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选谁都不对,留给陈进才选择的时间不多。
不过幸好看到了那些让他砍断了的牢房的原木,那些碗口粗的原木都有两三米长,这让陈进才两眼一亮。
在这里绳子绝对不难找,毕竟这里的污烂人大多都是靠着绳子混饭吃的。
用木头做了三个大担架几个小担架,大担架抬四个小孩,小担架抬一个小孩,大担架几个大人抬,小担架把那些孩子中能走的还有点力气的找来抬上。
终于费尽周章地把孩子们送到了地面上。
上了地面就好办了?不怎么好办。
陈进才与王伦他们几个身上都是一身的血,血腥气重到刚刚一只狗看到他们老远就夹着尾巴跑了。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不管是王伦身上,还是他那四个手下身上都有一个大大的包袱,别说陈进才自己身上了,哪怕是小九几个身上都有一小包的金银珠宝和铜钱。
这些东西可不能现于人前啊!摸着自己身上这个大得惊人的包袱,陈进才觉得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马上回家去。
于是,把这些救出来的孩子们带到一个角落,趁着现在自己等人蒙着脸,敲开一个街边住户的房门。
一个银饼子扔到那有面容有些精明现在却惊慌欲狂的房主面前,王伦沉着声音对那人说:“这个,是给你的惊吓费!”
又一个银饼子,王伦又说:“这个,是让你做些好吃食给外面这几个可怜的孩子,这是我们从老鼠洞里救出来的,都是可怜人,莫要亏待他们。”
再一个银饼子,王伦再说道:“这个,是让你明日去找些大夫,把孩子们身上的这些个伤口病痛都给治治,找些干净衣物给他们穿上,然后把这些孩子们给我送到官府去,让官府帮他们找回亲人。”
说完阴冷地盯着那个已经稍微缓过神来的精明住户说道:“三件小事,给你三个银饼,我可有亏待于你?”
那住户忙摇头,说不曾不曾,不敢不敢。
“既然不曾亏待于你,那你就得对这些可怜的孩子做到不亏待不亏心,可否?”王伦见差不多了,便松了气势道。
那住户连忙点头,这时王伦转头对那群孩子说道:“你们都先进院里呆着,一会这位善人会与你们衣物和吃食,等天亮后会找大夫给你们医治伤口,治完伤会送你等去官府,到时官府会帮你等找到亲人。”
这些孩子一听就知道眼前的这几个把他们从地下救出来的人要抛弃他们了,顿时不知所措,一时间只是哭。
陈进才见一切都安排妥当,便转身与王伦一起走向远处的几个小家伙。
这时后面追来那个精明住户,他叫道:“官府问起,如何称呼!”
陈进才突然恶搞心起,回头粗着嗓子沉声道:“在下丐帮帮主乔峰,若官府问起,直说便可,但若有丝毫对这些小孩不住,乔某饶你,乔某的降龙十八掌却饶你不得!”
说完一掌拍向路边一根碗口粗的坊旗旗杆,只听一声响,那碗口大的旗杆便从中而断,上截飞将开去。
打完便飘身而去,只留下那住户愣愣呆呆地看着那被一掌打断的旗杆发傻。
“丐帮帮主乔峰?降龙十八掌?丐帮帮主……嘶……前半个月把那三百官军给带出来的那个大英雄也叫丐帮帮主乔峰,这两者会是一人?”
看着那碗口大的断茬,本来还想再多昧点银钱下来的住户也没了那个胆量,把孩子们都叫进院里后叫出躲在房里瑟瑟发抖的浑家,让她开伙给这几十个孩子做吃的。
他那浑家心里有些不愿,那可是几十个孩子呢!得吃多少东西,直到两个银饼子扔到她面前,她这才欢天喜地地烧起灶。
回到家,把孩子们全身都察看了没有伤痕后才放心地把这几个让人操心的赶去洗澡。
王伦却不让他闲,手里拎着好几大包东西找过来了,说道:“大郎,我们发财了,想不到这老鼠洞里就这么一个点就如此多财宝,还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啊!”
陈进才笑着问道:“还怀念你那沙盗岁月呢?”
王伦嘿嘿笑道:“哪敢啊!俺不是觉得这老鼠洞里的烂人们做的这些个缺德事不配拥有这些财富嘛!”
陈进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之后说道:“很好!学会与人讲德行了,不怨我把你从沙盗首领的位子上打下来了?”
王伦一听那还得了,急忙笑道:“哪能呢!以王伦这能力,可以在大郎身边效力那是荣幸。”
这可不能怪他,陈进才表现出来的这一切都让他匪夷所思,不管是那些把四百多集结起来的沙盗一锅端掉的大爆炸还是那断人生死的预言都确实了陈进才的不凡。
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这个时空人的心思,他们不是现代那些有着电视,看着什么探索发现的人,像陈进才这样的人在他们看来那就是神奇。
而在这么神奇的人底下效力那只有荣幸,而没有什么憋屈。
“行了!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眼馋那些老鼠的财富嘛!过了今夜,我们去取!我本不想惹事,奈何事却总是惹上我!”
就算王伦不说,他也不想让那地下的老鼠们还活在这个世上,实话说,哪怕这些人明明白白地抢也引不起他如此反感。
能把如此残酷之手段用在自己的族人身上的人,在他眼里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畜生。
对于能危害到人,甚至已经危害到自己身边的人的时候,还留着这些畜生那