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盅师就是掌管这片火窑的,所以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他手里有一支键,可以打开火窑的门,灾变前几个月,火窑就被强行关闭了,遣散了奴隶,已经不再烧制任何铜器了,这位盅师在被庄蹻召走前把键留了下来,命令家人一定要仔细保管,日后也许用的着。
“两个问题!”慕缘竖起手指头,“第一,这位盅师做的挺好,但是明典教主怎么知道他的?第二,明典教主找到了火窑的钥匙没?”
刀玉鑫道:“明典教主知道他并不奇怪,因为他也是有备而来,就和你们发现了芈氏一族留下的私键一样,要知道庄蹻晚年众叛亲离,天下人畏惧他的权势,但是留下的私键缺口不在少数,数数看现在我们听过多少传说就知道了,而且我认为明典教主多半和你们一样,也发现了这个盅师的某些传闻,所以一路进来,别的没找,直接进这家门,开棺也是为了寻找进火窑的钥匙。”
“而且还找到了。”楚寻语举目四望了一下,“你们没发现这周围就这一家被明典教主翻个底朝天了?要是找不到明典教主岂肯善罢甘休,非得把这附近掘地三尺不可,所以我估摸着肯定是找到东西了,你们看,连这么重要的遗言的石板都随意丢下,说明已经不需要它了,要换成我找不到钥匙,那还不发疯似的捧着石板满城溜达对这上面的文字仔细比对?所以我估计十有八九应该是在他的家人身上,被明典教主破棺、碎尸、取键。”
“而且还给我们指了路。”忘尘笑了起来,“正门不能走,里面有那么屠盅卫埋伏,但是有羊肠小道可以溜进去。”
“走吧,路都指好了。”慕缘乐了,大踏步的朝前走,“先找树解盅,完事了就去找冶铜的火窑,庄蹻被下面人给卖的一干二净,他自己还挺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