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庆王妃又暗中对幕晨雪和南宫书墨出手。好在佟江发现的及时,幕晨雪这才没有被算计中毒。
虽知一切皆是庆王妃所为,可因为一时找不到有利的证据,又不愿南宫勋夹在中间难以做人。幕晨雪只得以养病为由,和南宫书墨暂时离开王府。
半年来,庶子的身体是越来越好,庆王爷也很高兴。可如今见儿子突然病情反复,自然很是担心。所以庶子来请去别院静养,庆王爷也没多想就允了。
庆王妃以为是自己下的毒药起了作用,自是心里欢喜。可也不敢加重药量。当初幕晨雪救灵儿时,她已知幕晨雪明医理懂医术,所以慎重起见,她每回加的药量都不重,不过却从未间断过。甚至幕晨雪他们去了别院,庆王妃还在故技重施。
“雪妹,总是这么提防,也不是办法。我明儿请兄长来别院小坐顺便吃饭,依着庆王妃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再有所动作!”庆王妃对付他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兄长,也是不想兄长难作。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所以南宫书墨想找兄长来当挡箭牌,也算是敲打一下庆王妃。幕晨雪觉得这样也好。
果然消息一传回庆王府,庆王妃那边马上不再往食材里投毒。而南宫书墨收买了府医,命他传话回王府,只说他夫妻二人身体虽未恶化,可却不见好转。也算是让庆王妃以为奸计得逞,好放松警惕。
母亲再次对幕晨雪的铺面出手,就算没有幕晨雪的通风报信,他也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自然是出手帮着幕晨雪解决了麻烦。只是他并没有去找母亲摊牌。
点心铺的损失不小,毕竟做吃的这一行,信誉最重要。哪怕这些消息,最后被证实都是虚假消息,可一时间也会让客户的心里产生动摇。好在风波很快就平息了,总算是在入冬之后,点心铺的生意又慢慢的好了起来。
南宫勋受邀,以探病为由来了别院。看着全无病容的弟弟,多少也能猜出他夫妻二人为何会请他来此。
“弟妹,母亲年纪越大,这性子也越发的偏激,身为人子,我除了代母道歉,真是无颜再来见你们!”不知从几何时起,南宫勋和幕晨雪见面,都只是为了说一句“对不起!”除了这些,他们竟已无话可说。
“庆王妃早已对我先入为主,就算是你替我说情,也不会有所改观。只要她不伤害夫君,我自是不会记仇!”她无法回应南宫勋的感情,只能放纵庆王妃所做所为。但她也有逆鳞,而南宫书墨就是她的底线。
同样的幕晨雪也是南宫书墨的逆鳞,看着一脸歉然的兄长,南宫书墨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兄长之前送来的雪参,我还未来得及感谢,今儿既然来了别院,不如吃过午饭再回府吧?”有这么一个爱找茬挑事儿的母亲,有些事就是避无可避的。他们兄弟难得见面,幕晨雪只想让他们放下那些不开心的事,好好的喝上几杯。
“好!”南宫勋很感激弟弟和弟妹的谅解,可也知如果母亲一意孤行,他们早晚会成为仇人。只是那一天绝不是他所愿见的。
这一顿饭,南宫勋喝了很多的酒,甚至根本不是在喝,而是在灌酒。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南宫勋,幕晨雪除了叹气,竟然有一种无力感。
“庆王妃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的儿子,难道她看不出来,兄长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吗?”幕晨雪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人和人不能和平相处。
“她心里对娘亲的恨,早已蒙蔽了她的双眼,如今她能想的看的都只是她自己的利益。虽然她嘴上说一切都是为了兄长,可兄长的身份早已上了皇谱,根本无人可以撼动。她这么做不过是想找一个心里平衡罢了!”
南宫书墨给妻子倒了杯茶,看着她喝了一口,这才接着说,“其实父亲并非只有我和兄长两个儿子,只是那些兄弟都未能顺利长大。这其中难保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所以她的心早已堕落,没有了人性!”
南宫书墨的话让幕晨雪想起了四姐儿,当初南宫书墨也是对四姐儿一个孩子下了黑手,不过当时幕晨雪选择了沉默,如今这件事虽被她压在了心底,可终究成为了一根刺。好在没有因为此事而影响了他们夫妻的感情。
看妻子面色有异,南宫书墨忙将她的手拉起,“幕四小姐的事,都是因我处置不当,不是雪妹的错,不要将这些事压在心底,我只想看雪妹开心!”
“夫妻同心,你所为皆因我,我又怎能置身事外。不过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而活,不会再钻牛角尖了!”当初她一时任性离府,闹得差点儿死在外面,甚至害南宫兄弟都为她而伤。这样的失误,她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夫妻两个聊了一个时辰,南宫勋这才醒转,好在睡前喝了醒酒汤,虽起来人还有些头晕肠胃不适,可总算是神志清明。
送南宫勋离开,幕晨雪这才和南宫书墨回去休息。坐在马车上的南宫勋一脸的愁容,今天弟弟请他过府,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可弟弟也好,弟妹也好,没有一人提起。他知道他们是为了守住这份亲情,可不知为什么,他却觉得这份亲情好沉重。
母亲的固执,心爱之人的离开,都令他心力交瘁。“流云,去查查今日之事,以二弟的性子,不会无原无故就请我来别院的!”二弟了解他,也正如他了解二弟一样。就算是这份亲情来的再沉重,可他仍想珍惜。既然如此,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