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几天五一放假,想必诸位朋友都玩的很好,我也很开心,明天要重新上班了,那么晚上就休息休息吧,泡上茶,吃点零食,听我给大家说上这么一段故事好了……)
木然亭身陨阵亡的消息让百中教上下沉寂在一片萧瑟的氛围之中,本想率先出击攥住战场主动权,结果不料左翼近乎全军覆没,数十位大神通者先后身陨,赤蛛寨大寨主木然亭的性命也赔了进去,当真是得不偿失,而且敌人中军缓缓压进,右翼人马作为先锋已经来到近前,面临如此之大的危机看来先前百中教众人对于战事思考的太乐观了,所谓玉不琢不成器,铁不打不成钢,在经历了一连串的失利之后,众人开始重新审视局面了,通过对战争的亲身感受来在逆境中成长,只不过晚了一点,如果正如沙马俄里所言,参加了头十年的战争来获得历练,南疆今天的军事力量绝对有了叹为观止的进步;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当初苗一雄不愿意参战的顾虑莫过于南疆实力薄弱,投入到中原战场的厮杀都挨不过五年,又何来今日一说呢?各人的看法都有一定的道理。诸位看官,所以讲“万事皆存因果利弊,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且看眼下,在左翼战场沦陷的沮丧之中百中教又碰上了一个意外惊喜,那就是由董药师雍这个“无名小卒”领导的一万五千人马固守在远方的田家坝,那里充盈的物资和近乎无损的大量人马把这支应该在元蒙计划中被拦腰切断的无头长虫摇身一变,化作了虎踞龙盘之势稳坐在那里,这个事情着实让巴汗恪等人深感意外,一路追杀过来的前锋营统帅“古帖伯木耳”也望而却步,他虽然是个急性子猛将,可不是一个蠢将,他明白敌人人数多于自己,而且田家坝补给丰盈,尤为重要的是百中教临危授命,让董药师雍遇缺先补,顶替了先前阵亡的一个乌蛇寨寨佬空缺,因为他指挥得当,所以命令他为田家坝这支队伍的总领袖,董药师雍相反是个慢性子,他命人深挖壕沟,构建防御营寨,大有一种要跟古帖伯木耳慢慢耗下去的姿态,他十分清晰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我能挺个一年,你朝廷大军带了多少粮草?敢跟我叫这个板?就算你补给够了,那这一年你不回贵州老巢了?汉人一旦腾出手来肯定得好好收拾你们空虚的大后方,到时候有你们好瞧的。
这个问题也正是元蒙所担心的,他们此行补给还算可以,加上从贵州后面缓缓抽调过来的粮草支撑个五月、半年都不成问题,目前时间还很充裕,可是远涉南疆,这里又是他们的地盘,敌人物资更充沛,别说一年了,如果超过三月还未分出胜负那么巴汗恪宁愿冒着违抗军令的大罪也要回军贵州,因为诱和的策略天知道能把汉人拖多久,又能拖成什么样子。古帖伯木耳整天在外面挑战,董药师雍紧闭寨门,带着人居高临下睡大觉去了,只要强攻就立刻猛烈反击,但绝不追击,稍有靠近立刻万支毒箭齐发来伺候,任你在外面叫骂连天,自己只做聋子听不见好了。
这么一来还真把朝廷军队搞的分兵两处,古帖伯木耳也担心中军决战的事,带着一万多人杀性正酣的追来却吃了闭门羹,整天在外面火冒三丈的索战都没反应,盛怒之下让人捉了一只野狗刻上董药师雍的名字送过去羞辱他,没想到董药师雍不紧不慢的答谢来使,还把刻着自己名字的狗宰了做成晚餐请客,让来使回去谢谢大将军赏饭,说南疆野人讨口饭吃不容易,军中伙食太差,大将军还送来美味打打牙祭,这份关爱之情实在是难以言表,只好回赠了一捆野菜,转告他南疆地偏民穷,只能送的起这个,还望大将军莫要介怀。把古帖伯木耳给气的呦,连杯子都砸了,对方比自己势大,攻又攻不下,骗又骗不出来,激将法也不钻套,只好扎下营盘,和董药师雍整天大眼瞪小眼,真是急性子碰上慢性子——憋死活李逵,一身勇武无用武之地。
前锋营迟迟不来汇合,右翼人马也只好停下脚步,否则光靠他们势单力薄,就算实力在强也没胆子和南疆的中军硬碰硬,数量的差距是明摆着的,真如董药师雍所料解了燃眉之急。巴汗恪愁眉紧锁,董药师雍盘踞的这股势力和中军成了犄角之势,遥相呼应,和自己当初一举剪除“南疆逆贼双翼”的想法想差甚远,当真恼人,只好召集所有人重新布置策略,这么一来就给了百中教足够的时间来重整旗鼓,苗不燕又一次背着众人,命令一心腹带上书信连夜前往蜀地,找正在那里和众人协商的宋祁求援。
此时的苗不燕口气比上次更为恳切,她明白自己太年轻,把战事预估的太好了,南疆军事经验太少,朝廷军队战斗力又远高于自己,所以趁着自己还能拖住巴汗恪,请求汉人立刻出兵前后夹击,同时,她还做了一个很大的让步,甚至是冒险一般的赌博,那就是哪怕汉人不同意出兵,那么只要他们愿意和南疆罢兵言和就行,结成同盟也不用其他,挡住答帖木儿领导的那一支人马即可,因为她想把北境的沙马俄里所部抽调回来,木然亭身死给她的触动极大,没有沙马俄里这个南天一柱可不行,如果汉人愿意和自己休战,那么就冒着北境不设防的危险来孤注一掷,让沙马俄里回来,整合所有实力,和朝廷死拼到底好了,汉人如果背信弃义攻过来是死;那么没有沙马俄里所部帮忙,朝廷攻过来也还是死,横竖一死,索性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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