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计躲过迎亲拜堂的南宫书墨,这会儿和幕晨雪坐在镇国公府内院上房里聊天。
“她还真不要脸,就算我死了,她也休想进府!”南宫书墨揉搓着妻子的小手,根本不在意这些事。
“听你话里的意思,难不成那位尚书小姐真的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不成?”幕晨雪原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南宫书墨的计,可听他话中之意,好像这个女子当真和人有着首尾。
“这一切虽是我的安排,可要想瞒过皇上,光是编造些借口是不足以为信的。自然都是真的!”南宫书墨可是暗中调查了这位尚书小姐达三个月之久,这才发现她早已与人暗中有染。
“我本还担心只你身上的这些伤,怕是不足以取信于皇上,倒是我白担心一场了!”幕晨雪一想到南宫书墨又一次为她而受伤,就心疼难忍,更加的责怪自己。
“雪妹,我答应你,以后做事一定不再瞒你!”南宫书墨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以为不会受伤,如果有人威胁到了妻子,他还是会与人拼命的。
“好,我们一言为定。那你下一步有何打算?”幕晨雪怕他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若是可以,她宁愿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南宫书墨。
“静养!”南宫书墨一翻身将妻子压在了床上,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的内伤本就不是很重,只是看上去吓人罢了。
“你刚刚不是说静养吗!”幕晨雪按着南宫书墨那双不老实的大手,一脸的娇嗔。
“静养总要吃药吧,雪妹就是我最好的伤药!”一句话未说完,嘴已封堵而上。
这大白天的,南宫书墨身上又有伤,幕晨雪又怎能让他得逞,万一伤势加重,着急上火的还是自己。只得小意再三保证,伤好之后由他任意作为,这才逃离了狼爪。
皇宫内,派出去追查的人终于有了消息,皇上听着侍龙卫掌使的汇报,“你是说那工部尚书的小姐当真与人有染?”
“回皇上话,确有此人,那人是尚书大人的一房远亲,与这位小姐是表亲关系,因为颇具诗书才气,人长的也很英俊,还曾拜于工部尚书门下,暂住过尚书府。就在皇上赐婚之后,那个人才被送走,至于送去了哪里,臣尚未查出!”
“只怕那人你是查不到了!”这样的一个人,工部尚书怎么可能还让他活着。可既然这人都死了,那来抢亲的又是何人?难不曾当初工部尚书一念之仁,放了此人不成?
皇上越发怀疑是南宫书墨利用了这个消息,可眼下没有证据,即便他是皇上,也不能冤枉人。
“这件线既然已经断了,就先不要追查了。朕还听说庆王爷将那位工部尚书之女圈禁在了王府之中,可有此事?”皇上听了这么一个消息,心里自然不高兴。这可是他保的媒,牵扯到了皇家威严。
“回皇上话,确有此事,那位小姐还大闹了一场,险些碰死在了庆王府!臣还查出,宣王借着此事也派人放出了消息!”按理侍龙卫只听命于皇上,是不会站队的。所以掌使突然加了这么一句,皇上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只是未看出有什么异样。
“行了,你先下去吧,密切监视!”
南宫书墨做这些并未指望能一击而成,他只是不愿委屈了幕晨雪。也是气不过皇上,可却又身不由己,这才择此一计。
南宫书墨这伤一养就是一个多月,虽说胸口的伤已经好多了,可仍咳个不停,卧床不起。他还给庆王爷传了消息,以两人星命相冲为由,不允工部尚书之女来照顾他。
不过对于自己早已痊愈的事情,却并没有隐瞒南宫勋。
“二弟,你这‘病’总不能一直拖下去,还是要寻个法子?”虽说南宫勋还无法接受南宫书墨,可如今这事关系到庆王爷的太子之位,他怕弟弟一时冲动坏了事。皇上这些日子一直未再有所动作,也没有立储的打算,就象之前的事情,不过是皇上一时兴起所至。
南宫书墨看向妻子,他本来是打算皇上立储之后,他再以那个女人不洁为由,向皇上请旨将其休弃。到时皇上自知理亏,他再借此抬幕晨雪为妻。可是皇上一直这么拖着,只怕还是对他起了疑心。
“我认为,皇上未必是查出了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按兵不动。可他毕竟是皇上,哪怕是心中存了一丝的怀疑,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毕竟皇权不可撼动!”幕晨雪的话倒是提醒了南宫书墨。他紧皱着眉,这事只怕还要再详加斟酌。要是皇上真的对他们起了疑心,必会加派人手监视,他们以后行事,只会越发的困难。
“其实这件事也不难办,只要夫君伤愈之后,能回王府住上两天。那皇上便不会以为你是有意抗旨了!”让南宫书墨回府与那个女人住在一起,幕晨雪心里是不愿的,可这件事拖的越久,皇上的疑心只会越重。
“弟妹这主意好,二弟,就算你回府,也无需和那个女人住在一起,只要你人回去,皇上的疑心自解,等到立储的圣旨一下,我们再徐徐图之,总会将那个女人赶出王府的!”南宫勋这话说的有些不诚心,他并不知那个女人已经失贞,想着万一二弟与那个女人发生些什么,他也许还有机会和幕晨雪在一起。
南宫书墨看了兄长一眼,面色又冷了几分,可就算兄长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这是眼下最容易的解决方法。“雪妹,你放心,我虽回府,可却不会进她的院子!”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去给你们准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