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牲口。
就算是牲口,也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未曾进行任何挽救,上来就杀人毁尸,谁给你们的权利?
陆白也不认为他有多好,但至少他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情。
“这个……咳,卡巴斯基阁下您也知道的,对于会迅速传播的瘟疫,这样的做法都是必要的流程,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大多数人不至于也……”
纳达尔耶夫试图洗地。
“在法摩尔镇,你们的这个必要流程行不通了,我会治好所有的人。”陆白说,然后他走上前去,在地上画了一条线:“从现在开始,没有我允许,任何擅自闯入法摩尔镇者,最好都先给自己找好墓地。”
“卡巴斯基阁下,您这样的做法是不正确的,这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
纳达尔耶夫脸色不太好看。
“诸位,把不属于镇子里的人,统统扔出去。”
陆白却没再搭理纳达尔耶夫,他已没兴趣和这种家伙再多废话。
陆白的命令得到了坚决执行,重新找到了主心骨的大家,以非常“热情”的方式将外来者们丟了出去。
也不是没人试图反抗,可惜有依然处于变身状态的saber妮露在,任何反抗都只会得到更简单粗暴的对待。
当所有外来人都被丢出去后,saber妮露摆出了经典的扶剑而立pose,哪怕她并没让原初之火激发出烈焰,可依然展现出了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摄人气势。
“卡巴斯基阁下,你可要想清楚,你这样的不合作态度,是在挑战西铁城近五十万市民的底线!是在与五十万市民为敌!”
当陆白打算转身离开,回去继续做他的神力医生时,一个红胡子的矮人牧师终于按耐不住,跳了出来。
“巧了,鄙人厦大肄业。”
陆白森森一笑,露出了不多不少八颗白牙。
与五十万人为敌?
呵,你怎么不说我是在于全世界为敌?
可惜,这个冷笑话,听的那按耐不住跳出来的矮人牧师,满头都是无法理解的雾水。
“妮露皇帝陛下,麻烦你在这里守一会儿,谁敢过线就杀掉再丢出去。”
陆白果真是善解人意的,他再次清楚的表明了他的立场,并史无前例的首次叫了妮露一声皇帝陛下。
“放心吧!包在本皇帝陛下身上!我保证会给他们一个最艺术、最没有痛苦的死法!”
陆白史无前例的意外妥协,让saber妮露非常的开心。
只是在对面的那些家伙们听来,就变成赤果果的挑衅,可问题在于——
即使已经非常、非常看不惯大言不惭的陆白与saber妮露,可这些原本还打算用软硬兼施的办法,让陆白这个已经涉足到信仰世界的外来者,吃个大闷亏的用心险恶者们,看不惯也只有……忍着。
因为打不过啊!
就在刚刚,saber妮露已经连续两次,轻而易举打倒了最强的那几个战士。
所以就算是牧师们动用神术,各种强化了战士们的战斗力,也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好么。
拳头没人家硬,不忍也要忍啊,除非活腻了。
“愚蠢的卡巴斯基,你会后悔的!”
有人气不过,便躲在人群中放嘴炮,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挽回些颜面。
可惜,这家伙话音未落,就连续挨了风驰电掣的两个嘴巴子。
那两巴掌看起来很疼,因为挨打者的两边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然后挨打者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老血,血中混杂着至少八颗断牙!
“本皇帝陛下的主人,你这样的庶民也敢资格诅咒?”
来去如风打完收工的saber妮露,重新站回了陆白所画的线之内。
那个挨打者,必须庆幸才对,因为saber妮露这会儿心情蛮不错,并没下死手。
但那挨打者,心中完全没有任何庆幸的情绪,只有恐惧以及……恼羞。
这位,是来自于赤红龙裔神殿的牧师。
被打肿了脸的牧师,是多么的想要爆个种,像赛亚人一样的痛快爽利反杀回去。
可是,一对上saber妮露那森冷的目光,那嘴贱遭打脸的牧师,瞬间就怂的失去了所有勇气,他还不想死。
这个小插曲,仿佛从天而降的一根定海神针,在根本无法抗拒的绝对力量面前,那些阴谋诡计全都变成了苍白无力。
陆白走了,挥一挥衣袖,一分颜色都没给西铁城来客们留下。
……
“蠢货!全都是蠢货!那些家伙,全都是该意外死亡的伪信徒!这种时候,这么好的机会,都还不去为主流血牺牲,他们的主还养他们这些蠢货有何用?!”
图拉丁在山岗上抓耳挠腮,怒发冲冠。
辛辛苦苦布置一场,却换来如此意料之外的结果,图拉丁怎么能够不生气?
“图兰丁,这么好的机会,你也可以像你说的这样,为你的主光荣捐躯的。”
青蛙剑士卡艾尔很平静的说,他的视线依然露在山岗下的镇子口。
那些本打算跑来兴风作浪西铁城人,虽然兴冲冲而来的讨了个巨大的没趣而去,可变身的saber妮露却依然守在镇口。
距离,并不能阻挡卡艾尔与众不同的视觉,saber妮露前前后后的所有行为,都已经被卡艾尔深深的记在了脑海里。
她绝对不是超凡剑士!她没有展现出任何的超凡力量!
可为什么,她的战斗力如此强横?
卡艾尔想不明白。
因为不明白,卡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