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用餐,对面两个女孩如胶似漆,各种亲密。好像昭告全世界,"我是同性恋,我骄傲!"那一刻,我很是感伤,因为其中一个是美女。究竟要怎样的狼心狗肺,才能把美女推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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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端木瑾舒适的笑出了声,好像360度无死角的超霸的音响,阵阵悦耳。
他轻拍上官秋天的后脑勺,掀开帘子,出去。
上官秋天一瑟缩,有点不喜欢别人突然的触碰,吓我一跳。
上官秋天拍着胸脯很没形象的,两只腿撇在榻上,长吁短叹。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刚刚的情形还真是一触即发。”上官秋天颤颤抖抖的端起银白瓷杯,茶杯里的大红袍漾起细细的波纹,有一下,每一下的碰着杯壁,似乎大有跃出空中之势。
刚才还滚烫的茶水,现下已经是温的了。上官秋天慢慢的往下咽茶水,喉咙还是有点疼。
该死的端木瑾,这个贱人。上官秋天摸着温热的脖子,冰凉的五指触了上去,有点微微的舒缓。
上官秋天的五指,有点凉。
她捶着双腿,听着‘啪啪啪’的响声,有一下,每一下的,整个神经是异常的敏感。好像神经的末端都带上了雷达自行扫射似的。
“唉。。。。。。”上官秋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现在简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刚刚才处理完自己与上司并不怎么和美的感情。
等下,还有一堆的妖精要对付。不仅有美女,还有蛇蝎心肠的美女;不仅有蛇蝎心肠的美女,还有美男;不仅有美男,还有爱争风吃醋的美男。。。。。。
上官秋天只觉的一个头两个大,不久以后我定然会像郁达夫笔下的男主角一样样患上神经衰弱症的。
沉重的放下银白瓷杯,重重的一声响,瓷杯的杯口,不仔细瞧的话,是看不到那上面头发丝大小的裂纹。
上官秋天仰天长叹啊!她扫了扫榻上的子露剑,瞬间有坐位体前屈的冲动,今日我有子露剑,明日我又有什么东西护身呢!
她把子露剑挂好,猫偷了腥,都记得擦嘴,我可不能像那只傻乎乎的小老鼠,好不容易爬上了灯台,结果油没偷到,却咕噜咕噜滚下台。
“碧何,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吗?”娇娇养尊处优的摸着她家白毛浮雪的波斯猫,猫咪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噗’,然后泡泡在空中打破。
“禀告侧王妃,听说王妃回来的时候,下马车的时候不小心,戴在手上的翡翠镯子给摔碎了。”碧何细细的说道:“王爷好像说打算给王妃些个新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哼,新来的王妃,一脸的狐媚像,倒也不负恩泽。”娇娇捏了一把猫毛。
“。。。喵。。。”一声惨叫,像夜里婴孩啼哭的声音。
娇娇一把扔掉波斯猫:“我不高兴了。”
“王妃,小心脚下的石子。”红雪扶着上官秋天的手,提醒上官秋天小心脚下。
上官秋天瞄了一眼,真真的想要踹一脚石头,想把它踹多远,有多远。
但是一想到,她是端木瑾的王妃,这王府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时刻想打自己的小报告。只得悻悻的作罢。
“红雪,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上官秋天疑惑的问道,眉毛上挑。
“禀王妃,是弹古筝的乐响。”红雪歪着耳朵,把耳朵扩大了一圈,仔仔细细听了一阵。
“噢,这儿的竹子长的真是好啊!”上官秋天停下步伐,往竹林望去。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上官秋天忽然灵感来自,幽的一下,朗朗上口。
“明哥哥,你看那是新来的王妃吗?长的真是有味道。像馒头,白白净净的。”玉山嘴里鼓着桂花糕道。
春寒停下弹古筝的手,透过疏疏密密的竹林,望向上官秋天。
上官秋天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她的侧脸与人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倒也确实是个有味道的。”春寒点点头道。
夜不屑的一边嘴角上挑:“你们的眼睛瞎了吗,就她也算的上好看。不过尔尔罢了,我们王府多的事这种货色,腻歪透了。胭脂俗粉而已”
上官秋天似有所感,丫的,我怎么好像听到夜那特有的公鸭嗓子。
“王妃,回头望过来了。”玉山扯了扯春寒的袖子。
“王妃,走吧,下午还要还有侧妃她们要来拜访。”红雪对着上官秋天悄悄的说道。
“琉璃侧妃到,碧绿侧妃到,吴英侧妃到。。。。。”门外的丫鬟红儿报着数,一个个千娇百态,姿态仪容的走来。
上官秋天坐在上首,呷了一口铁观音,扫视了周遭一圈。
这端木瑾的品味还行,审美不错。
上官秋天暗自点了点头,我还真想知道什么样的美女,他没有网罗到。
哎,我家的十头珠不知道有木有希望啊!
“拜见王妃娘娘。”一个个美人拜见自己,盈盈的福礼,给自己奉茶。
上官秋天只觉的,丫的虚荣心当真是无限膨胀的,难怪,古代女的想当主母,就看着美人在自己面前俯首做小,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王妃,还有娇娇侧妃没有来。”红雪一手遮着嘴,对着上官秋天的耳朵道。
上官秋天神色不变,底下的三个侧妃心里有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