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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好汉?我呸!”杨天风拍桌而起,恶声恶气地说道:“万字号将小王村的男女老幼杀个干干净净,比他x妈x的日本畜生还不如,请问,你也是这样的江湖好汉嘛?”
小顺子翻了翻眼睛,即便他也干过不少坏事,但在明面上是不好承认的。
蒋老五呵呵一笑,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今天我们主要是谈以后,不知杨长官以后将何去何从啊?是否还是要咄咄逼人,再向其他队伍下手呢?”
“这不取决于我的态度,而是由众位的态度和立场所决定。”杨天风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很佩服葛大龙头,敢打日本人,可谓是一副铮铮铁骨。但有些人天生就是软骨头,日本人给点甜头,威胁两下,便从人变成了狗。还有些人干的不是人事,对老百姓比鬼子还残忍。五爷,您说,这样的汉奸,这样的王八蛋,我不打他们,上对不起国家,下对不起百姓。”
蒋老五哼出一口气,却不好反驳,环视着众人,朗声说道:“我大哥的脾气禀性,你们也都知道。他说过,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才是绿林好汉应该做的。如果谁去当汉奸,不用杨长官出手,我们宫山就出兵灭了他。而且江湖常言:好狗护三邻,好汉护三村。咱们虽出身草莽,可下面的父老乡亲也得照顾一二呀!”
底下的各位首领面面相觑,虽然有的心中不悦,但蒋老五说的是名节大义,除非谁敢扯着脖子喊:我就当汉奸怎么了?我就鱼肉百姓怎么了?
“看来众位首领都不反对。”蒋老五淡淡一笑,转头对杨天风说道:“杨长官,说句冒犯的话,你是从外地杀过来的,到底到萧县不甚了解,轻举妄动容易产生误会。我们宫山蒙众位首领抬举,腆为龙头,那淮北的事情以后就交给我们如何?以前的事情咱就不提了,以后打鬼子的时候,再论个高低。”
杨天风听明白了,从现在开始,他占的地盘,就算是他的了。可要想再动刀兵,吞并武装,就不那么容易。淮北的事情全部交由宫山许老大处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无事地共处下去。
对此,杨天风是有心理准备的。但他还想多占点便宜,便微笑着说道:“五爷,杨某明白你的意思。可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如果有哪家武装去当汉奸,或者与我为敌,宫山又处理不及,我可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而且打鬼子是大家的事情,诸位好汉可能看不上杨某那点人马,可万一有个马高蹬短的,我是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蒋老五摸着下巴,仔细思索着杨天风的话,如果答应下来,这其中就有很多说道,不答应,又该如何堵住杨天风的口呢?
姜是老的辣,杨天风现在是深有体会。谁说江湖草莽只知道打打杀杀,玩起手段来却也是不遑多让。
许明山虽然是这一带的龙头老大,但到底还是名义上的,依靠着自己的实力和资历,别人表面上尊敬,但却没有实际的统属关系。
杨天风突然杀来淮北,象个愣头青似的胡打乱抡,倒是给了许明山一个加强对其他武装控制的机会。
蒋老五也是个老狐狸,看似为其他人考虑,却借着杨天风的讨价还价,一点点将许明山的设想变为了现实。等到杨天风和其他人发现问题时,已经来不及改变什么了。
“说来说去,都是咱们自己关起门来商量的事情。”蒋老五笑得很畅快,挥舞着手说道:“宫山绝不插手各家的事务,派出的联络官只是负责监督和沟通,以免杨长官的部队与诸位产生误会。杨长官刚才也答应了,以后行动之前会与宫山进行商洽。葛龙头也说了,为了咱们各家的利益,他愿意辛苦一些,勉为其难地作为代表,负责与象杨长官这样的外来势力进行协商会谈,绝不会亏待了各位弟兄。”
话说得好听,但掺沙子这招,并不新鲜。不过,许明山选择的时机很好,借着杨天风带给众人的压力,顺势而为,确实干得漂亮。
众家首领都知道此事不好答应,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宫山的人掺进来,说是不过问各家事务,但自家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这联络官的眼睛。不答应吧,谁也不想出这个头。万一宫山故意使坏,引得杨天风兴兵进犯,倒也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你说一句,我说两句,各家首领吭吭哧哧地绕着圈子,既不好把话说得太明,又想让蒋老五打消原来的主意。谈判倒成了淮北绿林之间的尔虞我诈,互不相让。
杨天风苦笑着站起身,告了声罪,出去方便方便,顺便让这些土匪头子们放开些谈。自己虽然算是被许明山利用了一下,但此行的目的也算是基本达到。
方便完了,杨天风并不想这么快就回去,而是在河边随便溜跶着。河边有很多花木,高的、矮的、各种颜色的,使这条小小的河也增加了无限的画意。
至于那条河的本身,自然也有不少美的成分,它的水在温柔恬静地流淌,唱着那声调和谐的歌儿。而且,它是这样的清澈明朗,所以,在河边不单能见到那些快活自在的小鱼儿,就是连那小鱼儿产下的更小鱼儿,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