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话好好说。”上官秋天笑的谄媚又狗腿:“夫妻之间哪有什么劳资的隔夜仇吗!百年修得同床度。咱们两个还是夫妻合心,其利断金。”
端木槿目光里满是冰冷,化不开的冰柱子,大概有零下五十多度吧:“收起你的笑,丑死了!”
太伤人心了,哪有这样子说一个女孩子的。
“你想怎么样?”上官秋天正了正脸型。
“跟我去富锦。”端木槿的眸子对着上官秋天的眸子。
一个冰冷无比,一个清澈无比。
端木槿身前繁华,身后却背负着与繁华等价的谩骂与苦楚。
“我有反抗的余地吗?”上官秋天无奈的苦笑。
你看,一个经过不同时代的人情冷暖,对人世的悲欢离合已逐渐无动于衷;另一个身前繁华,身后却背负着与繁华等价的谩骂与苦楚。一个在等着软肋,一个在等着盔甲。啊,多么相配。
可惜的是——两个人都不知,红线这东西,有的时候,或许月老拿去织毛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