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依言停了下来,又道:“嬷嬷,我都忘了说嫂子身里的寒气驱的差不多了,这香囊里可以换成别的东西了,还有让水芸明白没不毕再送汤水去大哥哥那了。”
钱嬷嬷听要停了大奶奶香囊里的药很高兴,后又听不让送汤水去大爷那,却是吃惊,脱口而出:“姑娘,你让人送给大爷的汤水还有别的作用不成?”
贾敏一脸尴尬,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都是补身子,只有一点点避孕罢了。”说完也不敢看着钱嬷嬷。
“姑娘,你,你让老奴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做了,要是被老太太她们发现,怎么了得?”
贾敏也知她这些做的不太妥当,可是她也是为了贾赦好啊,故道:“嬷嬷,我也是为了大哥哥他们好啊,大嫂现在不宜有孕,若是母亲送丫头给大哥哥当通过,不就可能在嫂子之前生下庶子女了吗。这庶子为长,嫡子为幼对家里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也是防患于未然。”
“唉。”钱嬷嬷也知姑娘说的对,一声叹息后,方道:“老奴是说不过姑娘,只是姑娘也知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莫要再任性而为了,大爷与大奶奶是姑娘的兄嫂,姑娘chā_tā们房中之事本就不合规矩。若让外人知觉,有损姑娘的清誉。”见贾敏想开口,又道:“老奴也知姑娘是为大爷他们好,可有些事不是好心就可心办了,亦知还有好心办坏事这一说法。”
贾敏闻言,将未说出口话也打消了,这事本就是她越规了,喃喃道:“嬷嬷,我知道了,以后不再这么莽撞行事了。”
“老奴,只愿姑娘真能想清楚,莫要做什么后悔之事。”钱嬷嬷也她一脸错的样子,叹道。可又想想姑娘跟她说的那个梦也知其想改变日后之事,也只好将满肚子的话压下去,只是她不知姑娘这样做是好还是坏。
次日,发了对牌,理好家事,贾敏邀张琼到花园里走,有些累了一群便在亭子里坐下歇脚,贾敏见张琼双眉紧蹙,眼角略带愁思,便道:“嫂子,可是有心事?”
张琼闻言亦是无语,她只因未怀身子有些担忧,虽然老太太那没有给她施加压力,可是请大夫入府亦是无言的说出的老太太想抱重孙的紧迫,而太太这段时间在她请安时也暗示让她将身边丫头开脸放屋里,这通房丫头之事心里虽不愿,可根贾赦商量过,若是其看上谁便开脸,以后有幸生下一儿半女便提成姨娘。可没想道她才开了个口,就被贾赦给回绝了。她亦是高兴亦是忧愁,贾赦也频频开解于她,又说太太当年也是进门三年后方才怀了他。
“谢谢妹妹关心,我没事。”敏儿还小,这种事怎么能跟她说,只好敷衍道。
“嫂子,你也别骗我了,可是为了小侄子的事再烦心?”贾敏也知这种事她不好开口说,便先开了口。
“啊。”张琼听她如此直言不讳,羞红了脸,戚戚的回道“妹妹,这事是谁跟你说的。”
贾敏笑道:“没有人跟我说什么啊,是我自己听到了。听说那小娃娃都是送子娘娘送的,嫂子你每天愁眉苦脸吓着了送子娘娘,这才没给嫂子送小娃娃的。”
旁边站着的丫头婆子听了贾敏天真之言,都笑成了一团。
张琼身后的佟嬷嬷也跟着劝道:“奶奶,姑娘说的对。您应开怀点,也许心情好了,那哥儿就自然而然就有了。”为了张琼怀孕之事她也愁白了头,那些药膳也吃了不少,可就是没动静,再这样下去也只能吃药了,可有道是‘是药三分毒’好好的身子吃多了也会伤身的。
张琼戳了戳贾敏道:“你这机灵精,就会拿我开玩笑。”
贾敏边躲着边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才没开玩笑呢。再说我还等着嫂子给生胖侄子,到时我将收着的好东西全都给他。”就完就跑开了。
张琼闻言就坐不住,追着贾敏跑。两个闹了一阵子,没了力气方才坐下。这一闹,张琼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钱嬷嬷与佟嬷嬷见俩个闹的出了汗,怕她们坐着吹风受凉,便劝着让她回院子换衣裳。
张琼见时候不早了就带告辞先回也院子,贾敏也随钱嬷嬷回了清雅院。
这年过年贾政还是没有回来,那先生接到贾代善的信后,也依着其意思回这孔先生这门亲事,此事贾政从头到尾半点不知。孔先生只晓只是笑了笑,半点没有强求。这事过后,先生本想就此告辞,再去他地,可随行的学生中有几个很仰慕孔家学院,故求了先生让他们在其学习一段时间。先生也跟那院长说了一下,没想到那院长很是欢迎,于是大家就留了下来。
贾政在外一年多,说不想家亦不可能的,只是在外这么长时间,身边有先生教导,和同窗陪伴,心性也没那么呆板了,眼光也不局限于荣国府,再与兄长贾赦有什么义气之争。同窗之中有很多跟他一样都是嫡次子,而去没像他一样去嫉妒兄长,故贾政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