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俩人搭上了返程的飞机。
谢沉人是回来了,班是直接翘了,反正他已经辞职啦。
正好有闲暇的时候,谢沉又重新捧起了自己当年的医书,闲钱则用来炒股票,投资一些产业。
不坐这个位置,他照样过得好好的,还能每天接媳妇上下课。
不过,这次回来后,谢沉比起之前,有一些地方多多少少改变了一点。
之前,谢沉把人捂得死死的,不想被人知道,大家心中也有个谱,偏偏他藏着人,这事吧,只能意会不可言传。
如今,谢沉的忌讳倒没有那么多了。
姜霖一门心思放在设计上,谢沉有点担心自家媳妇变成书呆子,索性,便带自家媳妇出去溜达溜达。
一时之间,这个消息炸到梁行健有点不好,天啊撸,山顶洞人终于出现了?
谢沉的身份条件确实是、太、子、党,而且,还是里面顶尖尖的那种,讲道理,他明明可以用脸吃饭,偏偏用实力话说。
欢歌是一家颇有名气的ktv,无论是装潢,还是布置,都十分精致典雅,同样,它这儿的价格也十分的感人
。
光光是一打酒水,就可以刷掉姜霖战战兢兢工作一个月的工资了。
“咔。”
谢沉一袭麻亚色的衬衣,领口微开,露着锁骨,单手插袋,向里面的人点了点头。
这种欢场,他平时来是来,倒是,来得比较少,毕竟是谁请,他都需要给你面子。
张玄平一把拍了梁行健的肩膀,吹了一个口哨,“哟呵,小贱贱,你行啊,把沉哥都请来了。”
梁行健一把推开他,笑骂道:“你懂什么,也不看看我跟沉哥是什么关系,就你张二愣,估计让你请,那就是牛年马月的事了。”
谢沉在同一辈里面,话语权是极高的,讲道理,到哪里都一样,你拳头大,你说话,没本事,嚷个屁。
只不过,这次来的人,可不止谢沉一个。
姜霖小心翼翼的跟在谢沉的身后,探头看向ktv里面的男男女女,他甚至还在里头看见如今当红的小花旦。
开玩笑?小花旦也是要人捧的,没有人捧,哪来的作品?哪来的曝光度?
大家都知道谢沉会来,但是,没有想到他会带人来啊!
梁行健首先反应过来,踹了脚刘驰峰,催促道:“老刘傻杵着干嘛?起开,让阿沉坐下。”
刘驰峰跟他玩久了,倒不觉得尴尬,反倒是耍宝道:“梁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如今,有了新人忘旧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说罢,他还拿起纸巾,故作擦泪,惹得全场哈哈哈大笑。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麻利给谢沉让了位置。
谢沉可不觉得自己一来就横行霸道,牵着姜霖,直接坐了下来。
之前倒也有人怀疑谢沉金屋藏娇,偏偏他以往的形象太好了,什么谢沉金屋藏娇?我看你金屋藏娇才不多呢!
这就跟好学生逃课和坏学生逃课一样,班主任直接自觉忽视了,他肯定是路上碰到事不小心耽误了,他才不是这种人呢!
多道隐晦的目光在姜霖的身上扫来扫去,毕竟,圈子里好这一口的人,不在少数。
他这副皮囊可对不少人的胃口,不少人认为,谢沉能看上他,也是理所应当。
谢沉这位置还没有坐热,梁行健就起哄道:“阿沉,你都多久没有出来跟兄弟几个乐一乐,自罚三杯,你可别想逃啊!”
“倒吧。”
梁行健逮准机会,特意让人拿了三个大杯,倒得满满当当的。
姜霖下意识抓了抓谢沉的手袖,眉头蹙得紧紧的。
谢沉平时是滴酒不沾的,你这一来就满满的三大杯是啥意思?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梁行健一眼,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三大杯下肚,他的薄唇尽是水润的光泽,旁边的姜大猫时不时的挠着他,借此来表达不满
。
谢沉长臂一伸,把人抱得更紧了。
“总是唱歌不好玩,有骰子吗?”
众人互看了一眼,骰子怎么会没有呢!他们之前没有少玩,执骰脱衣的。
“沉哥,想要玩什么?”
“一局一瓶酒怎么样?”谢沉嘴角微勾,“我当庄。”
他们平时也有玩,不过,谢沉最多在旁边看看,很少参与,这群老咖心中早有了计较,今个不把人灌醉回去,简直对不起他们的威名!
骰子拼的就是点数,对双,豹子。输了则自罚一瓶酒。
刘驰峰喊了一下服务生,直接让人拿来三箱啤酒。
对双翻倍,豹子三倍,通杀翻倍。
每个人都有一次摇骰子的机会。
姜霖极少接触这些方面,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看着赌、局。
谢沉先摇骰子,按照骰子数,确定第一个摇骰子的人。
13点,正好是坐在偏左第二个的李柳月,如今如日中天的小花旦,长得倒不错,胸大臀翘,人面桃花。
李柳月诧异的眨了眨眼,“我先吗?”
“恩。”
别以为人家只有脸,这些流连风场的女人,技术可不比男人差,摇起骰子来,更是有声有色的。
她的手气不错,一摇就出了双六,翻倍。
梁行健都不由感慨道:“柳月你的技术不错啊,一来就是双六。”
“看来沉哥有得喝了,这可是双六呢,翻倍。”
黄钟鸣搂着李柳月的腰肢,满脸的得意,笑道:“沉哥酒量不错,两瓶自然不在话下。”
黄钟鸣长相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