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感觉很好笑吗?”
胖子的声音中隐隐地含着一丝戏谑,给人一种极被轻视的感觉。
“秦校长的兄长,是咱的省长,他的家族,更是建国时的功勋家族,这样的地位,你们绑一起,能比得起吗?”
胖子一句话,顿时把台下的学生们说得目瞪口呆,目光直勾勾地向着胖子身边的无良少爷看去,那是一种震惊,是的,那种级别,已不是一个小县城里的人能够想像到的了,哪怕他们的家庭在这个小县城中都有着不错的人脉,依然是相差天地之远,遥不可及!在这些学生齐刷刷的关注下,胖子身边儿的无良少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清了清喉咙,拿起另一个话筒,想要说上几句这不算什么之类的客气话,却在话筒拿起后,忽然想到,面前的是学生啊!跟他们有啥客气的?所以,话到嘴边儿之时,他的话,又忽然变了。
“看什么看?进了我这院儿,就得听我的,想当逃兵都不行!不服可以试!”
这忽然的话锋转变,无良少爷那种纨绔劲儿已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偏偏,台下的学生们本就是以往各初中里的如同小混混般的角色,此时遇到顶级的大混混,居然被无良少爷一顿吼,吼的心服口服,外带配服!
“另外,至于我能不能打,你们想开开眼的话,也可以满足你们一次好奇心!”
接下来,胖子嘿嘿一笑,对着台下的军官招了招手,只见那军官微一点头,向着主席台走去,他走的方向,并不是主席台两边的阶梯,而是主席台正中的方向,仅仅两步之后,当他走到主席台前时,也不见什么助跑,更不见什么憋气发力,就如同正常走路一般,当一只脚抬起后,另一只踩着地的脚只是轻轻一弹,便信步跳到了台上,这一切,如同行云流水,轻轻松松的。
是的,主席台并不高,也就一米五的高度,善于跳高的人通过助跑也是能跳上去的,甚至有些弹跳力好的,在台下双脚用力,直接跳上去也有戏,但谁见过走着走着就走上去的?这份实力,若是他全力以赴之下,得跳多高?
全场的学生紧紧地盯着那军官,已是惊得合不拢嘴,对于他们这些好运动的孩子们来说,已是在瞬间将那军官当成了偶像!
“来,把你的刺‘刀,给他们看看,是不是真刀。”
待那军官上台后,胖子故意对着话筒,说与那军官听。
得到胖子的吩咐后,那位军官二话不说,直接从装备衣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刺‘刀,左近一看,在主席台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大扫帚,不由分说,只见他一手将那扫帚高高抛起,当那扫帚掉落到他面门的高度时,另一只手,手起刀落,照着那大扫帚的中间位置一刀劈了下去!
“刷!”
就如同那刺刀丝毫没遇到阻力一般,一刀之下,那大扫帚粗壮的帚臂便被硬生生地切成了两半,而那断面儿之处竟是整齐得如同镜面儿一般!
要知道,大扫帚的帚臂是多根竹条纠结在一起的,其坚韧程度,比木棍要强上许多,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一劈,而且还是短短的刺‘刀挥劈,竟能达到如此效果,可见那刺’刀得有多么的锋利!
只这一下儿,所有学生的目光就都被那军官手中的刺刀吸引住了!哪怕是女生,看着那刺刀,都是双眼放光!
“来,全力刺向我!”
就在学生们羡慕地盯着刺‘刀之时,胖子的声音响起,只这一句话,就把所有学生全都震住了!
这校长,够拼的啊!哪怕这位军官手下留情,去配合你,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儿来吗?而且这么锋利的刀,正所谓刀剑无眼,这也是有一定危险的啊!
就在学生们满心不解之时,却是异变突起!
只见那军官,猛然间身形暴起,紧握刺‘刀的手更是如同流星般朝着胖子的胸口扎了过去!等学生们看到,再反映了过来之时,那刺刀已经距离胖子胸口仅仅还有一拳的距离。
怎么说呢?这种画面也太过诡异了!就如同平静的湖面之上,水光如镜,猛然间波涛汹涌而起,当你看清那波涛后,狂风才吹在你身上一般,显得太过突兀了!因为那军官,一直是静静得站在那儿,音容笑貌,和煦的很,而那出刀的动作出现后,就如同由静到动,中间没有一丁点儿的过渡一般,更没能给人丝毫的心理准备。
“我擦!这是玩儿真的啊!”
“哇瑟!这得有什么仇?”
“完了,要出人命了!”
好多学生,心里都在惊呼着,只是他们这种内心的惊呼,仅仅是在心头刚一掠现,便是浑身一颤,惊呼声换成了另一句!
“擦!好快!不痛吗?”
是的,就在学生们刚刚发觉,刚刚心中惊呼之时,胖子已然是轻退了一步,而他的一只手,已然准确地抓在了那刺‘刀之上,是的,他抓的是刺’刀最锋利的刀刃处,而且看起来轻松的很,甚至在他的脸上都看不出丝毫的吃痛色。
正是因此,学生们才在刚刚惊呼后,马上换成了另一句的惊讶,是的,楚校长这动作也是太快了!可是,他就不痛吗?赤手空拳抓住锋利的刀锋,这手指,还能留得住吗?
哪怕是楚校长和这个军官高手装样子,以那刺‘刀的锋利,怕也没那么轻松吧?何况以眼前的情形,单单以楚校长的动作之快,就是无数人直接去练习,都达不到的啊!而且就算让自己去和别人练习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