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非常愧疚,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啊……对不起,赫尔曼。”他光顾着想自己与其闲在家自个儿训练,不如早日归队,忘记和他一起的佩泽拉了。
“算了算了,假期我也不要了。”佩泽拉为自己的决定泪流满面。
不过在归队之前,他们还得接受《奥莱报》维森特的专访,维森特专栏一向报道他们河床的资讯,像之前夸赞拉斐尔的那篇报道就出自他手,他本人还是河床的球迷,这次南非陪练团只有他们两个河床梯队的去了,而且同样进入了河床新赛季备战名单,所以才有了这次专访邀请。
因为也不是特别正式,只是问几个问题而已,为了节省他和佩泽拉的时间,维森特特别爽快的将地点定在他们进埃塞萨训练基地之前,只耽搁几分钟。
而休息的这段时间,拉斐尔就将自己从南非带回来的礼物分发了出去。他给母亲买的是一对钻石耳坠,南非钻石是名声在外。给父亲是特别订做的福禄相连图案的鸵鸟蛋工艺品,说起来这图案还是他自己勾画的,因为南非没有这么具有华夏气息的构图。就算是一些大店为了华人游客开设的专区里,图案一般不说,工艺更是差了一截,拉斐尔觉得不好,便自己拿笔一笔一笔勾勒出图形,找了一家专门的定制店,一直到离开南非的前两天才拿到成品。
当时林颖儿和路萧萧就站在他旁边,看着拉斐尔下笔流畅,“玄鹿”与“蝙蝠”首尾相连,栩栩如生,跃然于纸上,皆目瞪口呆,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还问他是否可以借用图形,她们也定制两个回去送给家人,拉斐尔欣然同意。连那家工艺品的制作大师都对这副作品非常感兴趣,问过他寓意之后表示,若他愿意允许他们制作此图案工艺品用以出售,他们三个的这次定做费全免,拉斐尔虽然并不介意这点钱,但是能省则省,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也就同意了。
当然拉斐尔不会知道当自己成名之后,这家店靠这张他亲笔绘制的图纸赚的是盆盈钵满。
爸爸妈妈收到他的礼物都很高兴,云博对一面镂空雕刻成福禄相连的鸵鸟蛋简直爱不释手,尤其这是拉斐尔靠自己节省下来的工资给他们买的礼物,更让他感动。云爸爸宠爱拉斐尔,并不限制他的零花钱,但拉斐尔却基本不会向他伸手,更是从未养成骄奢的个性,这一向是最让云爸爸自豪的一点,而如今儿子都有心用自己的工资给他们买礼物,如此懂事又有孝心,怎么不让他喜爱。要知道拉斐尔现在在青年队,之前签订的合同虽然违约金很高,但是工资却不高,周薪折合成欧元是2000,仅仅在青年队名列前茅罢了。
除了给父母买,刀子嘴豆腐心的拉斐尔还是给好友们也都带了特产,一溜的黑心乌木木雕,他很傲娇的表示,买这个就是为了前面两字,让这群要签名的混蛋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得知真相的佩泽拉为此忍笑不已,拉斐尔宝贝,你表现的那么隐晦,真的有人能领悟到你的深意吗?
7月8号那天,拉斐尔和佩泽拉都提前了时间来到离埃塞萨基地旁边的咖啡馆,这是之前和记者约好的采访地点。这位维森特记者并没有因为他们只是青训小球员就怠慢他们,他们俩刚到,就发现对方已经在角落的沙发座上等着了。
埃默尔·维森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戴着副粗边眼镜,看起来很敦厚的样子,看见他们两个连忙站起来热情招呼。
“云、佩泽拉,很高兴见到你们。”
一番寒暄过后,他拿出了录音笔,直接步入正题。
“我看你们两个一起进来,关系似乎很好,之前不在一个梯队,相处时间比较少,是不是这一次共同的经历拉近了你们的关系?”
佩泽拉笑说:“没错,拉斐尔是个有趣的人。实际上我们在南非还是室友。”
“赫尔曼对我很照顾。”拉斐尔点头也笑,维森特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叹,足球运动员长的那么精致的真的太少见了。
“云是第一次进国家队吧,觉得怎么样?”
“很好,因为我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拉斐尔微笑。
“那你在此之前有想过这次会有机会去南非呢?”
拉斐尔坦诚摇头:“实际上没有,当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惊讶。”
“这次在南非陪练的感觉如何?”
拉斐尔看向佩泽拉,佩泽拉回答的很轻快:“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经验,我们和国家队的成员们非常亲近。”
拉斐尔颔首:“没错。”
“这次国家队中有来自你们河床的前辈,如伊瓜因或马斯切拉诺,他们给你们的印象怎么样呢?和你们想象中一样吗?”
佩泽拉:“他们对我们很好,非常谦和,和我们想象中有点不一样,毕竟他们已经获得了那么多的荣誉,却一点都不骄傲,这让我们很佩服,而且他们也教会我们很多,无论是赛场上的经验还是别的,这都让我们收获颇丰。”
拉斐尔:“是的。”
维森特推了推眼镜,看了眼拉斐尔又问:“除此之外,如梅西这样的国际巨星,你们有过接触吗?”
拉斐尔的笑脸扭曲了一瞬,佩泽拉拳头抵住嘴唇,掩住偷笑:“当然有,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