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保证,日后不管是谁问你,你都不可再承认这些情愫,纵使那人是……太皇太后。”东珠语气中满是不容知否的坚定与沉重。
容悦心下烦乱,嗫嚅道:“可是他……姐姐,我和他,就一点都不可能吗?”
东珠长眉一耸,一掌拍在红木炕几上:“你还待如何?!”
容悦也知自己错了,可她就是放不下,只能紧紧咬着唇不语。
皇后看着妹妹这幅模样,牵动情肠,深深望进自己心底去,只觉心底最深处的伤痕仿佛被生生揭去,没来由的憋闷,多年以前,如霜月色下那个有着温润笑容的少年被她永久关在心外之人,又重新拼凑成一抹剪影,晃得她头晕。
“此事,你忘了罢,若再敢有什么,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妹妹。”东珠抬手扶额,末指甲上戴着三寸许的护甲上细小的红宝石熠熠生辉,语气一如往日威严:“我乏了,你且去吧,叫觉罗氏也不必来再过来了。”
容悦见此,也知道她此刻不愿再多说,又劝她珍重凤体,才默默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