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高兴得不行不行的时候,阿奴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对了,小姐,咱们以什么理由去茨唐可呢?”
听到阿奴这么说,穆瓷茵也陷入了沉思,是啊,她没有理由去那,又不能把跟默罕默德之间的事情告诉齐旭,毕竟他是大晟的太子,默罕默德是茨唐可的王子,这怎么也不该跟穆瓷茵联系起来,反正不管怎么说,齐旭和默罕默德始终是处于对立的两面,就算齐旭知道这解药在他手中,怕是也不会允许她千里迢迢前往茨唐可取解药的。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个好法子,一时之间,刚刚欢快的气氛消失殆尽了。
然而此刻,在遥远的茨唐可王朝里,默罕默德正在他的寝宫里睹物思人。
“王,夜深了,休息吧。”
“你先下去吧,孤想一个人待会。”
“喏。”
默罕默德坐在桌边就着烛光痴迷地看着手中的那串手串儿,那是穆瓷茵与他约定之时留与他的信物,即是她给的,他自会珍藏,他在大晟忍辱负重多年,见过不少的人和事,在私下也一直与旧部谋划回朝事宜,却从未像这一次这么坚定地想要回去,为了再次重逢,为了以堂堂正正的面目去见她,即使明白她已是人妇,但还是会在夜深之时想起当初她那副坚定明媚的模样,那是那么地迷人,有着一股难以言明的魅力,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他,也正是因为她,他才能够在这么多个****夜夜里坚持过来,她给了他无穷的力量去应对兄长的谋乱,去应对新立的朝纲,去应对复杂繁琐的事务,是她,给了他支撑下去的力量。
夜深了,穆瓷茵也不愿再去多想,就回房休息去了,然而,第二天一早,宫里边儿却来信了。
“皇上有旨,宣太子和太子妃进宫。”
“公公,太子殿下身体不适,怕是不宜外出走动,可否问一下公公,皇上宣太医进宫所为何事?”穆瓷茵接了旨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
“太子受伤,皇上也是知晓的,已经给了许多日子给太子殿下养伤,只是,这国事不等人,还望太子妃去禀报殿下,也好让杂家交差。”
“这……”穆瓷茵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去问一下齐旭的意见,于是便对公公说道,“公公稍等片刻。”
“有劳太子妃了。”
正当穆瓷茵刚走到太子的房门口时,齐旭已经穿戴好衣物坐在桌边了。
“走吧。”齐旭站了起来看着穆瓷茵说道。
穆瓷茵担心地说道,“殿下,您的身体?”
“本王已经休息太久,父皇想必这段日子处理国事太过劳累了,本王也该去帮帮父皇了。”
穆瓷茵娇俏地挑了挑眉,扶着齐旭往外走去,太子要去,她能说什么呢,身体是他的。
“公公,走吧。”
“得嘞。”
就这样,穆瓷茵便随着齐旭一同前往皇宫了,不多时便也到了御书房。
在皇帝身边伺候的李总管倒是出来迎他们二人,可没让穆瓷茵受宠若惊死,这大太监在宫里边那可是陪皇帝时间最多,也是最了解皇帝的人啊。
“李总管!”
“太子殿下,太子妃,里面请。”
“李总管,敢问父皇宣本王和太子妃进宫所谓何事?”
“太子殿下进去便知,没有什么严重的事,放宽心。”
“多谢总管提点。”
听了这大太监这话,穆瓷茵的心一下子又回到该回的位置去了,一下子就又不紧张了,这大太监的话一定可以信。
“儿臣(儿媳)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坐吧。”
“谢父皇!”
“太子啊,伤势如何了?”老皇帝只知道七王爷派人刺杀了齐旭,压根不知道他还在剑上抹了毒,所以都不知此时的齐旭危在旦夕,还以一副轻松的样子问着齐旭,不过齐旭倒也不想让皇帝和母后担心,也不愿意因为他再造成政局动荡,好在齐允倒也没告诉老皇帝齐旭中毒之事,所以这事儿就这么被压下来了。
“回父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父皇关心。”
“太子,你七哥这次做的过分了些,你多担待一些。”
“父皇言重了。”
“你不放在心上,朕就放心了。”老皇帝一脸释然的样子,没把穆瓷茵给气死,这是传说中那个对太子宝贵地要死的皇帝吗?明明是对七王爷齐允宝贵地要死吧!难不成这人老了,思想也变了?
穆瓷茵还未从刚刚的气愤中缓过来呢,这老皇帝又继续说道,“太子,茨唐可王子登基,邀请周围各国前去同乐,朕老了,长途跋涉实在是太累,这次就你和太子妃去一趟吧。”
本来穆瓷茵还在担心以什么借口去茨唐可呢,这下子一听老皇帝这么说心里都乐开花了,这不是明摆着给了她机会嘛!真是太特么凑巧了。其实她此刻的心思倒是一点儿没瞒过一旁的齐旭,穆瓷茵又给忘了齐旭对她严密的监视,所以实则此刻的齐旭已然知晓她和默罕默德之间的一切事情,不过倒是也没有对穆瓷茵的此举有什么气愤,也知道此举去茨唐可可以解他身上的毒,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边总是不大愿意,因此皇上如此问的时候,他有许久都未曾回答,心中满是纠结。
穆瓷茵见太子迟迟不说话,立马急了,企图用自己犀利的眼神攻破齐旭此刻的动摇。
终于,太子殿下开口了,“谨遵父皇懿旨。”齐旭倒是有仔细想了一下,如果让穆瓷茵自己去他倒还不放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