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缘在密室之中发现了这个地牢的由来之谜,楚寻语赶紧走过来仔细一看确实如同慕缘所言,很有可能是他们当年的圣旨,不禁很奇怪,疑惑的问:“庄蹻为什么想起来动灵魂的主意?他们盅师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玩意儿了?”
慕缘自然是弄不明白,不过忽然灵光一闪,走到桌子边尝试着用手抓起了其中一把短刀,乐呵呵的说:“瞧!真如我所料,这些刀具能切开灵魂,那么就一定能碰到灵魂,对我们来说也就可以摸到它。”
“哈哈!好!”楚寻语也喜不胜收,随手抄起了一把苗人弯刀,挥舞了几下,满意的说,“手里有了家伙顿时就安心了许多,阵法可以连通这里也说的通了,外面是用来困住灵魂,然后传到这里,被盅师在这个房间中肢解。”
顿了顿,又说:“我们挑些趁手的家伙防身,万一要有什么危险我们也算有个准备。”
二人拿了些刀具在手就有了些底气,这些刀具除了用来防身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万一有什么需要动手的地方可以用刀具代劳,避免了灵魂的无形无质的弱点。要想破解这里的机关就必须弄清楚此地的来龙去脉,楚寻语感觉到真相在一点点的揭开,尤其是知道此处是当年庄蹻下令建造的就更加诧异,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孙濛罄曾经说过庄蹻没有多高的修为,在建立国家之后想要完成永生的愿望,但是中途不知道遇上了什么变故忽然暴毙而亡。楚寻语感觉和这个地牢应该有莫大的关系,因为此处开山而凿,工程浩大,其中构建的阵法、机关皆是精雕细琢,非一朝一夕事情,庄蹻这般大费周章必有深意,可是楚寻语想不明白,他后半生的毕生夙愿乃是永生,和灵魂有什么关系?应该在他垂垂老矣的ròu_tǐ上作文章才对啊,想到此忽然回忆起蜀山一役中那两具铜尸所言,穴殇早前来南疆就是因为相信这里有什么功法可以保持ròu_tǐ和灵魂的稳定,虽然其他的铜尸不信,但现在看来,穴殇应该是知道些什么,庄蹻确实在打灵魂的主意,其中详细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一来楚寻语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查看墙上挂着的石板内容了,在战国时代是没有纸张的,文字记录全是绢帛和竹简,难以保存长久,只有刻在石板上才能留存下来,楚寻语明白,这些东西和家中典籍一样,都是十分重要的医道记录,就算自己看不懂古苗文,也要强行从刻画的图案上找出线索,于是举目四望,细细查看其中奥秘。
这些石板记录的东西十分繁杂,楚寻语一一整理于心,瞧出个大概来,感觉很古怪,图案中记载了这些盅师把灵魂从人类身体中强行剥离出来加以禁锢不说,而且还用了种种手段,似乎有的是折磨,有的是安抚,好像在是想摸清楚在种种极端情况下灵魂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并且制造了一些器具来切割灵魂,手里这些刀具就是其中之一,尤为重要的是,在西边的墙壁上还记载了那些盅师找来一具尸体,这具尸体很奇怪,似乎不是用来剥离灵魂的,而是想把其他灵魂强行塞进去,这就是奇怪之处,如果有不是本体灵魂的灵魂依附上去,那就是传说中的“鬼附体”,时间是长久不了的,ròu_tǐ会排斥,但这些盅师不是把完整的灵魂放进去,而是把事先切割好的灵魂肢体塞进去,为什么这样做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都失败了,看样子那些灵魂都被尸体吸收了,这种结果肯定并非是盅师所愿,看图案上描绘,盅师尝试了很多次,最后终于放弃,无奈的将尸体切割分开,看样子就是楚寻语和慕缘二人前面遇见的那些被封在绿玉石中的残骸,具备吞噬灵魂的作用,很难以想象这具尸体生前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把别人的灵魂塞进去,当然不会是庄蹻自己,因为这些方法都没有最终成功的列子,以庄蹻的性格不会让自己随意来冒险。
值得注意的是东面的墙壁,因为房间中除了东面剩下三面墙挂满了石板了,唯有东墙只挂了五幅就没了,而且没挂的地方还把钉子都准备好了,这就说明此地一定是发生了意外,逼得盅师们不得已中断了这个计划,不过并不是很紧急,因为这里的摆设并不慌乱,反而井井有条,最后的五幅画有三幅全都是大段的文字,楚寻语最烦这个,看不懂多着急,剩下两幅上对于灵魂的研究刻画图案明显是没有完成的,似乎在灵魂之中寻找什么,用文字在图案作的标识比任何画都多,详细到了极致,这一幕楚寻语太熟悉了,他自己家里时常出现,多半都是一些特殊情况发生中断了手上的动作,只好尽可能的记载周全,以便后来继续下去。看样子这里的盅师撤走的时候是有条不紊的,而且还寄希望于后面回来,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荒废了这里,直到楚寻语三人事隔千年又进来了。
耐心的听完楚寻语的分析,慕缘抓了抓脑袋说:“虽然有很道理,但是说了半天等于没用,就算我不会医道都清楚我们看不懂这些文字是没办法解开我们灵魂之谜的。”
“不……”楚寻语阴笑的一笑,挥了挥手里的苗族弯刀摩拳擦掌的说道:“八戒,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
“拆房子。”楚寻语嘿嘿笑了起来,“有一个秘密江湖上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只有我们家和唐门才清楚,今天我告诉你,但凡是牵扯到医道,在他们研究人体的屋,那里面都是记载着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