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大响,大昌楼的门扇被一络腮大汉一脚踢飞。( ?[{[{〉
众人一拥而进,闯进了大昌楼中。
正在美梦中的大昌楼众人被立时惊醒,纷纷往楼下赶来。
“各位,各位,生了什么事,要如此硬闯我们大昌楼?”
杨福军看到这么多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那架势仿佛大昌楼杀了他们老妈一般,一个个凶神恶煞,目露凶光,看着就让人颤。
“哼,小子,你是大昌府的人?”为的一名锦衣络腮大汉冷着脸道。
杨福军被络腮大汉看的浑身毛,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讪笑道:“小的大昌府杨福军,不知各位……”
“哼,既然你是大昌府的人,那就死吧!”
络腮大汉不由分说,身形暴起,直接冲向杨福军。
看到络腮大汉官威显化,顶珠呈现蓝色,脑托三眼孔雀翎,那分明就是三眼正六品的大吏,杨福军早已骇的脸色煞白,面无人色。
面对比他高出太多的高官大吏,杨福军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念头,光是正六品大吏散出的官威就让他浑身颤抖,又如何反抗。
生死一刻,千钧一之刻,突然一道身形闪到了杨福军跟前,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络腮大汉却像见了鬼一般硬生生的顿住身形,身形一扭,强行避了开去,生怕碰到老者。
“大长老!”
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杨福军兴奋的脸色通红,望着大长老杨扒皮的眼神简直比他老爹都亲,他突然觉得杨扒皮也挺可爱的。
“杨兴!”络腮大汉惊骇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杨扒皮,惊恐道。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杨福军在络腮大汉手中生不起反抗的念头,络腮大汉面对比他官位高出许多的杨兴,也是同样兴不起反抗的感觉。
静!
场面一时静的有些诡异。
杨扒皮的突然出现震住了在场的人,毕竟他们都听说过杨扒皮扒人皮的血腥手段,光是听就让人头皮麻了,更何况见到了本人。
所谓树的影,人的名,杨扒皮凶名在外,众人不得不忌惮。
“哎,可惜啊!”
正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就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扔下一颗石头,瞬间激起了千层浪,这一句话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刷刷刷……”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一个黑衣少年身上,这少年面容清秀,但嘴角却挂着一丝似有似无的贱笑,让人总觉得不舒服。
得!
这还有个希望干架的!
“李三笑,他是李三笑!”突然有人认出了李三笑,大声道。
“对,他是李三笑,他怎么也来大昌楼了,难道他……”
“怎么可能,人家自己就能炼制美颜珠,一定是来看老对手的笑话来了。”
“对,怪不得他说可惜呢!”
……
众人满头黑线,一时无语。
“笑哥,我们……”胖子吞了口口水,缩着脖子,使原本就胖乎乎的样子变的更猥琐了几分。
“怕什么,这里是山中城,小爷的地盘,他们敢怎么样?”李三笑却好像根本没有怕的觉悟,一副“不服你揍我”的模样,让人看得牙疼。
杨扒皮看的怒火直往上窜,显然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生了什么事,都让一让,让一让!”
突然出现的声音,仿若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去,将杨扒皮的怒火直接浇灭了不少。
原来是东道主山中山的人来了,一早上生这么大的事,常青山略微一思索,总觉得这事与某个贱人有关,便匆匆带人赶了过来。
一来到大昌楼,看到李三笑站在那里贱笑,常青山也总算松了口气。
“生了什么事?”常青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李三笑,转头看向一旁老脸涨成了酱紫色的杨扒皮,问道。
杨扒皮的老脸狠狠的抖了抖,耐着性子道:“常长老,你是东道主,你来评评理,一大早的李三笑便带人到我大昌楼闹事,今日必须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得!
果然跟这个惹是生非的李三笑有关系!
常青山不住的翻白眼,黑着老脸,转头看向李三笑,询问之色溢于言表。
“呃,杨长老这是什么话,怎么是我带人捣乱啊。我只是个过客,充其量也只是看热闹的人而已。”李三笑从看杨扒皮“****”的神情中反应过来,说出的话让杨扒皮的肺又是一阵憋涨。
常青山赶来,李三笑是更加肆无忌惮了,竟是公开承认他是来看热闹的。
“你……”杨扒皮气的浑身抖,强行压下一巴掌拍死李三笑的冲动,有些忌惮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常青山。
同样的官大一级压死人,杨扒皮这个从五品的大吏在常青山这个正五品大吏面前就犹如孩童一般稚嫩,所以他即使是有天大的苦楚也只能暂时压下去。
“你什么你,一来你家的大门是他踹的,而不是我,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冤枉好人!”李三笑一指络腮大汉,理直气壮的道。
旁边络腮大汉听得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无耻!
这人太无耻了,竟然把矛头踢向了他!
若不是有常青山在这里,他非得要李三笑给个说法不可,但眼下这种情况他也只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
“二来我没偷没抢,杨长老你就这样污蔑于我,是不是嫌上次的教训不够啊!”李三笑的笑容贱,说出去的话更剑,笑里藏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