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爷南宫勋带着护卫,漏夜出城夜助幕晨雪护庄退敌。可却听说幕晨雪身边竟然还有位武功高强之男子相护,心里不免有些吃醋泛酸。
“博学,以你的身份能待我以诚,真心相护,若说我全无感觉,那只能证明我冷血无情,根本不值得你深交。可你我终究身份悬殊,如今能成为莫逆之交,已是最好的结果,有些事终还是强求不来的!”幕晨雪不愿这样拖拖拉拉的夹在他们兄弟之间,让自己进退两难。
“晨雪,所谓事在人为,我的身份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只要你一天未嫁,我便绝不会放弃!”南宫勋有一句话没说,除了他就算是有人想娶幕晨雪,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此人除去。而最终赢得美人归的一定是他。
他的人生早在出生那一刻起,就被定格了,所做所学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父亲和母亲的意志而活。以后如果回到自己的屋院之中,仍不能有一朵解语花相伴,那样的人生,将会是何其的痛苦。而他早已将幕晨雪视为自己的解语花。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人活一世‘难得糊涂’一场。过于执着到头来只会空留一生的遗憾,这又是何必呢!”幕晨雪只差没直接告诉南宫勋,她已心有所属了。如果不是为了南宫书墨的安危,她也许早就讲了出来。
“我只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若是遇到了对的人,却不努力争取,我想那才会令自己后悔!”南宫勋真的很执着,执着的让幕晨雪感觉到了一丝害怕。她每次面对这人,都只想逃只想躲。
其实她也是在怕,怕被他的付出感动,怕自己会一时不查而迷失了自我的方向,而最后三个人都会受伤。
一个坚持一个婉拒,这个话题太过于尴尬,两个人都不愿在此时提起。正巧佟江有要事禀告,“五小姐,老夫人和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去跟老夫人说,外面虽然已经安全,但还是不要出屋为好,让银环给老夫人和夫人还有九少爷熬些压惊的药,请她们喝了先休息,我处理好事情,自会去给老夫人和夫人请安!”
打发走佟江,外面也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因为天太黑看不太清,所以只能等到天亮再仔细清扫。
隐雾也从外面悄然而回,朝郡王爷摇了摇头,显然是并未找到那位神秘之人。南宫勋更是吃惊,这庄子虽说不小,可能藏得住人的不过是几间屋舍而已,以隐雾的功夫,竟然找不到人,要不是来人的功夫在隐雾之上,要不就是这庄子还有什么他所不知的密道。
南宫勋不问,幕晨雪也跟着装傻,早在她进屋之前就已吩咐下去,让诚子为那些受伤的人医治,又叮嘱厨娘们多准备些吃食,犒劳一下众人,这会芳华正好提着食盒来给五小姐送吃的。
“眼见就要天亮了,我也不便久留。借庄上的车马一用,将这些尸体拉回城处置!”南宫勋不便一直留在幕晨雪的房间,所以见芳华进门,这才一起身行礼离开。
送走了南宫勋,幕晨雪将芳华打发回娘亲的身边,这才坐等着南宫书墨。果然一刻钟后,南宫书墨推门而入。
“风大哥忙了一夜,一定也饿了吧,我们一起吃一些!”她没有再提起南宫勋,毕竟这是两人难得的相处时光。可南宫书墨却很想知道兄长都说了些什么,可见心上人不提,他也不好疑心强问。只得坐了下来,陪着幕晨雪略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幕晨雪叹了口气,也放下了筷子,抬头看向坐在对面南宫书墨,“风大哥,我与郡王爷之间不过只是朋友,他是接到了手下人来报,知道城外出现响马打家劫舍这才赶了过来,并非是为一己私利!”
被幕晨雪点破心事,南宫书墨脸上一红,不敢去看她。“我知道,雪妹,我相信你!”他是相信幕晨雪,可他不相信兄长。万一兄长若是真的用起了强,他要是来不及相救,那后果根本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知道还食不知味!”幕晨雪话说的有些娇嗔,听的南宫书墨不仅一呆,明显的心律不齐。忙拿起筷子,又吃了两口,这才将躁动的心安奈住。
“我将那些人都交给了郡王爷,这事儿由他出面,比由你出面好!”对于这件事,南宫书墨也觉得这样最好。若是他出面,只能是将这些人找个地方烧成灰而交给兄长,还可以查出很多别的事情来。既然是响马,就不可能只做过这么一件大案。
两人吃吃说说的又聊了一会儿,眼见天色渐明,若是再不走只怕进城的时候会露了身份。南宫书墨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开。
可是出了幕晨雪的庄子,和风五才上了驿道,就发现后面有人尾随。“主子,是郡王爷的人,看这速度不是流云就是隐雾,这下麻烦了!”
“别急,我们打马快走,只要不在城门处被他给拦下来,进了城就好办了!”对着马屁股就是一阵猛抽,马儿吃痛,扬起四蹄急奔朝县城跑去。
后面的人正是流云,郡王爷下令让他一定要查出对方是什么人,所以他才埋伏在了幕小姐的田庄外,本来打算埋伏上个几天的,却不想天还没亮就有人出了庄子朝县城而去。
三人三匹马,二人在前狂奔,一人在后紧追。虽说没有越追越近,可却也没有甩开。
“主子,你先进城,我去挡下他!”风五将蒙面的头巾又紧了紧,拉了拉马缰,落后了几步。南宫书墨也没犹豫,只叮嘱风五小心。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