轻叹了口气,随意拢了拢身上满是血迹的衣衫,轻点了丸子粉嫩的鼻尖一下:“娘亲不是说过了么,娘亲没事,小小皮外伤娘亲还不放在眼里!”
“不信你看,海弥儿已经给娘前将身上的伤都弄好了。”凤吟雪浅浅笑着,在丸子晶透的眼神下转了一圈,将衣袖撩起给丸子看,证实自己确实没事,强压下喉间突然再次泛起的腥甜,凤吟雪眸子含笑的摸着丸子发顶说道:“丸子乖,去看看前逝将没将水烧开,娘亲浑身黏糊糊的难受。”
为丸子展示了一下黏糊在自己身上散发出阵阵腥臭味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颜色的衣服紧贴的黏在凤吟雪身上,淡淡血腥味随着凤吟雪大幅度的摆动而快速散发而出,缠绕上丸子的鼻尖,原本便嗅觉敏感的丸子瞬间小小的眉头紧皱起来,放下抱着的茶托朝着凤吟雪坚定地点了点头:“娘亲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话落便跳下桌子一蹦一跳的朝着门口蹦去,凤吟雪眸子微弯为丸子打开屋门,朝着丸子挥了挥手,待丸子跳远才缓缓关上门,房门关闭的瞬间,血便已经顺着凤吟雪的唇角滑下,滴落在衣服上,将原本便沾满血的衣服上再添加上了几朵血花,快速掏出一块儿锦帕,将喉内所有腥甜全部咳出……
凤吟雪随手用身上唯一一处还算干净的衣袖擦了擦唇角,垂眸看着锦帕上所沾染的暗色黑血,嘲讽的勾起唇角,眸子内闪过一丝暗芒看来自己这个身体还是不能去硬碰硬啊!蓦然脑海中沧寒久违的声音带着难言的惊讶缓缓传到凤吟雪的脑海之中:“葬花!?凤小丫头你是在何时中的葬花?”
沧寒的声音让凤吟雪一愣:“葬花?什么葬花?”原本在凤吟雪意识深处的沧寒缓缓散发出深蓝色寒芒,随着蓝光一闪,沧寒便出现在了凤吟雪上方些许,一如往常的冷傲凌冽,凤吟雪也不知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她总感觉沧寒似乎比之前打了那么一圈…眼眸在看到凤吟雪手内握着沾满鲜血的锦帕时,眸光内越发冷肃起来。
缓缓下降飘到凤吟雪跟前,眼眸冷凝的从凤吟雪的手内拿过锦帕,原本平展的眉再次紧皱在了一起,凤吟雪略带疑惑的看着沧寒的动作也直到此时不是问疑惑的时候,在凤吟雪越发疑惑的眼神下,凤吟雪低头在锦帕上细细嗅了一阵,幽深冷凝的眸子在瞬间结成冰霜:“果然如此……”
抬眸严肃冷凝的看着面前虽不知情况,却同样紧皱起眉头的凤吟雪,小小嘴唇微抿,严肃问道:“这几日有没有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哪些奇怪的事情?例如心中莫名产生一股股嗜杀的冲动,偶尔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及身上出现花朵的形状?”察觉到沧寒话内的凝重,凤吟雪微簇的眉越发紧皱起来,细细回想这几日自己的情况。
“没有…至于花…一会儿沐浴的时候我会注意一下。”凤吟雪认真的回想着,得出的结论也是深思熟虑过才告诉沧寒,原本眉头紧皱的沧寒瞬间越发凝重起来,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锦帕递还给了凤吟雪:“要细细的查看,身体的每一处都不能不能放过,这花不一定会出现在身体的什么地方,大小也是不同皆因人而异。”
“嗯…我知道了,前辈葬花是什么?”凤吟雪点了点头表示记下,眉头微皱疑惑对自己面前面色凝重的沧寒问道,沧寒低垂下的幽深眸子缓缓抬起对上凤吟雪恢复成异色的双瞳,樱唇微抿眼眸内顿时浮现出一股嘲讽不屑的意味,对着凤吟雪手中握着的锦帕努了努嘴:“你仔细闻闻,除了血腥味还有什么味。”
按着沧寒的指示,凤吟雪将锦帕放到鼻下细细嗅着,血腥气息扑鼻而入,细细闻着锦帕上的气息,凤吟雪的眉峰微微蹙起,头再次向下低垂,更加靠近手中锦帕,丝丝血腥气息中凤吟雪猛然嗅到一丝甜甜的…花香…凤吟雪蹙起眉头,不自觉喃喃出声:“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丝花香极其不易被发现,完全被血腥之气掩盖,若非经过沧寒提示,凤吟雪承认连她都不会发现这丝极难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