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名参战将领曾在回忆录中提及8月14日和15日、16日三天的拉锯战的血腥场面,很多人忆起当时阵地上的景象都痛哭流涕。
瓦伦丁*克森德尔上将这么说:“每占领一块阵地都要经过一次、两次、三次以上的突击,巩固一块阵地,要打退敌人五次、六次、七次以上的反扑。有些阵地时而被我攻占,时而被敌夺回,反复拉锯。……当时根本没法统计伤亡数字,人都炸碎了……有支打完仗的部队撤下来,我以为是某个团的残余,但士兵们高举着的残破军旗告诉我那是一个师,一个师就剩那些人了……”
战场上的双方使用所有能用的武器展开战斗,飞机被用来投掷炸弹,轰炸对方炮兵阵地,双方的飞机还展开了空战,几十架飞机在天上互相射击。当时的空战理论还不成熟,没有专业的制空战斗机,投弹手采用卡宾枪冲锋枪轻机枪相互射击。当天下午,联合帝国军调来三十架大型轰炸机,为机上的两名投弹手配上最好的轻机枪。新力量的参战使得联合帝国军在次日上午(8月15日)的空战中一举夺得上风,现代的话说叫夺取了制空权。天上算是赢的轻松,可地面进攻依然是举步维艰,每挪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对弹药的消耗更是高得惊人。
参战老兵乌尔则姆斯是这样说的:“撞到一个敌人暗堡(有封土遮蔽物覆盖的隐藏碉堡),当时不知道开了多少炮,这种碉堡很结实一般一发75炮弹不行,解决不了的。有的碉堡实在太坚固了,我们都已经打了十几发炮弹,把那个碉堡炸得几乎墙都炸没有了,但还是没有完全击毁,里面那机枪呢还在哒哒哒的响。”
瓦汉姆城东,鲁姆盖鲁中将精心构筑的碉堡群环形防御工事带,是联合帝国军队进攻最大的障碍,这些碉堡pēn_shè出密集的火力,根本无法靠近。大批进攻的起义军和联合帝国军战士,倒在了碉堡前面。为了拿下碉堡防御带,各攻击部队都下达了死命令,机枪组掩护步兵炮分队抵近射击,炮兵直瞄火力摧毁这些碉堡;部队步兵炮损毁殆尽就组织突击队,用连续轮番爆破的方法,一个一个炸掉碉堡。炸掉一个中型碉堡,往往需要十几次爆破,死伤几十人;大型碉堡群周边通常都散布着百余具甚至数百具攻方官兵的尸体。与军工厂生产线上批量下来的弹药相比,本应该更值钱的人命似乎也成了一种廉价消费品,或者说仅仅只是报表上的一个数字。
今天骆驼寨要塞旧址的大小山岭上,还残留着当年的战争痕迹。有一座矗立在骆驼寨顶峰的特大型碉堡,名叫mika(该族人神话中的英雄人物)堡垒,是当年鲁姆盖鲁中将构筑的碉堡群中位置最高,最为牢固的一个大型碉堡,也是城东四大要塞中的核心阵地。mika堡垒周围还配备有四个小碉堡,构成了一个核心堡垒防御系统,大堡垒和四座小堡垒之间,有外壕,有交通壕,有铁丝网阻滞带,有预留机枪机动射击工事,有班排级射击阵地和防炮击掩蔽部。这个核堡防御系统总共可以容纳约一个营的兵力。mika堡垒的护壁为混凝土结构外累建花岗岩,总厚约1.5米,四面各有十几个射击孔,属于夹壁墙式工事。根据内部资料记载,当年联合帝国军第一次进攻mika堡垒,就伤亡了1100多人。
军事知识科普了,注意看了:
夹壁墙工事:
国民党军在解放战争后期,在城防外围据点,尤其是在山地岩石遍布,土与树木很少或根本没有的地形上,往往利用自然地形构筑成坚固的、永久性的山地夹壁墙式工事。夹壁墙工事突出地面,其地堡根据不同地形有三角形、圆形、四方形及不规则的多角形,或者是阶梯形,各据点间通过夹壁墙联为一体。墙项筑有供单兵立射的夹墙工事。该工事的主要优点是守军能利用夹壁墙式交通壕,便于部队的运动,掌握和指挥。夹壁墙内有隐蔽部,可以屯兵,以减少我曲射炮火的杀伤效果。地堡的射界宽阔,死角较少。夹壁墙每隔一段距离修有射击孔,以消灭堡与堡之间的火力死角。该工事的主要缺点是工事突出于地面,目标明显,便于我火力封锁摧毁。夹壁墙厚且高,墙体上开的射击孔自身射击死角较大。夹壁墙内光照条件极差,不便目视观察,我偷袭易成功。夹壁墙工事如一点被突破,则整个防御体系被分割,首尾难顾,守军不便反击,处于被动挨打境地。
8月15日,战场形势陷入胶着,参战部队死伤惨重,瓦伦丁*克森德尔上将命令所有能调用人员全部参战。当天下午,瓦伦丁*克森德尔上将亲自赴前线督战。前线的惨烈战况,震撼了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东区的一座座小山岭上,所有植被都被炮火碳化。几十米高的小山岭上,部分阵地焦土居然厚达半米,双方战死官兵尸体交错累叠,填满深达两米的壕沟。武器零件和手榴弹木柄撒遍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