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乐的世界,两人交相辉映,你弹动琴弦,我撩动琴键,相互之间的一个眼神,似乎不用太多言语,便找到了在音乐世界的默契。
这首麦克布雷的e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而这种超强的音乐代入感,无关歌词,因为那英文的歌词有些人听不懂,可仅仅是旋律,就是这种旋律,就足够让人着迷。
音乐没有国界,有的时候,就是用乐器本身,将那些音乐片段,金属或者器皿发出的声音组合,就可以创造出来这种奇妙的音乐故事,碰撞出火花。
柳三刀在音乐中渐渐引导习青,让后者感受到了乐器真正的魅力,所以后边柳三刀仅仅是哼着,那家的感觉仍然在脑海盘旋。
一曲唱罢,柳三刀直接把习青叫到了自己的音乐间。
一首歌的演绎,柳三刀已经确定了,这个习青可以收为自己的徒弟。
柳三刀的音乐房间有四十平方,在房间两边都摆了橱柜,一边是东方的传统乐器,一边是西洋的乐器。
习青看到左边的橱柜里摆放着有马头琴,二胡,笛子,还有一些习青压根叫不上名字的乐器。
柳三刀从上边拿下一把二胡,他没有多说,调了两下琴后,就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拉了起来。
习青小的时候接触过二胡,而在老一辈艺术家手里拿过来这东西试验着拉过,关于二胡,他比起来其他的乐器要难多了。
这二胡的讲究很多,最关键的呢是琴弓要好,琴弓由琴杆和弓毛组成,弓毛是绑在琴杆的两头,然后用弓毛和二胡的两根弦摩擦,发出声音。
拉动的时候,其实就是弓毛和弦爱恨交织的过程,好的琴师会有一种手感,能够对于这种摩擦找到最舒服的演奏力量和频率。
这说是手上的功夫也丝毫不为过,柳三刀拉弦的时候,他手的行如流水则看得出,对于这二胡的把握度很高。
现在,柳老师拉得是著名的艺术大师黄海坏的《赛马》,那声音出来,立即会让人振奋不已。
这首赛马是二胡演奏中快节奏作品的示范了,充满阳刚之气,令人振奋,具有蒙古地方音乐色彩。
《赛马》其实就源自蒙古民歌,且在演绎时通过颤指音来模仿马头琴的效果,曲风鲜明;
《赛马》强调弓法的流畅和音色的饱满,全曲情绪开朗、色彩热烈,注重连贯的线条感;柳三刀所以演奏这个曲子让习青听,他是想先给习青一个观点,那就是二胡不是柔弱的乐器,只能弹出像是二泉映月那样的曲子。
赛马即是将二胡的演奏技巧提高到新的水平,成功地证明了二胡也能表现奔放、粗犷、炽热、欢腾、一往无前的阳刚之韵。
柳三刀在拉弦的时候,习青就注意着手的指法,摆动的频率,以及弓法的演奏。任何的乐器,都逃不过手的配合,二胡的演绎尤其要注重两手的统一,除了左手切弦,换弦之外,右手的弓法也很重要。
说得更严重一点,体现一个普通琴师和高水平琴师的差异就在于右手弓法的展现上,好的琴师能够拉得有力,有节,将曲子跟手的摆动,拉开完美的结合。
而不好的琴师只是个拉琴的,机械地完成任务,如此而已。
对于这首赛马,习青早就听过,对于曲子自然没的说,能够驾驭,他几乎很快就掌握了左手手指在琴弦上的跑动。
说起来,这个赛马曲还是有着一定的规律的,习青借助脑中的暖流已经掌控了主动迅捷的抬指痕迹。
而手指落在琴弦上的着力感觉,这个对于习青来说,早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习青还不能找到第二个手指对于琴弦把握比自己好的人。
手指按音动作的起落过程和手指的弹性感觉这东西就是取决于掌指关节的灵活,习青在这方面一直干净利落。
学习的过程枯燥而乏味,还有着反复,重复不断上演。再好听的曲子因为总是去练习,也会没有了美好的感觉。
可在习青身上,这种感觉却没有出现。
第一次抓起二胡,正式的去演奏一首曲子,习青是激动的,而左手按照着那规律的切弦,走音,习青是一种新鲜和刺激的体验感游遍全身。
尽管几十遍的反复,习青拉动出来的赛马没有那种吞吐霸道的气势,甚至像是赛猪,赛羊的慵懒和诙谐,可在柳三刀那里,他却是少有的奇才。
没想到,这小子第一遍拉琴,就可以记住指法,手指娴熟地在琴弦上抚动,竟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
而要不是弓法,琴的位置,拉动的频率不到位,这首赛马恐怕是今天就要被他攻克。
柳三刀知道习青天赋惊人,可在二胡的拉唱史上,还没有出现过哪一个天才,用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完成赛马的演奏。
而看起来这个小子的架势,他欲罢不能在其中,脸上微微扬着笑和倔强,似乎今天一定要把这首曲子演绎出来似的。
……
夕阳西下,房前路人淡淡的影子在行走中参差被残阳碾过,风吹过窗台,卷走了屋内的一点尘埃。
后来柳三刀是去了客厅,那反反复复的曲子让他都没了耐性,留着习青一个人在屋里练习。
付洪江,秦轩,看着时间不早了,也纷纷有了离开的打算。奈何那小子还在演奏,秦轩一时又不好走,只能在客厅无聊地等待。
一遍一遍有着不同问题的乐曲从屋内传出,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当几个人觉得今天,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